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殊见此时日头正毒,有些晃眼,故而待那送饭菜的婢女出门后,他便关了房门。
“师尊,弟子觉着....”俞殊转身走朝叶衾辞走去,开口正欲说些什么,忽而不知从哪里传出一条白色的卷毛犬,绊了俞殊一脚,其重心不稳朝前方扑去,本是背身相对,正端详着掌心的叶衾辞正巧闻声回头,可下一瞬便已被俞殊扑到在地,那条狗则疼的嗷嗷直叫。
俞殊趴在叶衾辞身上,对方被他砸得不得已是侧过了头去,而俞殊头靠在了叶衾辞的肩上,唇还轻贴着对方的侧颈,“砰砰砰”俞殊听着自己慌乱不堪的心跳声,刹时间红晕便泛了满面。
“咳咳咳”叶衾辞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轻咳了两声,俞殊这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似的,一激灵便起了身,却在手忙脚乱之下膝盖无意间顶到了叶衾辞的腰身,疼的他一声闷哼。俞殊闻声不敢妄动,便保持着双腿屈膝跪地,将叶衾辞整个人罩在身下的姿势,傻楞的发问。
“师,师尊,是弟子弄疼您了么?”
“.......你先起身。”
“哦,好。”俞殊直起身来,立马便俯身去扶叶衾辞,有那么一瞬他似乎看见了叶衾辞耳后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可他还未瞧清,叶衾辞便将身子侧了过去,来不及细想,他忽而感知到了某处的异常,慌乱之下,在叶衾辞回身之前寻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后欲盖弥彰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后对着一旁的卷毛犬故作愠怒的斥责着:
“你还敢叫,再叫我便将你炖了!”
那白犬似是听明白了,即刻便噤了声。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随之传来的是林婉清关切的话语。
“淮清长老,屋中可有异样?为何会有犬吠之声?”
叶衾辞见俞殊未去开门,转身便瞧见他坐于凳上,面上挂着怪异的笑,没做他想,叶衾辞去开了门,白犬找准时机,一溜烟的窜了出去,素来怕犬的林婉清望着白犬消失的拐角愣了片刻,隐约听见了婢女急切的声音,听她那意思,那是徐夫人的爱宠。
“多谢林姑娘关切,方才是俞殊无意间踩到那条白犬了。”
“这样啊,是晚辈多虑了。”
俞殊听着二人的客套话,直至某处肿胀退去,才算松了一口气,回神之时,叶衾辞已经关上屋门在他身侧落坐了,忽而,叶衾辞瞧着他的掌心面色略显凝重。
“你手心破了,你不疼么?”
“啊?”俞殊抬起手来一瞧才发现他方才手掌猛地着地之时竟磨破了掌心:“小伤,不碍事。”
“小伤?过会儿若是鬼魅现身,你还能拿得动枪?”
语落便一把抓着俞殊的手腕,端起茶盏便往敞开的后窗那方去。
“不至于吧师尊,这点小伤明日没准便愈合了。”
一语刚落,温热的茶水便淋过了掌心的伤口,落在了窗外的草地上,随后又被叶衾辞拖回案前坐着,俞殊瞧着师尊自怀中掏出一瓶药在自己掌心上了一些,而后拿出一方手帕细细的包扎着,唯恐弄疼了他似的;俞殊心底涌过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丝羞涩的笑,活脱脱一副小娘子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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