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你既是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在下也便同你直说了。想来林姑娘也是礼仪周全之人,就算心仪于俞殊,也当不会只煮了一碗醒酒汤单独送去了俞殊房中。而您一大早亲自寻去客房已是可疑,而后将我们一行人带来了此处,并遣散了弟子,仿若早已同掌门商议好了,如此可见您于此事上并不愿弄的人尽皆知,以免毁了林姑娘与玉虚门清誉,故而您只是想于私下促成玉虚门与玄清仙门的姻亲,您若是心中无愧,尽可去寻些守宫砂来,只需豆大那一点儿,便可验明林姑娘处子之身是否已破!”
顾南秋小嘴叭叭的说了一堆,也不嫌口干舌燥,他还真不信林婉清有那胆量自破处子之身只为嫁祸俞殊那小子;他此刻甚至有些怀疑此次县邑里闹出的这些鬼魅事件,是否乃玉虚门自导自演,只为将人骗来方便促成一桩姻缘,眼瞧着人要走了,俞殊却没瞧上林婉清,这才狗急跳墙,想了一出漏洞百出却又让俞殊有口难辩的计策。
“顾宗师,任你如何替他辩驳脱罪,也掩瞒不了昨夜他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散乱的事实,他是男子,难不成婉清还能强迫于他?说出去,谁能信啊?”林掌门在此事女子是受害者这一点大做文章,不依不饶。
叶衾辞懒得再与他们多做争辩,此事很明显,乃是他们刻意栽赃陷害。
“林掌门,昨夜子时在下虽是熄了屋内的烛火,可尚未歇息,除了那一阵开门关门声,其他什么声响在下皆是未曾听见。林姑娘既是所言有假,而俞殊否认轻薄了林姑娘,故而,他若不愿结此姻缘,那便无人能强迫的了他,您若是不惧将此事闹大了去,在下倒是乐意奉陪;您若执意要将此事上升至门派斗争,那玄清仙门也绝不会退缩。”
林掌门闻言只觉着进退两难,他未曾设想过,传言中待人谦和有礼的叶衾辞脾性会是这般又臭又硬,也未曾料到,他能为了区区一个弟子、为了推拒一桩于双方皆大欢喜的姻亲而无惧此事上升至门派斗争……
瞧着这剑拔弩张的阵势,林婉清带着屈辱起身便撞向了柱子,仿若要以死自证清白,寅川见状一把拉住了她,见此阵势林掌门与钱长老相视一眼,二人皆自对方的神情中瞧出了震惊与不解,显然此招在他二人的意料之外。林婉清一双杏眼已然在那决堤泪水的浸润下略显红肿,呜咽声诉说着委屈。寅川终是不忍,出言安慰。
“林姑娘,万事好商量,何须寻短见呢?”
“商量什么?以她的修为,桩柱便能丢了性命?怎么,你一瞧她那哭哭啼啼的模样便又心疼了?可惜了,她若纠缠的是你,想必是轻易便可得手的。”雀儿出言暗讽着,如此拙劣的苦肉计,也只有寅川会相信。
“住嘴吧你,非要她死了你才甘心?”寅川不解为何雀儿对林婉清有这般深的怨念,莫不是她也瞧上了俞殊?
“......”雀儿闭了嘴,不再搭理这不识好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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