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邝:“你们在作甚?”
月邝再次转过头。
“没.....没什么,大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月邝:“嗯,去用膳罢!”
月隐:“嗯......这就去。”
月隐:月隐说完这句话,又拉着月邪跑进殿内。
月邝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念叨着,
月邝:“还知道回来,让你们俩饿死在外面便罢了,也好过我在这儿白操这个心。”
月隐:“哇,大哥!”
月隐看到桌上的吃的,说道:
月隐:“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这些东西了。八宝鸭、糯米鸡、桂花糕、虾仁卷,大哥,肯定是你特意吩咐了的,所以才这么香。”
一边说着一边瞟了一眼大哥的反应,又向二哥使了个眼色。
月邪:“是啊是啊,大哥,好香啊,正好饿了。”
见大哥不理他,月邪又慢慢向他大哥靠近,说道:
月邪:“大哥~哥~亲哥~别这样,好歹小隐生辰,我也是为了给她送礼才回来晚了,是吧小隐?”
月隐:“对对对,大哥,我知道你最关心我们了~”
俩人知晓月邝仍未消气便一唱一和地哄着他们大哥。
月邝最受不了他们这一套,便消气了说道:
月邝:“罢了罢了,你们俩这没心没肺的个性也不是头一天了,以后注意。”
“是是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待用完膳后,月隐扯了个不知是鸡腿还是鸭腿的腿,抱着一壶不易醉人的梅子酒,便飞到荷华殿的殿顶处,继而在殿顶一边喝酒一边啃鸡腿(就当是鸡腿罢)。
月邪笑着,拿了一壶桃花酒,说道:
月邪:“看来三妹是酒瘾犯了罢,旁人都是打翻醋坛子跌进去,三妹怕是喜欢跌进酒坛子里。”
月邝看着自言自语的月邪,也顺手拿了壶清酒,笑着并端起一小碟海草花生给月邪,说道:
月邝:“二弟又在胡说些什么,嗯?给,你最爱的,带上去下酒罢!”
两人齐齐跃上殿顶。
月邪:“嗯?三妹又是飞上来的罢?果然是腿短的孩子,只能靠飞的。”
月邪一边塞着花生米一边说道。
月隐:“是啊!”
说着一下子把啃了大半的鸡腿塞到月邪嘴里,
月隐:“果然是吃吃吃都堵不住二哥的嘴,吃吧你!”
月邪:“呸呸呸,全是你涎水的鸡腿,谁要?”
月邪抓出鸡腿,塞回月隐嘴里,
月邪:“从小吃不下的不想吃的都塞我这里来,你倒是习惯,全是不客气的,怎得这般没脸没皮的?”
月隐:“对二哥,不用脸也行。”
月邪:“是啊是啊,我来掐掐有没有!”
说完便两只手捏着月隐的脸,用力往中间挤,说道:
月邪:“丑死了,嫁不出去了。”
月隐:“唔~我还小~不~愁嫁不出去~放开!”
月邝看着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的两人,叹了口气说道:
月邝:“好了,不许欺负小隐。”
大哥发话,月邪自是放开了。
月隐:“再说了,我要是嫁不出去,大哥二哥也能养我一辈子不是?我又不担心这个问题。”
月邝:“女孩子,不要成天把嫁人挂在嘴边,不矜持。”
月邝用极为宠溺的语气教育着月隐。
月隐:“大哥,你怪二哥,他先说的。”
月邪:“我,才不养你。你别想赖着我。”
月隐:“我不赖你,我赖着大哥行了罢。”
月邝:“好,大哥可以养你们俩,都可以。”
月隐:“大哥最好了。”
月邝:“日日都要说这句话,三妹不累吗?”
月邝摸了摸月隐的头。
月隐:“不不不,大哥就是最好的大哥。”
月邪:“那二哥呢?二哥不好吗?”
月隐一手揽过大哥的肩,另一手拉着二哥的手过来,说道:
月隐:“虽然小隐自小失了父母,无依无靠,大哥收留了我,二哥陪着我长大,你们都是小隐最亲的人,在小隐心中你们亦是最重要的人。从来都没有把小隐当成外人,一直都对小隐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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