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发现后接受不了,愈加疯魔。
母亲大哭大闹过,死活不同意和离,甚至以死相逼。
父亲见此对母亲更加不满,更是在外与那个妾室孕有一子。
后来,母亲精神变的恍惚,行为举止变的极端,从一开始的自残,到伤害姜卿以此来换得凉薄无情的夫君半分怜悯。
可并没有,姜卿在母亲的虐待下,离家出走机缘巧合之下拜入白兰山。
姜卿发了高热,穿梭在痛苦不堪的前程中,脑中一片混乱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别这样阿娘…痛……”。
神志不清中他听见一道轻柔温润的声音响起:
“姜卿很快就不痛了,别怕,我在”。
很久没有人这般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姜卿抬起手费力的想抓住什么,想以此来寻求一丝安慰。
姜卿忽然抓到了一只冰冷又干燥手,他只觉得莫名安心。
额头上传来和前几天一样的温度,姜卿无意识的蹭了蹭,双手中紧紧抓着那只冰冷的手,像是在一片涛天海浪中找到了避风港,一颗燥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呼吸变的绵长,他终于找到归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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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醒来,发现自己正处在陌生的房间,四周空无一人。
他迷茫的观察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与谈话声。
“姜卿怎么样?”
姜卿一下就听出来了,这声音的主人是柳眠,猜到昨晚的救他的人是柳眠,莫名一阵心悸。
这感觉很陌生,但十分绵长,在他心腔中蔓延开来。
他又听到一道浑浊苍老的嗓音响起:
“受了些内伤,许长老就算要罚,也万万不该对一个根基不稳的小孩这样。”
“掌门那边我会说一声,既然许楠清然不喜欢这个徒弟,那就干脆改拜入我的门下好了。”
姜卿听了,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姜卿骨子中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害怕柳眠会和许楠清与江澜一样对待他。
“柳长老不是对收徒一事不感兴趣的吗?况且这事还要掌门与姜卿本人同意”。
“我知道,我会尊重他的想法的”。
姜卿听见这话愣住了。
“好吧,柳长老,这是药,给他喝几服方可痊愈,我就先告辞了。”
姜卿坐在床上正出神,房门就已经打开了,柳眠进来,看见醒来的姜卿,快步走到他面前,关切的寻问道:
“醒了,还痛不痛?”
姜卿回过神来,抬起眼看着柳眠柔和俊美的脸只觉安心。
“多谢柳长老关心,弟子好多了,柳长老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日在医馆中研究草药,见凌烟来医馆,急匆匆的想叫走一名医师,听他敷衍的说完了你的情况,知道你病的不轻,就来看看你。”
柳眠说着坐下身,看着姜卿还未完全长开的脸,问道:
“你这一身伤是许楠清打的。”
姜卿不知该如何回答,又不想欺骗柳眠,只得垂眼不语。
柳眠轻叹一声,掌中运起灵力不是他常用的冰系,而是温暖的金光。
半晌他放轻声音说了一句:
“可愿做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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