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径直将俞殊一行人带去了林掌门的寝院,道是去了殿堂议事会惹得门中弟子皆知,若是那般,林婉清的清誉便没了。
钱长老一到林掌门寝院,便遣散了院中弟子,而后上前去同林掌门私语了几句,林掌门便做出了一副凝重的神态,将一群人带去了书房,钱长老顺势带上了房门。
林掌门高坐堂上,一改前几日的卑躬屈膝之态,此时倒是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还不跪下谢罪!”钱长老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俞殊终归是年龄小了些,脑子一时懵了,正不知该不该跪下之时,叶衾辞一把拽住了俞殊的臂膀,给了他不跪的底气。
“此事尚未查明,你若是跪了,罪名便是坐实了。”
雀儿欣慰的暗中点点头,想着不必她出手了,虽然她出手了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叶宗师此言何意?难不成婉清还能拿女子最宝贵的清白去栽赃陷害他么?”林掌门端出一副威严无双的架势。
“林掌门,在下自是不愿设想令千金会以自身清誉为码诬陷他人,但俞殊平日里也是行得端坐得直的孩子,旁人若要诬告于他,那在下也定是不允的。”叶衾辞寸步不肯退让,林掌门闻言有些恼怒,俞殊却觉无比心安。
“叶宗师!你这是吃准了我玉虚门不敢动你玄清仙门的人么?”
“您大可不必将矛头上升至两派之争,昨夜在下将俞殊送回屋内后,出门时,他已是烂醉如泥,那般模样,莫说是已至结丹期的林姑娘,就算是下界寻常人家的女子,他也是掌控不住的。”
俞殊闻言心中闪过一丝窃喜,若昨夜那亦真亦假的梦境为真,那为他所轻薄之人便就是师尊,而非此时污他清白的林婉清。
“婉清,听见了么?你自己说,昨夜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掌门故作一副退让憋屈的神态,好似是叶衾辞要与她为难。
“昨夜,女儿听闻俞公子吃醉了酒,下了宴便去熬醒酒汤,待送过去时已是子时,进了门,小女便放下汤药前去榻前唤他时,却被他一把拉去了榻上,女儿也曾呼救,可院中众人许是吃醉了酒睡的有些沉了,许久都没人来救女儿,而俞公子....口中不停喃喃道,他思慕于我,女儿感激俞公子曾出手相救,对他也生出了几分倾慕,且女儿昨日也吃了些酒,一时昏了头,半推半就也便....”林婉清一副懊悔知羞的模样,显得此事十分真切,泪珠“啪嗒啪嗒”落地,惹得寅川一阵心疼,恨不得上前提议让二人结亲,以保全林婉清的声誉,直至被素潋瞪了一眼才算安分。
“唉!你这孩子,怎的这般不自爱,你可想过若他不愿娶你,你当如何自处?”林掌门换了个招数,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女儿知错,任爹爹惩罚,只求爹爹莫要为难俞公子,此事女儿愿一力承担。”林婉清跪在堂下不断地磕着头,泪水更是决堤了般汹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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