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叶衾辞瞪了俞殊一眼,示意他林婉清还在,莫要胡言。
俞殊即刻便闭了嘴,瞧了一眼林婉清,但是她只是神色无尝的往前走着,俞殊舒了口气,想着林婉清应该是没听见。
“就是这间房,三位仙君请进.....官府已经结案,判定此事此乃鬼魅作祟,故而现场已做了打扫。”下人推开书房,让三人进去查探,官府都查不明白的案件,且此时现场已做了简略的清扫,他不信玉虚门的这些修士能查出来。
“多谢。”
俞殊与婉清已进了屋,叶衾辞在后像下人道了声谢,便让其去忙了。
房内的血迹早已被清理,地板被擦的锃亮,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也摆放的十分整齐, 朝北的窗户敞开着通着风,可屋内的血腥味还是未曾完全消散。
“这哪里还瞧得出什么啊?都打扫干净了。”俞殊细瞧了屋内陈设,始终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照方才领他们前来的那个小厮所言,徐员外吐了满地的鲜血,脸色乌青,却不是中毒,也非内伤,更没有外伤,平日里身体也十分强健;仵作验不出个所以然,而后欲开膛验尸,却被徐夫人所拒,也是,死者为大,谁不想给家人留个全尸呢?
“走吧,这都收拾干净了,查不出什么的。”婉清在房内转了一圈,被那还未消散的血腥味熏的有些犯恶心,
“嗯,走吧。”俞殊跟在林婉清身后便要出去,却不见叶衾辞跟上,便回头唤他。
“师尊,走吧。”
“嗯。”
立于窗边的叶衾辞闻声将眸光收了回来,转身跟了上去;才出了门,俞殊刚带上房门,便瞧见一位约莫不惑之年的男子迎面走来,笑脸相迎,这是自打他们进了宅门看见的第一张笑颜。
“林姑娘安,在下不知您前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您言重。”
“这二位是?”
林婉清回了礼才解答道:“这位是玄清仙门的淮清长老,这位是长老的亲传弟子,此次前来,便是助我玉虚门解决近日鬼魅之事的。”
“玄清仙门,哟,那可不得了,二位仙君想必是好本事,那些个鬼魅今日怕是不敢出现了。”
“您过誉了。”叶衾辞垂眸瞧着刘管家的新鞋,淡淡的出声询问:“刘管家,您这新鞋上的绣花挺别致的,可是出自潭州绣娘之手?”
“啊,长老好眼力,是潭州绣法没错,不过这是家母亲手所绣,自老家托人捎来的,这不,才穿上。”刘管家垂首瞧了一眼脚踝处的金色祥云,应和着叶衾辞。
“今日怕是有些时辰要熬的,有劳三位,不若在下给三位两间客房呆着?”
“那便有劳了。”叶衾辞倒也不推辞。
“请。”
刘管家做弯腰了个“请”的手势,叶衾辞颔首回礼,而后前行之时以旁人难以察觉之势瞟了一眼其掌心。
刘管家将三人带往相邻的两间客房后吩咐下人去准备了些吃食,便去忙于徐员外的丧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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