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夜,树影斑驳,夜风轻柔地抚摸着你,一切都是那般沉静。
微风中携带着一丝香气,你回神,望到了一片深红。
是玫瑰吗?
你微微一笑,小跑着过去,花香逐渐浓郁,你伸手轻轻触碰,感受生命的奇迹。
“很美,对吗?”温柔的男声从你背后传来,接着,一双手从你身后揽过,搂住了你的腰。
“是的,很美。”你羞红着脸,笑着应答道。
“但不及你,亲爱的~”他凑到你的耳边轻语,突然拉进的距离,清晰的喘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刺激着你的感官神经,让你的身子发软,几乎要站不住脚。
“如此美妙的夜晚,可否与我共舞一曲?”
你将小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没有丝毫犹豫。在你看来,他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存在,更是一个......令你心动的存在。
月光之下,你们默契地跳着优雅的圆舞曲,如同沉醉在温柔细腻的甜蜜梦境中,在典雅的乐曲中徜徉着,不断徜徉着......
......
时间似乎变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概念性词汇,你几乎感受不到它点点滴滴的流逝。微微眨眼,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陌生的银灰色的墙面,你思索了好一阵才勉强回想起来,自己是穿越到这里的。方才的梦境是如此真实,但相较于两日的糟糕经历,却有着满满的讽刺意味,浪漫舞曲也好,甜蜜梦境也罢,都是虚无缥缈,无法实现的无用事物。它并不能解决你目前遇到的问题,你甩了甩脑袋,企图将所有的消极情绪抛至脑后。
休息日结束,新的游戏又要开始了......今天的队友和监管者,又会是谁呢?
“不管你的队友如何,你都应当选择去接受。”也许正如奈布所说,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拼劲全力拿出自己的所有实力,而且现在自己在玛尔塔的身体里,好歹也算半个军人,再加上自身对这个游戏的熟悉程度,如果能配合好的话也不会有差,你一边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洗漱整理,出发前往游戏等待大厅。
大厅内。
你大老远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十分醒目的双肩背包在你眼前晃动着,与周围的环境相比,简直是格格不入,背包的人不用细看便知道是冒险家,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库特先生,此时的他正背对着你,并没有意识到第四人的到来,他正涛涛不绝地对着旁边的人讲述着什么,而听者则是慵懒地挑挑眉,仿佛是在质疑故事的真实性。
“嘿,瑟维,这可都是我的真实经历!”
“好吧......如果这是一个神话传说那还说的过去,”瑟维有些不耐烦地扶了扶帽子,握紧了手中的魔术棒,似乎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待会儿游戏开始了,我可以用我的魔法逃脱,你呢?就像对付那条恶龙一样,赤手空拳和它单打独斗?游戏里使用不了任何真枪实弹,你对自己的实力就这么有信心吗?”
很好,一个吹牛大王和一个神棍吵起来了。你抽了抽嘴角,他们的关系,难道比庄园老友们还要复杂吗?你不禁默默祈祷这次的游戏能够顺利。
“喂!不要随便小瞧别人好吗?我可是在军营进行过专业训练的人,和雇佣兵们一起......”
“好了,别吵了,也没有必要。”你不想让这场无端的争执继续下去,直接打断了库特的话,无视掉了所谓的礼节。
“在座各位都各有所长,我觉得大家应该尽全力发挥自己的优势,配合默契,赢得游戏胜利,这便足矣。”你清了请嗓子,提高音量,“你们好,我叫玛尔塔•贝坦菲尔,一位空军地勤,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瑟维•勒•罗伊。晚上好,贝坦菲尔小姐。”他优雅地对着你行了个礼。
库特翻了个白眼,显然十分不满意你刚才打断他话语的行为,他直接加重语气,“库特•弗兰克!”
交谈之中,从灰暗灯光的阴影中出现了一个人影,待到阴影逐渐褪去,你看清了那人的样貌,顶部向下凹陷,侧帽沿稍稍往上翻翘的斯特森”式的宽沿高顶毡帽为他的宽额留下了些许阴影,显得他潇洒干练,光亮的皮套裤在黯淡的灯光中微微闪烁着光,此时的他正把玩着手中的套索,显得精神十足,“棒极了,贝坦菲尔小姐!”他上前握住了你的手,对着你行了一个吻手礼,在你震惊的目光下,他爽朗一笑,“很荣幸能与你参加此次的游戏,我的名字叫凯文•阿尤索,叫我凯文就好。”
“晚上好,凯文先生……”你抽了抽嘴角,不由得望向自己身后的魔术师和冒险家,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两人开始谈论起别的话题,早已不注意这边的情况,你有些无奈地摊摊手。
但愿这次游戏能够顺利……
机械运转的声音萦绕于耳畔,仿佛永不停息,迷雾围绕在房屋周围,军工厂,这里便是厂长里奥自焚的地方。此时的你正专心地破译着密码机,细心的将每一个校准条校准到了百分之六十,这对于你这个从第一赛季开始玩的老玩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贝坦菲尔小姐!”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只见一个戴着牛仔帽的家伙灵活地翻窗进来,“我来帮你!”
“分开修机的速度,要比两个人修快,效率更高。”你抬头瞟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
“只有和美丽的姑娘修机,我才会有动力~”他慵懒地挑挑眉,冲你眨巴着眼睛。
他这是在……和自己调情吗?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个直男了。”你敷衍地回应着,第一台机同时也亮了。
“直男?从未听说过,是最近庄园里的流行词汇吗?”
你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打算离开,“继续。分开修,谢谢。”说到这里,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回眸,冲着凯文勾唇一笑,“你知道的,明事理的姑娘喜欢的都是聪明的男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种,她们不敢兴趣~”你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接着潇洒撩了下头发,快步向门口走去。
对方似乎也不觉得尴尬,“遵命,贝坦菲尔小姐!”这活力满满的声音,让你不禁觉得脑壳有些疼,你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快步奔向另一台密码机。
这里四周都是墙和板子,而在机子旁边,便是一把狂欢之椅,监管者前期的必经之路,撞鬼的高发地带。你寻思着自己若是能撞个鬼,自己来牵制他,为队友争取修机的时间。
密码机的破译进度已到达三分之二。
你始终没看到监管者的影子,蹙起眉向四处张望着,直到一个头戴礼帽的男人闯入了你的视线。
瑟维略显疲惫地喘着气,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绯红,在快跑着经过你身旁时,他轻声道了一句:
“小心身后。”
你警觉地回头,握紧了手中的枪,蓄力待发。
从板区后涌入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被烧伤的脸颊被绷带缠得紧紧的,只留那双溢满杀气的幽绿眼眸,身上陈旧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而他手中紧握着的脆脆鲨却与他本身的气场极为不符。
是厂长里奥,你们现在,是在他的地盘。
你手指紧扣住扳机,却见他直接略过你,向着瑟维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你听到他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正当你轻舒一口气继续破译时,却看到了那与厂长完全一致的黑色影子,那黑影中分布着几道缝隙,如同火山中流动着的炽热岩浆般,透过那几道缝隙,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是虚影!
你差一点把枪交了,又突然想到任何武器均对他无效,贴着墙小跑着,你隐约记得,这是克制虚影的方法之一。
傀儡和本体,终归是有区别的,不一会儿,他便消散了,你重新将枪别在腰间,回到刚才破译的地方,却见库特愉快地冲你招手。
“这台搞定了,贝坦菲尔小姐!”他骄傲地整了整自己的肩带,嘴角上翘,咧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干得不错。”你鼓励地道了一句,“分开修下一台,保证效率。”
库特冲着你打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你们二人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啊!”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
“瑟维先生……”你喃喃着,朝着声音的源头跑过去。
“喔,这么危险的差事,是不能交给美丽的姑娘做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你的肩上,一个灵活的身影身影闪身到你面前,你定睛一看,是凯文。
“我去就足够了。”他的语气很轻松。
你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狐疑地望着他。
“心存疑虑吗?放心,不只是军人,我可以向你证明,来自美国西部的牛仔也一样可以做好!”他挑了挑眉,冲着你朗声一笑,接着加快速度,将你远远甩在身后。
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你却并未打消救人的念头,“军伍情深,最低效率。”一方面是自身所具备特质的因素,另一方面,什么西部的牛仔,那种轻浮的家伙,你终归是不放心的,想到这里,你不由得加快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待你赶到时,却见凯文早已将瑟维扛在了肩上,他正在板区周围灵活地和里奥对弈着。
“这一切都是为了贝坦菲尔小姐!”他大声嚷嚷着。
……
你一脸黑线地望着他,看来是不需要自己帮忙了。
不远处又传来了一声惊呼。
这次又怎么了?
你急急忙忙往回赶,迎头望见趔趔趄趄的库特,他面色很难看,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人中。
你皱着眉往他身后一撇,娃娃……一个,两个,厂长的两个娃娃不知追了他多久。
“谁能告诉我怎么干掉这两个该死的鬼东西!”他骂骂咧咧道。
“把它拆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库特难以置信地望着你。
“拆——了——它”
两个娃娃如同泄气的皮球交叠着倒在一起,你将双手悬空停在库特的额前,清绿的光将你们二人笼罩,不一会儿,血流不止的额头完好如初。
“我就说嘛!来这里是值得的!”他如此感慨道,“这将又会成为我伟大冒险人生中光辉的一部分!”
“所以,这些都会被写入你的传记里?”你忍不住接了一句。
“喔,你知道我是那个著名的冒险家弗兰克嘛?”
……这次的话题,大概是接不下去了。
嗡——
求生者可开启电闸
“结束了,我们尽快开门离开这里,不能给那个缠绷带的家伙一点机会。”你跳起身,朝着门闸提示的方向跑去。
“嗨!瑟维先生!”你朝着不远处操作电闸门机关的魔术师招了招手,“凯文先生呢?”
“我——不知道,他们的确切位置在哪儿……”
他们?
也就是说,凯文依旧被里奥追击着?
你和库特的表情都凝固住了。
“凯文在中途的时候,放下我,对我说'把那家伙交给我来对付,你去修机'我看他游刃有余的,便不想浪费时间,去修机了……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你安慰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拖延时间,现在大门已经开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
“呃!”一个重物落到地上的声音,你回眸,一片殷红入了你的眼,而位于这片殷红之上的,正是凯文,他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一摊血,同时瞪大眼睛,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喊道:
“快走!”
厂长里奥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接着一步步朝你们靠近,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睛中那抹猩红的光。
“现在……怎么办?”库特瞪大眼睛,惊魂未定。
“他现在是红眼,这东西的威力我见过,能一击致命,就算我们三个人上了,也无法全身而退……”你沉声回答道。
“第一个倒了,还会有第二个……”里奥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他似乎已经锁定了一个目标,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库特仿佛被定在地上似的,始终不挪动一步,他的身体,似乎是在颤抖。
“快走啊!”你心急如焚,推了他一把,对方仿佛梦中初醒,一惊,刚迈出一步便被尖刻的石块绊了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里奥瞅准了时机,对着地上的人挥动起他的武器。
“砰!”一声枪响将他得意的笑声变成了愤怒的嚎叫。
真该庆幸自己还有一把枪。
你飞快地做着手势,提醒他们赶紧走。
“别愣神了,能赢的局,就不要平。”
在弥漫的烟雾弹中,你们逃出升天。
赛后的游戏大厅,瑟维和库特先后道了歉。
“行了,游戏赢了就足够了,大家都配合得很好。”你冲他们眨了眨眼睛。
“贝坦菲尔小姐,我这次表现地如何~”凯文弯眼一笑。
“乐于奉献,英勇无畏,能遇到你这样合作伙伴我如鱼得水!”你如此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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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任务是赢得游戏的胜利,揭开黑暗庄园的谜底,结束求生者与监管者的对弈,让这场游戏真正地终结。”夜莺的话在你的耳中一遍遍地回响着。
你的任务,可不仅仅是游戏获胜这么简单,揭开庄园的谜底是不是要自己去调查的意思呢,可你刚驻足于此,尚未达到轻车熟路的地步,况且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只身一人调查又没有明确的方向,这可如何是好?
黑夜和白天终归是不同的,它神秘狡黠,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物掩藏其中。你按耐不住,决心来个“夜访庄园”。深夜调查,大抵是会有意外收获的。
你提着烛灯,备好自己的房间门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入了夜的长廊,平添了几分阴森灰暗,无论向哪个方向看,都会觉得心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深夜的庄园,格外的寂静,寂静到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有力,你的步伐很轻,却也很稳,周遭的房间门牌号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Library......
藏书室?你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推门而入。
密密麻麻的各类古典书籍让你目不暇接,你恨不得将这里的历史典籍阅个遍,但碍于主线任务,寻找一些可靠的线索才是当前的要紧事。
“新闻报刊!”你将视线集中到一旁堆放报纸的架子上,并随意拿起几摞翻看着。
“白沙街孤儿院的残剧,夺人性命的堕胎手术......”文章旁边的有一张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但你认出了她是谁。
艾米丽·黛儿,原名,莉迪亚·琼斯。
“密涅瓦军工厂出现诡异男子,这个大概指的是厂长里奥吧。”你喃喃着斜睨,恰巧瞥见了一本厚厚的档案薄。上面被密封得死死的,再三犹豫之下,你还是决心拆开。
“KillerJack”上面印着一排醒目的哥特体,而其中的“Jack”被有心地标上了引号,说起来,这是一种类似于化名的东西吧,这家伙的真名,又是什么呢?
“开膛手杰克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间,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凶手代称。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
“他怎么会来这个庄园呢?”
“很好奇?”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着实让你一惊,你猛地一个趔趄撞到了书架,手指也因猛地一磨被蹭破了一小块皮。
在这个庄园里,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和你这么说话,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
将烛灯的光集中在声音的源头,黑色的领带,墨绿色的礼服,将烛灯往上一移,你再一次看到了那副慎人的骷髅面具。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厮……走路怎的连点动静都没有!?
“白日的游戏输得一踏糊涂,晚上便来探查我的底细,嗯?”那声“嗯”留下了极为好听的尾音,你有一瞬间被惊艳到,但心中更多的,还是恐惧。
“我……”虽身处黑暗,但此刻的你却无所遁形。
“噗,不用那么紧张,”杰克悠然地端起一杯茶小酌了一口,“如果你的身上有着和他们一样的劣根性,我或许可以考虑好好品尝一下你美味的心脏,可你太纯粹了,小姐。就想没被加工过的宝石一样稚嫩……”
“但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不是吗?”他放下茶杯,将你禁锢在他和书架之间,“打探了那么多情报,也许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我可以选择从在你脸上刻一朵花开始……”
字字入耳,不寒而栗。
都说人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求生欲,它会使人暂时忘记恐惧,爆发潜能。
你也不知哪里来的雄心豹子胆,对准杰克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他吃痛地侧过身,彻底放松了对你的禁锢,你趁着这间隙猛地冲撞出去。
你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嘴里还残留着方才咬破脖颈的血腥味儿。
等回到房间反锁房门,一切便都结束了,你如此安慰着自己惴惴不安的心。
不远处,一个庞大的身影朝这里挪动着,他疯狂的笑声回荡于整个长廊。
你认得那笑声,是裘克。
那声音离越来越近,你无处可逃,而这里与你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
前狼后虎,你慌不择路,只能找一处角落蹲下。
终归是一种侥幸心理,你还是不幸地被裘克发现了。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拖着一个满是血迹的麻袋,里面似乎……装着一个人,被这么折腾,大抵是断气了的的。
他冲你讥笑着,声音格外刺耳,接着揪住你的衣领,不由分说直接甩刀朝着你的喉咙划去。
预料中的痛感并未降临。
一个颀长而高挑的身影一闪而过,替你挡下了这一击,当然,他同样用的是刀,一瞬间,你觉着周遭的景都在围着你转,下一秒,你便卷入了一个怀抱。
“不要坏老子的兴致,你这该死的英国绅士!”裘克骂骂咧咧道。
“她是我的猎物,怎么处理她是我的自由,”杰克慢悠悠地说,“第一眼看到她的人是我,裘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的声音冷冽地如同冰锥刺入你的内心。
“况且……”杰克将视线挪到了那血迹斑斑的麻袋上,“阁下都有如此丰厚的成果了,还不够尽兴吗?”
“啧!”裘克愤然转身,拖着麻袋渐行渐远。
“噗,美国佬,都这么聒噪吗?”他话语中夹杂着满满的讽刺意味。
你不再吱声,如同幻灭的灯火,没了生机。
“我给你机会。”他突然说。
你茫然地望着他,不知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不是要[调查]吗?我有个不错的想法……下一个午夜时分,来我这里,我们做笔交易。”
交易?
“幽暗的密室中,有一个地下舞厅,那是无数幽灵鬼魂聚集的地方,有了它们的授权和指引,你会得到更有价值的线索,而前提是——你需要为它们展现精彩绝伦的表演,让它们心满意足,”他手中升起了黑色的烟雾,待烟雾消散后,一件精致的舞裙呈现在你的面前,“穿上它,与我共舞。”
“你缘何帮我?”
“大概是,一时兴起。”
“那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这个男人,你终归是看不透。
他刀尖流转,掠过了你耳边的碎发,磁性的声音如同渐进的音符般消失在走廊尽头,“凭我————保了你的小命。”
见你没再反驳,他继续道,“明晚的舞蹈,必须完美无瑕,若是惹怒了他们,你便会被夺了魂,并成为他们的一员,而我,则会继续我的狩猎生活,因为我……”
“因为你也是鬼,对吗?”你瞪着他,“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打好了你的如意算盘,想着如何将我折磨至死,好能满足你的恶趣味,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那个毫无损失的观赏者,对不对?”
“不错,与其看那一瞬间的毁灭消逝,不如去慢慢享受过程,娇艳孤傲的美丽花朵,历经挫折,逐渐支离破碎,我喜欢这样的故事……”
雾色氤氲,周围的事物不再真切,当你意识到这黑色浓雾源头在他身上时,不自觉地后退。
你的后退,换来的是他的步步紧逼。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没有无缘无故的施舍,女孩,你总要学会付出。”
通往长廊两侧的道路,在他的话语中逐渐扭曲。
“你究竟何时丧命?是在深夜的舞会中,还是在日后与你相遇的游戏中?”
黑雾逐渐扩散,将你和他拢在了一起。
“不要妄想着同外界求助,若是那样做的话,我便会让你同他一起,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受够了他的威逼,你拼命地拨开黑雾,逃离这黑暗的地带,将他远远地甩在身后。
“我会一直————盯着你哦……”他的声音环绕在你身边,阴魂不散。
接着,你听到了他肆无忌惮的大笑,宛若恶魔的咆哮,死神的狞笑,面前的长廊不断扭曲着,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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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一晃,竟成了你的房间,你有些诡异地摸索着周围,在确认其真实性后,才放心往床边走去。
那晚礼服不知何时被整齐叠好放在了床上。
明日的赴约,意味着会有丧命的可能,可你被步步紧逼,孤立无援。
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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