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清看着爬在地上半天爬起不来的姜卿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还觉得不解气,又是一脚踩在姜卿的脸上,他讥讽道:
“怎么?不找你的柳长老让他帮你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给一口饭吃你就应该跪下来对我感恩谢恩,真是白眼狼。”
许楠清想起柳眠又是一阵愤恨和嫉妒,凭什么?
柳眠天资聪颖,天赋异禀,父母恩爱,家庭幸福,这四个东西不论那一个都可以令他咬牙切齿的恨上个三天三夜都何况他还集一身。
许楠清一把抓住了姜卿的头皮,扬起手狠狠的扇了下去,骂道:
“你和柳眠那个杂种真是一路人,他是贱人你也是,王八乌龟生一窝!”
姜卿听他骂柳眠,一贪之间,挣脱了许楠清的手,头皮上的痛疼姜卿顾不上,他回击道:
“不许这么说柳长老!”
许楠清没想到姜卿竟然敢挣脱有些愣住,看着手上被他揪下来的手心中怒火愈烧愈烈,他上前一脚踹在姜卿的腹部上。
姜卿一阵天旋地转,喉头涌上一腥甜热流,腹部的痛只麻痹了一瞬就立马传遍四肢百骸。
耳中持续发呜,许楠清的打骂他都没太听清,脑中只有柳眠的微笑与为了维护他时的横眉冷对。
许楠清打骂了他一阵,见他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那颗被扭曲的心又浮出强烈的快感。
怎么样?柳眠你保护的人像一条狗一样在我手上被如此凌辱。
他甚至能想到柳眠看见姜卿这样时的怒气冲冲的找他要算账时的气急败坏了。
许楠清也打累了,出声向一直立在旁边看热闹的凌烟吩咐道:
“拖下去,关在柴房里,别死了。”
凌烟脸上还挂着笑意,听到许楠清的话立马让人把姜卿关柴房了。
姜卿躺在一片稻香中,脸中一片混沌,不知过了几时,看着窗外高悬的明月,只觉头疼欲裂。
就这样发蒙的躺在地上,头发在欧打中散落下来,凌乱不堪,卑微如蝼蚁。
姜卿很想睡觉,可身上的痛使他不得不清醒,恍惚中听见脚步声。
那人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不是期待中的冰冷,温热的手只摸了他一下,就立马拿开。
“不就打了几下吗?就发烧了,真矫情!”
是凌烟。
姜卿失望的闭上双眸不愿再看。
凌烟见他额头烫的厉害,怕真让这家伙死了,不然师尊就要被扣上一个欺凌弟子的锅了,死一个姜卿不足为惜,败坏了师尊的名声可不行。
于是凌烟就将这件事上报给了许楠清,他走到许楠清居住的屋外,听下人说许楠清已经歇下了,凌烟不愿打扰许楠清休息,只得去而复返。
凌烟回到柴房,摸了摸姜卿的手,姜卿十分反感地别过头去,凌烟十分不爽,不顾姜卿还病着,踹了他一脚。
姜卿发出一声吃痛闷哼。
“你还躲?我还嫌脏不想碰你呢!”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沉默,凌烟骂骂咧咧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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