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过她么?”雀儿痴痴的发问,这夜叉的气势瞧着还有些瘆人。
俞殊摇摇头,撇着嘴略带自嘲意味的开了口。
“咱两一起上勉强能成。”
“可别,我一只吉祥物可不敢得罪于她。”
“我往日里怎没瞧出来你这般怂。”
“喂!凌榆在哪儿?”
妄昔在二人身前止步,一如往日的眼高于顶,不可一世。
“哟,您来的可不赶巧,榆小仙君前脚刚走了。”雀儿起身装的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言语间却是阴阳怪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问你了?”
“.....成!奴这便退下。”
雀儿满不在乎的退至俞殊身后,俞殊瞧着她那副没骨气的模样,打心底瞧不起她。
“你来的不巧,凌师兄才离去不到半炷香,如此,你可听懂了?”
俞殊瞧妄昔不顺眼,自然没个好脸色给她,量她也再不敢动手了。
妄昔嗤笑一声,满眸鄙夷之色。
“你这般护着她,倒是多情,左拥右抱的艳福不浅,你如此做便不惧汐月抓花你的脸?”
“......我奉劝你离我远些,免得明日便有弟子谣传你我纠缠不清。”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造的谣,别让他逮到了...
妄昔闻言,果真躲瘟神般后退几步,转身离去前还不忘对俞殊放下几句“日后定不让他好过”的豪言。
凌榆最终也没能逃过一劫,当然他也逃不掉,故而在妄昔将其拽至无人处,将他后背掐满青紫后也未曾吭一声,如往日般的没去声张,妄昔这才咽下几分气愤,暂且放他一马。
此后的时日里,妄昔总是给俞殊找些不痛不痒的的麻烦,譬如日常修习时暗中偷袭俞殊,让其在众弟子面前出糗,或是挨主课长老一顿斥责,又或是在分配下界习务时刻意将脏活累活分予俞殊;于是俞殊不时便要下山帮着那些村民做农活,从播种到收成,自满村子追赶大鹅,到祭祀屠豕时帮着去按猪。
这般过了约莫一载时日,横跨过了一年四季,俞殊从鸟语花香等到烈日炎炎,再从秋风萧瑟守到白雪皑皑。忽然有一日他前去潜真洞送换洗衣物时却瞧见他前几日送去的那些物品还是纹丝未动的在结界外放着;眼瞧着无法传音予叶衾辞,俞殊疾奔寻砚宣朗而去,可其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最终砚宣朗是被拽去潜真洞的;这若是换了其他弟子,他是定不会跟着去的,还要责备其以下犯上,不知礼数。
可待砚宣朗过去时,即刻便察觉到了不对,可闭关期他不能传音相扰,更不能去莽撞的去冲破结界;砚宣朗只得去探洞中灵息,却是探不出一丝生气;在俞殊焦急的催促下,砚宣朗只得出手破除结界,可借着灵火散发出的微光自昏暗的隧道一路寻进去,哪怕将洞穴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叶衾辞身影;俞殊即刻便慌了神,以至于出言时声线皆是颤抖的。
“掌门,师尊他,可是遇上危险了?”
砚宣朗环顾四周后才算定下神,继而摇首否认。
“此处并无打斗痕迹,且不论寻常妖魔鬼祟进不来仙门,再者以你师尊的修为,又岂是它们能掳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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