青圆门的祭堂,匾上书写着“暮”字。一个与“暮”字有关的匾额。于是叫做暮祭堂。
他那日如承诺中所言,携笔走向祭堂,可惜却不见红衣夜女了。那画框也不见了。烛火跃动着,红烛于是张口说道:
红烛儿:“钟公子,今日你怎么又来寻她了。”
另一支红烛也说:
另一支红烛:“就是呀!我上次见她,哭着跑出去,悲伤的不成样子。”
厌于是略有歉疚。
厌:“实在抱歉,我找了很久的画笔,担忧无法画出心之所向的美人,惹的你我难以收场。”
红烛于是熄灭了。黑暗之中,他看见了美祭的模样。她笑靥如花,一派纯真。
厌:“你会唱歌吗?”
那静谧的空间,宛如宁静的海面,一叶扁舟飘泊在海上。
美祭:“你定会爱的如此伤悲。”
美祭此时幻化为女和尚的模样,她的佛珠亮了起来。她的眼睛幽蓝而妖艳。
厌于是惧怕。他下意识地向门口跑去。
美祭:“你给我站住!”
她颇为愤怒的说道。
美祭:“这是天火,还有青圆环。你有两个抉择,任选其中一个留下。”
厌清醒过来。
他枕在床榻之上,他的师父就坐在床边。
道长芋圆师父:“你弄丢了什么?因为什么而丢?”
厌于是依然惊惧。他难以在梦中,看穿她的眼睛。
厌:“她抓错了人!”
他决绝地回答。
道长芋圆师父:“美祭早该走了。她已经走了。你无需如此担忧。”
他始终记得自己年幼受罚,曾与美祭守祭堂一夜的情景。他闭上眼睛,在黎明到来之前,他睁开双眼。他只看见了光明,而忘记了他深夜中最惧怕的离别。
美祭依然如此的邪恶。
美祭:“你走吧。”
厌看着头颅与白骨,渐渐随着光辉而消散了。厌又一次看向天边的白树。
他已经不再恐惧了。
道长芋圆师父:“你说他抓走了谁?”
厌:“没什么,师父。”
芋圆师父走出去了。
道长芋圆师父:“关禁闭。”
他走后,他看向了窗。
他正在睹物思人。是在什么时候,他见过她呢?
他的琴摆在不远处。他于是抚琴。清音缭绕,咒法了然于心。眼前浮现着一株皎洁的白莲花。
天火丢在了滢泽。他必须回去找。
滢泽是佛门后山的疗伤之地。
其中有香甜的芋泥茶,酿在温热的镜花山之中。芋泥山泉名字是水月。这是姩娘守候的地方。
他第一次与零子交了手。
这个凡人伤了他。
零子:“你是谁?来找什么?”
厌:“找……你的妹妹。她那一日,她躲开了我。我的心无故甚疼,我要找她问清缘由。”
零子冷酷地看了他一眼。
零子:“你什么时候话说的那么多了?”
他们之间曾有一次渊源。
厌于是收敛了。
零子:“既然如此,你是否愿意再陪我们喝一次酒。”
可厌并不擅长喝酒。
厌于是摇了摇头。
厌:“我不再喝了。”
零子于是向他还了钱。
厌接过钱袋,温和地笑了。
厌:“多谢了,零子。”
零子揉了揉额头。
零子:“没事。不过朝暮并非我的妹妹。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她?”
此时厌脸红了。
他点了点头,回答:
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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