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再细听这父女二人唱双簧,叶衾辞带着疑虑看向了俞殊,莫非俞殊心仪之人当真是这林姑娘,那此事究竟是真是假。俞殊被叶衾辞那眸光盯得心里发慌,他可以不在意旁人的任何质疑的目光,但唯独师尊不行,他在意师尊对他的看法,故而未做迟疑,高声出言反驳。
“林姑娘,在下心中已有他人,如何会思慕于你?昨日刚回仙门时,你让在下假意与你情投意合,以此欺瞒林掌门,在下出言推拒,并同你明言自己已有了心仪之人,敢问姑娘,若你方才所言为真,那昨夜你又如何会觉着在下所言思慕之人会是你?若是你当真因吃了几口酒,昏了头,又如何能坚挺着替在下煮完醒酒汤,并将汤药送来了在下房中?你若当真懂得男女有别,却又为何不遣个男弟子送来以表心意?”
俞殊理清了思绪为自身辩驳着,寅川闻言一时竟不知该去信谁。顾南秋与素潋虽不知此事究竟谁对谁错,但却下意识的站在了俞殊这边,因为他们相信叶衾辞没有十成的把握之时,定不会断言一件事的对错。
“对啊,林姑娘昨日宴席时就坐在小妖邻桌,散席时小妖瞧着她神智还是十分清明的。”雀儿佐证着俞殊所言。
“放肆!此处哪有你这区区雀妖出言的份?”钱掌门再次仗势狗叫着。
“钱长老!我玄清仙门的人,可用不着您来管教。”素潋出言维护雀儿,雀儿心中感激万分,忽而有那么一瞬便为自己没有撮合她与叶衾辞之事感到愧疚。
钱长老见局势不妙,轻咳两声以解窘境,未待林婉清开口辩驳,他便出言推波助澜了一把。
“咳咳咳,你小子这是说婉清她刻意冤污了你?那本座方才亲眼瞧见婉清衣衫不整的自你榻上下来,这还能有假?”
俞殊一时语塞,他确实不知林婉清是如何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侧的。林掌门见势忙趁胜追击,暗示俞殊认罪,也好息事宁人。
“若你二人当真情投意合,此事倒是好办了,你二人结为道侣不就成了,何必非要在此追究个对错?也省的污了两派清誉。”
“不,晚辈不曾欺辱林姑娘,心仪之人也更不会是她,故而晚辈不愿以结亲之举来了解此事。”
俞殊闻言即刻便不依了,他心中所求可不是这林姑娘,就算是此生至死也生不出勇气去与师尊坦言爱意,就算得不到师尊的回应,他也不愿去将就;更何况,修行之路漫漫,他还这般年少,何惧万事没有可能?
“此事可由不得你不愿与不愿,总而言之,今日,你必须给婉清一个交代,给整个玄清门一个交代!”钱掌门顶着他那副粗哑的嗓音越俎代庖的“呀呀”乱叫着,听的叶衾辞头疼。
“钱长老,你既是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在下也便同你直说了。想来林姑娘也是礼仪周全之人,就算心仪于俞殊,也当不会只煮了一碗醒酒汤单独送去了俞殊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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