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门闻言心下震怒,这丫头不是同他说,玄清仙门这一行人之中,并未有男子对她心生思慕之意么?若他早知寅川心仪于婉清,又何必整出这些多余之事。他早知叶衾辞此般境界的宗师是绝不会瞧上晚辈的,但倘若婉清能与其亲传弟子结为道侣,那是最佳抉择,可那不代表他不会退而求其次,左右他的目的也只是想与玄清仙门攀扯上一层姻亲关系。
林婉清忽而推开寅川,行至叶衾辞身前,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跪了下来,呜咽着开了口。
“是婉清该死,辱了俞公子清誉,可婉清若不听命行事便没活路了,此举...实属无奈啊。”林婉清声线都是颤抖着的。
众人面面相觑时,钱长老头有些发懵,一时不知所措,林掌门却是发了怒,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此举可是要判出门派。
“婉清,你这是何意?你这是对玄清仙门生了畏惧,故而要你爹我推出去挡祸,以表忠心么?”林掌门红了眼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爹,请恕女儿不孝,您此举属实不甚光彩,女儿当真是....装不下去了。”林婉清哽咽着出声,好不真切。
“如此说来,你我二人昨夜并未有过肌肤之亲是吗?”俞殊迫切的发问,要让她亲口证实自己的清白。
林婉清紧咬着下唇,许久才忍着心下屈辱出声。
“是,昨晚,是我趁你醉酒,脱了你的外衫,而后自己脱下衣衫躺下的。”
俞殊闻言心中巨石落了地,而寅川心情却是十分复杂,他同情林婉清被林掌门当作一枚棋子,但也不能完全谅解她行此欺诈之事。
“混账!你屈服在了玄清仙门的淫威之下,竟是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么?”
“清白?您逼迫女儿行此龌龊之事时,又何曾在意过女儿的清白?如今事情败露,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你这般作态可是要叛出门派?”林掌门闻言气的恨不得一巴掌劈了这逆女。
“爹爹何必这般揣测女儿,女儿只是幡然醒悟,行事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罢了。女儿今日既做出了这般抉择,便是知晓自己再无活路了;爹爹您的生养之恩,女儿唯有来世再报了!”
言毕,林婉清自怀中掏出准备已久的匕首,取下刀鞘,便朝自己的胸膛刺去,素潋瞧她那阵势,是要将自己的金丹剖出来,即刻便出手挥出一束灵力,将林婉清手中匕首弹出一丈开外。寅川一时吓丢了魂,忙上前扶住脚下不稳的林婉清满脸心疼。
“ 谁说你只有死路一条的?林姑娘,你可随我们一同回玄清仙门,我倒要瞧瞧谁还能操纵你的生死!”
俞殊闻言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寅川,这狗东西是当真的不?这让他如何同林婉清相处?
林掌门活了这般久了,谁曾想竟被自己的女儿摆了一道,不由得摇着头嗤笑出声,这丫头随身藏着这把匕首,想必早做了打算,这丫头倒是颇有她娘当年的“风采”,而今事情既弄巧成拙,玉虚门攀附玄清仙门之事便就此化作泡影了。
雀儿将她那眼仁都快翻没了,可她只不过是他们才捡来的吉祥物,她若多言,也只会挨寅川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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