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伦敦城。
雾气弥漫于狭隘的小巷,你驱驾马车行进着,蚊虫在暖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
你今日载的乘客是一位优雅的绅士,他正轻轻倚靠在后座上,出神地望着窗外。
“我听说这里近日连续发生了多场命案,似乎是同一人所为。深夜的伦敦城,真是不安定啊。”他低声呢喃道。
“是的,先生,犯人正是那位‘开膛手杰克’,以残忍的手段杀害多名妓女,并向警方写信挑衅……”你同样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地回应道,此时的小巷寂静到似乎只有这辆马车存在,而你们细微的呼吸声和说话声却是能打破沉寂的唯一条件。
“前面就是目的地了,”他用苍白的手指了指小巷的深处。
“好的,先生。”你微微点了点头。
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寒意,你不由瑟缩,周遭的雾气愈发浓郁,待浓雾略微散去一些的时候,你看到了几个瘫倒在地上的女人,她们面色苍白可怖,凝神观察之时,竟能看到暴露在外的内脏,肠子,混凝着暗红色的血液,与暗黑的巷子融为一体。
“先生……”你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我们刚才提到的人就在这里,这里到处都是尸体……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开这里为好,您的目的地有些危险……”
嘀嗒,嘀嗒……伴随着有节奏的敲击声,巷子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地上流淌的血液在雨的冲刷下,似是绽放出了一朵鲜红的彼岸花。
坐在后面的先生并没有告诉你一个明确的答案,相反,他诡秘地笑了,“是她们罪有应得,为了生存出卖肉体,是她们的不贞,不自量力。”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无需怀疑,事实正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近在眼前……”他苍白的左手在此时露了出来,断指联接着五个锋利的长刀,显得诡异恐怖。
“‘开膛手’……原来您就是那个残忍的……”
“残忍?您的形容还真是……”他嘲讽地冷笑道,“我不过是为杀戮而生,不像某些人,为引人瞩目,佯装好意,甘做伪善者,就让我们来看看吧,究竟谁,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恶人】?你也想证明自己对不对,小——淑——女——”
帽檐下的阴影遮盖住了他原本的面容,接着,黑暗终结了一切方才出现的画面。
……
重新映入眼帘的,是舞动的厚重窗帘以及细碎的微光。
原来,是一场梦,可你总觉得,其中的故事,是在向你暗示着什么。
你揉了揉眼睛,手臂再次传来了熟悉的震动感,好奇地点开查看,眼前却出现了你熟悉的画面。
这不是游戏里才会出现的天赋点图吗?难道,这是让自己酌情考虑,再根据实际情况运用于游戏中吗?
天赋图的一旁出现了弹窗,你定睛一看,是三条改版公告:
1.空军缩短前摇射击动作,开枪后可以迅速离开,军伍情深由百分之六十缩短为百分之三十,破译密码和开门速度不再受到显著影响。
2.魔术师救人进度条变为百分之六十
3.新版杰克更新,雾区取消,改为自身雾刀天赋,冷却时间为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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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您看上去似乎十分迷茫的样子,要闻一闻吗,这是能让您忘记一切烦恼的忘忧之香。”身旁的香水小姐悠闲地往身上喷着香水,黑色的轻纱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眸。
“薇拉,有烦恼的人,应该是去为她想解决烦恼的方式,而不是让她忘掉。”不远处,一位身着轻便舞蹈服的小姐调整着她的音乐盒,有些不满地反驳道。
“知道了,玛格丽莎总是如此健谈,您可真是一位合格的人生导师!”薇拉刻意调高音量讥讽道。
玛格丽莎闻言轻叹了口气,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你,“很抱歉,我的朋友就是这样……”
“……总之,游戏加油吧!”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还有,我的名字叫玛尔塔•贝坦菲尔,还请多多关照……”
“嗯,一起加油,贝坦菲尔小姐。”玛格丽莎回了一个微笑。
与你们同行的,还有艾米丽•戴儿,此时的她正闭着眼小憩,为保证其精力,你没有去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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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看到遍及周围的摄像机起,你便意识到这注定是一场拖延战。
不仅如此,对面的摄影师——约瑟夫显然占了上风。
在开局开启镜像的一瞬间,除你之外的其他三人均被打伤甚至挂椅,虽然这种情况在艾米丽的援助下得以缓解,但是约瑟夫显然察觉到了这个于他而言绊脚石一样的存在,就算你竭尽全力去援救这队伍中能唯一挽回局面的希望,可怜的医生小姐依旧惨遭淘汰。
没有了能够完全恢复健康的医者,比赛的负担可谓是加重了许多,约瑟夫是能够控制过去与现在的监管者,他在现实中的一击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其他监管者大若干倍,因此,在被击中时,所承受的痛苦也比在其他游戏中多得多。
身负重伤的你企图通过在镜像与现实中的游离甩开他,可后者仍旧穷追不舍,在你下板过板的一瞬间,他回溯到了你的面前,措手不及之时,恰到好处地给你来了一记重击,尖利的刀剑在你的腹部开了一个大口子,你条件反射般地将身子缩成一团。
“蓝色脚印……回溯……究竟是什么时候……”你挣扎着呢喃。
“在过去?或者更早。”约瑟夫轻笑道,他银白色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着,完美的脸部轮廓,清秀的眉毛,清澈的蓝眸,以及微微张开的薄唇,如此纯净俊秀的样貌在阳光之下暴露无遗,让人实在难以将他与屠杀者联想到一起,“似乎很了解我的技能?可惜你现在是失败者。”
是啊,在目前的情况中,除你之外,薇拉是唯一的幸存者。
一定要坚持住啊,薇拉!被束缚于狂欢之椅上的你许下了最后的愿望。
已经被撕扯开的伤口在绳子的束缚下变得更深,鲜红的血浸染了衣物和覆盖伤口的绳子,你不由呻吟,祈求这场游戏能快一些结束。
哗——
镜像时间接近尾声。由于疼痛,水雾遮盖住了眼前的画面,迷蒙中,你似乎看到了两个人。
薇拉和约瑟夫,香水小姐和摄影师先生,他们好似一对熟悉的伙伴,香水小姐将身子贴在了摄影师先生的身上,而摄影师先生,也将头探到香水小姐的耳旁,轻声说着什么。
“该死!他们在干什么!”你低声骂了一句。
逐渐剧烈的痛感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而那两道模糊的身影却是更加形影不离。
他们,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就像自己和杰克的交易一样?不……不一样,至少你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出卖队友……
永远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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