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师尊去了何处?”活生生的一个人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先在仙门内四处寻寻。”砚宣朗自是知晓在仙门内寻不到人的,叶衾辞若是出关自不会不告知于他,且这结界都未收了去....
俞殊点点头便冲出了去寻人去了,砚宣朗更是出动了仙门内所有人去寻叶衾辞,俞殊甚至寻去了下界的镇上,也未见其身影,传音过去也一直未得到回音。直至戌时俞殊才垂头丧气的回了仙门,妄昔老远便瞧见了俞殊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待其行至身前时,妄昔没忍住,出言奚落于俞殊。
“哟,瞧你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六长老定是不要你了罢?”
妄昔正“呵呵”的笑着,很是嚣张,忽而俞殊顿住了步伐,抬眸阴森森的瞧着妄昔,妄昔即刻便在那净是阴鸷的眸色中闭了嘴;纵然以往她时常给俞殊找不痛快,俞殊也是逆来顺受,此时俞殊这眼神倒是让她有些发怵。
“少教的玩意儿,当心哪日让人撕烂了嘴!”
五长老的声线自妄昔身后传来,吓得她应声转过了身去,瞧清来人那副凶神恶煞的尊容后,即刻垂下头不敢再作声,汐月也在一侧随身附和着,却被妄昔一眼瞪到躲去了五长老身后。
“俞殊,掌门的传音你没收到?”
俞殊木楞着摇头。
“去義安殿,掌门寻你。”
“可是寻到师尊了?”俞殊闻言那幽暗的瞳中即刻便有了光。
“你去了便知。”
瞳中那束光暗淡了几分,思虑片刻,俞殊才移步去往義安殿了,五长老则是蹙着眉打量了妄昔一眼,也便带着汐月离去了,而妄昔则是待五长老走远了便拿地上的花草撒着气。
義安殿,大门紧闭,俞殊推门而入,便瞧见殿下三位长老正在争论何事,掌门急的在殿上来回踱步,五长老随之进殿后便带上了殿门,而紧随其后的汐月则是吃了道闭门羹。 “我一早便说了瞒不住,瞒不住,可你们非是不信。”三长老急得手足无措。
“那不瞒着,直接同他道出实情,你能保证他当时不会寻死么?”二长老不做半丝让步的反驳着三长老所言。
“这么些年也没见衾辞非要将过去探个究竟,又怎的会在闭关途中私自下山呢?”四长老怀疑是谁说漏了嘴。
“左右不会是我。”五长老上前加入了讨论之中。
俞殊虽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但好歹也大概明了此时原委了,此时掌门瞧见俞殊便自殿上下来了,俞殊也迎上了前去。
“掌门,您知晓师尊去了何处是么?”
“你师尊他留了封信在本尊寝屋里...他,去江陵了。”
“怎的这般突然?”竟也没同他招呼一声,也未留信予他,思及至此,俞殊心底泛起一丝酸涩。
砚宣朗摆摆头,他如何能知晓,随后自袖中掏出那封皱巴巴的信笺,俞殊顺手接过,摊开来瞧,只有寥寥几字,字迹极尽隽秀。
吾前往江陵故居,归期未定,勿念;叶衾辞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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