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邝:“傻妹妹,说什么胡话呢?嗯?”
月隐:“确实,大哥...二哥...极好...唔...”
月隐迷迷糊糊地醉倒了。
月邪:“大哥,老三是不是拿错酒了?”
月邪拿起月隐的酒瓶抿了一口,说道:
月邪:“大哥,这是醉青梅,并非青梅酒。是不是下人弄错了?”
月邝:“是罢,无妨,醉酒罢了,送她回去。”
月邪:“我?我送?”
月邝:“那二弟的意思可是要我送吗?”
月邝默默微笑,盯着月邪。
月邪:“不,不敢,大哥,我送,我送,包在我身上。”
月邪立马变脸认怂,讨好地说道:
月邪:“大哥,明天记得把你最新得到的丹顶鹤顶冠子给我啊,就那朵最大最红的。或者我明天来取也行啊,我先送小隐回去了。”
说完月邪公主抱起月隐跳下了殿顶,然后一溜烟儿地往素心殿跑去,远远的飘来一句话:
月邪:“大哥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呀,丹顶鹤冠归我了。”
月邝:“臭小子......”
月邝摇摇头,
月邝:“总是醉心于毒药。一颗心就扑在上边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亲。”
素心殿里。
侍女:“参见二宫主,小宫主。”
素心殿的侍女行礼参拜。
月邪:“去煮醒酒汤,快些。”
月邪总是担心小家伙会醉酒第二日头疼得紧。
侍女:“是,二宫主。”
月邪轻手轻脚地把月隐放到床上,然后把枕头弄得十分松软,挑了个最矮的,把月隐的脖子对着枕边放上去,继而把被子轻轻地盖上。
月隐:“二...二哥...想...喝水...”
月隐口渴得紧,迷迷糊糊地看清身边人,开口说道。
月邪:“好。”
月隐:“唔...”
月邪去桌上拿起茶壶,缓缓倒出茶水,却是清火的菊花茶,也罢。拿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小口,温度正好。坐到床边,扶起月隐,一只手臂环着月隐,防止月隐倒下,另一只缓缓地把茶水送到月隐嘴边。待月隐喝下后又慢慢放平月隐,选了床边较为轻薄的被子,盖上。
月隐:“唔,二哥......我想吃糖葫芦......我想下山......我想去抢最帅的门派弟子回来......”
月邪:“嗯?二哥不好看吗?还要去抢?”
虽知月隐醉酒,月邪还是要问上一问,听听醉话也无妨。
月隐:“二哥好看......唔......大哥也,好看......”
月邪:“小隐,睡罢。”
月隐:“不太想,二哥。”
月邪:“那为何不睡呢?”
月隐:“我想听二哥讲故事......唔...”
月邪:“我倒有些看不明白,三妹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呢?”
月隐:“二哥,你快问我,是不是小兔子。”
月邪:“嗯?为何?”
月隐:“快问嘛~”
月邪:“小隐是不是小兔子?”
月隐:“唔......我是小兔子哦~”
月邪:“然后呢?”
月隐:“二哥你再问我是不是大脑斧?(老虎)”
月邪:“那小隐是不是大老虎呢?”
月隐:“二哥,你真笨,我刚刚说了我是小兔子,怎么会是大脑斧(老虎)呢?哈哈哈~”
月邪:“真是个,坏孩子。”
月邪摇摇头,无奈地应答道。
月隐:“小隐很乖,不是坏人,不是,别不要我......”
月邪:“永远不会。二哥保证。”
月隐:“好......”
说完,月隐有些昏昏沉沉。
正好此时侍女端来了醒酒汤,月邪只得拍拍月隐温柔地哄着:
月邪:“小隐乖,喝完醒酒汤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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