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那么无邪。从不担心哪天这天塌了下来由谁顶着。他们的眼里只有那些好玩的玩具,老师张开的一口黄黄的牙齿朗读的样子和永远写不好的歪歪斜斜的铅笔字。
学校的操场总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游乐园。每当下课铃声一响,从教室门口齐唰唰地闪出人影,涌向操场,充斥着每个角落。到处是一片忙得不亦乐乎的景象。有踢毽子,跳绳,打乒乓球;有捉蝴蝶、蜜蜂的;有的你追我赶;有的在漫不经心地或溜涟,或坐在草地上休息的。我们玩的游戏比较简单。比如,带上一把铅笔刀,约个同学。在操场上随意找块没草皮的地方。用手轻轻扫几下地面,只要一张纸大的面积,在平滑的地上用小刀划出几格方块。接着,右手两指捏住刀柄的前头,轻轻往格子上一掷。如果刀子直直地竖着,而且连续掷满所有方格。那就可以给自己占得一个方格,谁占的格子越多就谁赢。玩法很是简单,对我们来说却是津津有味。时常会为一次失误捏一把汗,继而央求似的反悔。有时一点小小的谦让会让他感激万分。喊名字的声儿也甜了几分。有时还会不经意地勾肩搭背起来,俨然成了一对哥们。也许人小,力气却使不完。经常可以看到熟悉的面孔在操场上你追我赶。在人群中穿梭,时而快速向前飞奔,时而故意放慢,猛地掉转车头来个出其不意。汗水淌满了一张小脸,滑过脸颊渗入衣裳,凉飕飕的,倒去了几分乏意。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铃声一响,人群慢慢向前回缩。越来越少,零星的剩下了几个人。看着他们迈着碎步,—步一步地回到教室,似乎恋恋不舍的感觉。我们的教室在一层,所以回去也快了许多。可惜,教室的走廊与场地地面落差一米来高。大多数同学是绕过正前方,走到走廊的台阶进教室。却总有那么几个男同学喜欢从正前方攀爬。双手撑着水泥面,用力抬起左脚,勾住边缘,身子努力向前倾倒,收起右脚,弯着腿,膝盖着地,再爬起来。双手轻轻拍身上的灰尘,仰着头似乎很满足地进了教室。
也许过于贪玩的缘故吧!我的成绩并不怎样,在班里还算平平。自己也感觉书读得只是种应付。没有全身心的投入,玩耍的时间倒花了不少。除了老师特别要求要完成的作业,否则我不会刻意的去练习。一年下来,感觉没有任何负担,何况孩童的我并不会去想什么是负担。也许更清楚的是自己成绩平平。回到家,大人没有追问。他们对我的学习一直不过问。只知道孩子去上了家,也回了家。我倒也落得轻松、自由。第二年,我居然拿到了积极分子,呵呵。
上三年级时,班里来了位新老师。教语文,自然也成了班主任。那时学校安排教语文的都是班主任。五十几岁的年纪,头发有点绫乱,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很像中山装,只是感觉那衣服很老了,有点认不出)。口袋经常鼓鼓的,里面净是装着一袋烟丝。一堂课下来,他可以抽上好几根。一张脸皱纹早己爬满,样子实在很普通,以致一时记不起他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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