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挽颐携妻子如清拜见仙师。”
偌大的武心殿内,凤冠霞帔,一妆红缘长嫁衣裹身,尾裳长拖纱三尺有余,嫁衣上绣着一对凤凰温和祥气姿态呈现.。
长廊两侧挂满通红而喜庆的大红灯笼,依然是“囍”字在上,微微摇晃。
白玉龄夫妻俩人身着红色囍服,一同跪拜在台阶之下,而台阶之上则是白家仙门最德高望重的璟华仙师。
已有五千岁高龄的璟华仙师白发苍苍,两须长眉垂落在肩,慈眉善目,伸手抚了抚白胡子,神色庄严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弟子。
“起身吧,既然已经拜过堂了,那便是你的结发妻子,往日便要琴瑟调和生生世世。”
璟华摆摆手,在白芷音和河隐的搀扶下走了下来,示意让大家跪下。
众人在庄严的武心殿内纷纷跪拜白玉龄和时如清,叩首行弟子大礼。
随即,武心殿外的白玉石长阶梯之下便是一处幽幽清湖,各仙门弟子尊师命开始朝天空点燃烟火,漆黑的夜空瞬间被点亮,绽放的海棠烟火在夜空中绽开久久不落下。
而其他弟子则在烟火在点燃的那一瞬间用仙术注入真气在每一盏纸天灯内,纸天灯带着白玉龄和时如清的庇护顺着势柔和地潺潺流向山脚底下的幽京北城。
纸天灯逐渐遍布幽京北城的护城河上,仿佛一道巨大的仙符,纸天灯犹如繁星一般围绕着幽京北城每个角落,护着城中的每个人。
而幽京北城则是一派千灯万火景象,城内挂满了通红与金黄色灯笼在街头,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百姓们人潮涌至护城河旁祈福,雀跃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百姓们都在欢呼着:他们的挽颐仙君回来了。
就连朝中也托河隐送上一个大贺礼给白玉龄与时如清,是一对静和碧玉,寓意祝福挽颐仙君俩人夫妻长好,比翼连枝。
“见过仙君大人,见过主母——”
白芷音带着两个仆人来到白玉龄和时如清的身边,“今日是白月静谷的大喜日子,按照仙门规定及祭奠法师指示,仙君大人和主母今晚起同住一居苑内,两位需要连续沐浴、吃斋三日,方可共枕同房。仙君大人居住云苑,主母居住畔苑,直至三日结束,老姑姑们自然会安排妥当。”
听到“同房”二字,时如清的脸上悄悄爬上了一抹红黛,白玉龄微侧着头瞧见了她的样子,像看到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女孩一样,低头略笑了。
“哥哥不能因为一时着急坏了规矩呀,并且仙师和祭奠法师叮嘱了,三百年前你真气大损,这三天恰好又是戒欲修身养性的关键时刻,万万不可冲动。”
白芷音偷偷笑了望着两人,悄悄地告诉白玉龄和时如清。
接着,便在仆人的手中接过了两杯茶,各自递给了两个人,告切道:“这是仙师赐予的高堂茶,喝过这杯茶,愿哥哥嫂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两人接过茶杯,时如清恰好听到刚刚“同房”二字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拿到茶迫不及待地将高堂茶一下子灌入肚子里。
白玉龄见她如此着急,又笑了,拿着茶杯刚碰上唇,眼里的神情忽然犹豫了一下,随即很快的便将高堂茶一饮而尽。
接着,良辰吉时到,几个老姑姑带着俩人回到了苑内,云苑与畔苑紧挨在一起的两间居室,时如清踏入门前转头看了一眼正伫立在门口望着自己的白玉龄,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
只要每次看到白玉龄的笑,她的心都能安定下来。
白玉龄示意让她进去后,又在她进去前喊了她一声:“娘子——”
这是时如清第一次听到白玉龄喊她娘子,她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已为人妻的奇妙感觉。
她耳畔传来了白玉龄的默语术:
‘如果你独自一人感到害怕时,本君会陪在你身边,从今往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了。’
时如清听完后,感动地点点头,便在老姑姑的叮嘱下走入了房内,关上了门。
她在床榻上坐了一会儿,苑内很安静,茶台上摆着八格盒放置着不同的民间喜果,一对红色的“囍”字蜡烛正明晃晃的燃烧着。
随之而来是隐约听到旁边老姑姑对白玉龄的一番叮嘱后,便关门离开了。
三日之后方可见面,让时如清感到既开心又失落。
整个成亲仪式下来说不隆重,却又仪式感满满,让时如清恍然间才明白自己真的已为人妻。
我真的和仙君结成姻亲了,而且不是个糟老头子,是个仙风道骨,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
还是全天下间女子所仰慕又不可指染的仙人君子。
而我,居然真的成为了他的娘子——
她心里想到这一切,嘴角忍不住上扬,扯过被子蒙着脑袋偷偷窃喜着。
接着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她寻思着起来去茶台找杯水喝,此时便中感到喉咙开始变得特别干痒还有些疼痛,她略显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却发现茶台上居然一杯水都没有。
她扶了扶额头疲惫地叹了口气,没一阵子开始感觉屋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温暖,甚至暖到她有些头昏脑涨。
这明明是初春,按道理来说夜里的风还是带着一阵春寒,但今晚房内怎会有如此高的温度?
时如清虽然感到疑惑,却未曾有所怀疑,环视了一下四周,毕竟这是在白月静谷,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出现。
随之而来的便是开始燥热起来,像闷在火炉里的人儿一样,躁动不安。
时如清有些心烦意乱,即便是努力克制住自己,依然是一股热感冲击全身的肌肤。
她脱掉嫁衣,本以为会凉快些,结果体内的燥热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让人感到难受,体内的炽热感不断燃烧着。
热得她不能忍受,又脱下了两件衣裳,只剩下内衬。
怎么会这样?
水呢,老姑姑们怎么能没准备茶水在房内?
时如清艰难地扶着茶台站起来,想要去浴桶看看是否有水,企图用冷水浇灭自己那股狂躁的体内热火,发现浴桶里也没有准备水。
刚站起来却感觉自己胸腔快要喷出火的难以忍受,终于支撑不住,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就是感觉好热,好热……
全身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她的肌肤,正在慢慢地折磨她,强烈的火烧感在全身肌肤正在逐渐漫开,遍布每个角落。
时如清整个人的意识都快迷糊了,喉咙像干枯的沙漠一样,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玉龄……仙君……仙……’
迷糊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一下子稳稳地抱了起来,一杯凉透的茶水灌入了口腔内,瞬间滋润了时如清干燥的双唇。
喝了杯茶水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抬头便发现自己躺在白玉龄怀中。
“听到你房内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本君立即赶来了。”
白玉龄到底还是坏了规矩,听到隔壁房内有打碎的声音,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毅然毁了门口的仙障冲了进来。
即便是喝了茶水,但依然抵挡不住体内的热火朝天,时如清难受得一直扯开衣领口,满脸红扑扑的,像桃花一般绯红,白玉龄一摸她额头,发现她全身都烫得不行。
“仙君,我,我难受……我好热……我要脱衣服……”
时如清拼命地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扯开,一反常态地往白玉龄怀里不断地蹭,迫不及待的想要外面空气的一丝凉快感要浇灭这股火。
一股强大又邪恶的欲望似乎急于冲破外在的枷锁,企图用眼前这个男人来填|充自己。
怎么可以,我怎么能这样?!
时如清,你不能有这样乱七八糟的不正道想法!你现在处于禁|欲修炼状态!
“清儿,你怎么浑身发烫?你不能脱衣服——”
她真的感觉自己不对劲,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清儿,你被下|药了!’
“别着急,清儿,你看着本君——”
白玉龄捧着时如清的脸,担忧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担心与不安,不料,这个举动彻底的激起了时如清内心底层的那股强烈欲望!
时如清的眼神愈发的扑朔迷离。
看见白玉龄就在眼前,她忽然俯身攀着他后颈吻住了他的唇,久久不分开。
我……
仙君,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白玉龄微微怔住了。
‘为了你,本君甘愿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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