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神志不清中听见一道温和又略显急促的声音:
“姜卿!”
姜卿感到一双手将他抱起,强睁开眼看见的是白瘦的脖颈,靠在那人怀中有些冰冷的胸膛却觉得无比安详。
那人急步走着,姜卿往他怀中缩了缩,再也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夜姜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一个女人神情扭曲面目狰狞,长长的指甲不停往一个幼子身上掐,指甲狠狠扎入皮肉,身上遍布青红的痕迹,幼子害怕的大哭,女人宛若疯妇,咒骂道:
“你怎么不去死?都是因为你这个畜生才会变成这样!”
女人突然愣了一下手中动作停了下来,她过了一会,恶毒的道出两个字:
“杂种。”
女人狠踹了他一脚,过了一会,女人抱住了那个因为害怕而浑身发抖的幼子,她轻声嘴中呢喃道:
“卿儿,我的卿儿!”
语气与动作与刚刚发疯的样子判若两人。
姜卿因为女子态度的转变更害怕了,抖更加的伤害。
女人慈爱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姜卿的后背,说道:
“卿儿,你要好好修炼,懂吗?不能让那个贱人的儿子把你比下去了,知道吗?”
姜卿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女人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又开始生气了。
“怎么?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都是那个贱人,你父亲才会变成这样,你娘我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你再不能输给那个贱人的儿子了。”
姜卿哽咽道:
“娘,我知道了。”
这名头发散乱,满嘴脏话的人便是姜卿的母亲——江澜。
江澜听了苍白的脸有了几分血后,她松开姜卿,对他道:
“好了,快去学习吧。”
她紧接着又补了一句。
“别被那个贱人的种比下去了。”
“好的,娘,你别生气,不会的。”
江澜倍觉宽慰,让他回书房学习去了。
回房的时候已是半夜,姜卿抬眸仰望夜空。
月亮被乌云紧紧遮闭,一丝光亮都没有。
姜卿的父亲名为姜宁絮。
父母年轻时意气风发,在一次驯马比赛时扶了一把下差点跌落下马的母亲,母亲对父亲的英雄救美感动不己,加之父亲长的丰神俊朗又对她撩拔几句从此母亲对他一见倾心。
母亲多几哀求祖父祖母,祖母向来疼爱这个女儿,对于这个要求细细考量,探查父亲底细。
查出的结果是父母行为不端,同时与几位女子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祖父母自是不同意,可母亲执意要嫁,甚至以死相逼。
万般无奈只得将母亲嫁与父亲。
父亲不想同意,可无奈母亲家大势大,自己只是小门小户出身,在母亲家族的逼迫下只好娶了母亲。
与母亲结婚后,父亲对母亲还算好,只是从来都不愿碰她。
可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母亲娘家势力,至于姜卿,是母亲给父亲下药出来的产物。
父亲那夜后,对母亲的龌龊手段恶心不已,更加厌恶。
可父母从不敢说,可这一切从母亲的父母相继去世后变了。
二老去世后,父亲哄骗母亲,接手了母亲娘家的掌控权。
他一步步铲除二老留下的势力,慢慢的独揽大权。
父亲架空了母亲后,对母亲大不如前,甚是在外偷养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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