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川瞧着被送回来后便躺在榻上紧盯着屋顶发愣的俞殊,想着昨日他还觉着俞殊稳重了许多,如今想来是他多虑了。
忽而俞殊自榻上猛地坐起,将立于榻前的寅川吓了一跳。
“你方才所言,可是我能借送物之机进去之意?”
“....你是油盐不进啊,我是让你少操心,那些都是外门弟子做的些散事,每次只消放在结界处便成,人不走,六长老是不会前去取的,故而,就算你抢了这活,你也是见不着六长老的。”
“多谢!”
俞殊起身带着几分欢快寻掌门去了,寅川瞧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不由得蹙起了眉,呲着牙,一副瞧傻子的模样;腹诽着,俞殊像是得了相思病的。
最终在俞殊的万分保证不会惊扰叶衾辞闭关修炼后,砚宣朗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是将这份“美差”给了他。
这几日虽是无需俞殊去送何物件,但是他还是得了空便去洞外坐着,以至于五长老好几次寻他都不见其踪影,次数多了,他也便懒得发怒了,倒是雀儿不时过去劝慰,让其莫要疏于修炼,别哪日修为反倒还落后于她了,若当真如此,六长老出关那日没准会恨铁不成钢,被不争气的徒儿气到吐血;过了些十日俞殊许是听进去了,渐渐的便去的没那般频繁了。
妄昔才过了处罚期,身上的伤眼见着也好的差不多了,便急着去找凌榆寻仇,可寻遍四处都未见其身影;最终自二长老那方得知凌榆今日同俞殊走的近,此时十有八九是与其在一处,于是妄昔转身便要去那二人,二长老云清在其身后高声警示着她,让其莫要再惹祸,只闻妄昔“哦”了一声,也不知她是否听进去了,二长老只得无奈的摇头。
“那个凌榆近日里为何总黏着你?可莫要同我说他是为了巴结你啊,我可不信你。”雀儿坐在石凳上高声询问着正在舞枪的俞殊。
俞殊一招收尾后,于石案另一侧坐下,将那把红缨枪顺手放在的石案上,随后猛地灌了杯茶水。
“臭小子,你就不能轻点儿?磕到本君了!”
邹大凤又在吱哇叫唤了,可二人没去理他,自顾自聊着。
“做何如此揣测他人?他无非也就是想有几个亲近些的师弟,那般唯唯诺诺的人能有何坏心思呢?”
“...林婉清心思难不成少了?”雀儿一脸不屑,她至今都还弄不清她判出玉虚门一事究竟是否乃他父女二人谋划之内的事。
“她,其实也是可怜人,只是行事少了些底线。”瞧着一副温婉的模样,诬陷起人来倒是阴狠毒辣,那日若非是师尊坚定不移的维护他,他怕是当真要被迫与林婉清共度余生了,如今思来还是有些后怕。
“...我瞧着你应当去修佛,而不是修仙。”果然,这活了区区十八年岁的小崽子,哪里比的上她聪慧,自然也是不懂人心险恶。
俞殊察觉到了雀儿言语中的讽刺意味,正欲与其斗一番嘴,便瞧见妄昔那瘟神疾步而来。
敛樽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