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应了,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合上双眸回应了她热烈的吻。
来自白玉龄的吻是那么的温柔,又是那么的炽热,他轻轻咬着她柔软的唇边,生怕会咬疼她,随即感受了她愈发热情的回应。
她双手攀着白玉龄的后颈,轻柔的抚摸着,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了,触碰到了对方舌|尖的柔滑。
不停试探着,碰撞着,让她为之一颤。
双方的舌|尖不断在腔内探索触碰,不断在缠绕中摩擦,在尝试攫取着对方的气息。
她依稀感到白玉龄的温暖厚实的双手顺着自己的腰间,慢慢的,轻轻地解开了衣|带,逐渐褪去内衬衣裳,露出娇嫩的肩角。
白玉龄抚着她滑落的肩衣,伸手紧紧搂住时如清的小蛮腰。
两人的唇分开了,凝视着对方,时如清脸上早已红彤彤的,连胭脂水粉都无需再妆上,扑朔迷离的看着白玉龄,乖巧又娇嫩的模样看着白玉龄又是怜悯,又是心疼。
胡乱的接吻间,两人的衣裳早已褪落得遍地皆是,零零散散。
“仙君,用仙术,镇,镇住我……否则…….这样会,会损伤你……”
还没来得及推开白玉龄,就感觉到自己体内开始逐渐像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浇灭了头顶的火似的,渐渐冷却下来。
她蹙着眉捂住自己的嘴巴,万万没想到那把声音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
越是这个时候,身体越是膨|胀得燥热。
“一旦镇住了,真正受伤的人,还是你……本君实在不忍……不忍看到你再次受伤……”
“仙君,你,你不能,不能破戒……是清儿无能,被下药却浑然不知……”
白玉龄在她耳边低吟道,他早就料到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万万没想到是……
即便是头脑昏沉,时如清依旧感到眼角是噙着泪说这番话。
她的白月光,再一次因为自己受伤了……
她整个人像堕入了迷|魂阵一样,迷失了自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虚无。
只知现在眼前的男子让她为之疯狂。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弥漫着,混夹着花草的芬芳,微风拂动直至帷幔散落遮盖住,一帘春色绽放在苑内中,逐渐炽热。
待到时如清醒来之时,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只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狼狈的状态。
被人用一茶杯泼水醒来了。
是江老姑姑。
她俨然一副神情恍然的状态,有些失措地望了一下四周,好几个人包括璟华和白芷音。
再低头看看自己,已经身处在武心殿的大殿之内,璟华眼神正犀利地望着自己,时如清一下子想到了自己那一晚犯错了弥天大错!
“仙师请恕罪!想必嫂嫂也是一时糊涂,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芷音有些央求的跪在地上向璟华求情,话还没说完,身后又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江老姑姑!请你放尊重些,这是白家的主母,本君的娘子,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教训她!”
一把怒不可遏地声响在身后响起,时如清和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白玉龄脸色挂不住的怒气,带着河隐跨过大殿门口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那一夜后,白玉龄本就没想过要离开房内,他不知道是谁在那杯高堂茶内下药,原本以为只是他自己那杯有问题,便一口饮下在体内运用真气直接化解。
或许他没料到的是,时如清那杯也被下了药。
转眼间的功夫,时如清便被人带来武心殿兴师问罪,这让他特别盛怒。
他唯一想不到是,以为自己是目标,没想到时如清才是那个箭靶子。
纸包不住火,第二天始终被老姑姑们察觉到两人的异样,趁白玉龄离开一阵子的功夫,偷偷将时如清带出了房间。
白玉龄快步的走到时如清身边双手扶起了她,挽起衣袖替她擦了擦脸上的茶水,深深吸了口气,在努力压抑住腔内的那股怒火。
原本被下药使得时如清做出违背之事已经让白玉龄十分不悦,现在还背着他将时如清带来这里像审犯人一样,更加让他勃然大怒。
江老姑姑带着两个姑姑看着眉眼间尽是盛怒的白玉龄,顿时惊恐万状,有些唯唯诺诺地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吭声。
“挽颐,江老姑姑是授命于为师,难不成也轮不到为师训话时如清?”
璟华发话了。
他摸了摸那长飘飘的白发须,颔首望着白玉龄。
几年前,时如清因违反仙门规定,施法于凡人身上,遭受了璟华的严厉责罚,他今日倒要看看,时如清现又犯下的大错,白玉龄能如何打这个圆场。
“仙师训斥得是,如清自愿领责罚,请仙师降罪。”
时如清见白玉龄和璟华两人仿佛水火不相容地四目相对,她急忙地拉过白玉龄,开始好言相劝。
不管怎么样,昨日没能遏制药效入侵,就是她的错。
“你没错,错的是下药的人。”
白玉龄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完全不管不顾旁人的目光。
“哼。”璟华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意思是为师在你们杯中下药?那你能说出为何吗?再说,就算为师下药又如何?堂堂白家当家主母,时家的掌门少主,居然连这区区迷魂药都分不清,往后在仙门内还该如何担大任?”
“那您就是承认是您老人家下药来试探?仙师为何要这样做。”
白玉龄难以置信地望着璟华,眼神有些暗了下来,他不相信养育他几千年、甚至对他疼爱有加的仙师,居然会这样对待他的结发妻子。
当初璟华一直极力反对白玉龄将血印护身咒给与时如清,原因错中复杂,他更没想到白玉龄会将她娶为妻。
但白玉龄始终不相信璟华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并没有理由。
除非……
连时如清也不理解,她目瞪口呆地望着璟华,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挽颐,不管是不是为师下的药,时如清始终犯错了弥天大错,她致使你错过了最好的修炼时期,加上她性情冲动易坏事,为师责罚她也不为过。”
璟华言之凿凿,并命江老姑姑将时如清带去佛堂,闭门思过静心修养三个月。
三个月?!
白玉龄直勾勾地望着江老姑姑,仿佛一只随时都会爆发的护犊子猛兽,这样疾言厉色的白玉龄大家也是第一次瞧见,与往常温和敦厚的仙君截然不同,也让河隐着实有些意外。
老姑姑们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仙君,仙师!”
时如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头,白玉龄赶忙扶起她,时如清倔强地不肯起身,好久才抬起身来诚恳地望着璟华:“弟子甘愿受罚,如清未能尊师命守礼则,自愿领罚,在佛堂修身养性三个月。”
白玉龄幽幽地望着璟华,一改往日谦和雅正之态,全然一副着魔的样子。
这让河隐和白芷音略为吃惊,特别是河隐,他自小跟随白玉龄,从未见过白玉龄如此模样,让他心里有一丝不安。
许久,白玉龄阴阴地开口了,便是一番决然:
“不可,本君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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