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醒酒汤后倒也不是如此容易,生辰日自然是穿着极为好看的衣裳同发髻,月邪唤了若水来,为月隐精心卸下钗环同妆容,将衣裳换为里衣,理顺头发,才安置上床榻。
月邪则起身去检查了该开该关的窗子,以及月隐身上的被子,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寝殿带上门。
然后径直走向了荷华殿,他知晓大哥这时辰还未安置,且应当是在等他。
月邪:“大哥。”
月邪进门后走向案台。
月邝:“嗯,三妹睡了罢?”
月邪:“是,就知道你叫我来要问这个。”
月邪语气中略有不满。
月邝:“然后呢,二弟可做到了吗。”
月邝突然靠近,吓得月邪往后退了退。
月邪:“自然......自然是做到了。”
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月邪突然理直气壮起来,说道:
月邪:“大哥,丹顶鹤冠?”
月邝笑了笑,回答道:
月邝:“着人放你殿中了。”
月邪:“谢谢大哥啊~大哥最好了~”
月邪故意学着月隐的调子同月邝说话。
月邝又笑了笑,拧了月邪的胳膊一把:
月邝:“皮,是吧?”
月邪:“啊!不敢不敢大哥,疼,大哥,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不敢了,夜色深了,大哥您休息,您休息。”
月邪疼的龇牙咧嘴,连忙着求饶和撤退。
月邝:“你是为了我休息,还是为了自己休息?”
月邝满脸写着不信。
月邪:“自然是为了大哥了,二弟告退,大哥祝您安然入睡、安枕无忧、梦寐以求~”
然后便飞快地跑出荷华殿。
月邝:“看来明日要找师傅继续教导读书了,总爱乱说话乱用词。”
月邝摇头,继续看书。
跑出荷华殿,正欲回幽鸣殿,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月邪径直走去了素心殿。
月邪:“为何又来素心殿了......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不过是醉酒罢了。”
月邪呢喃着,然后安慰自己道:
月邪:“三妹晚上要踢被子,从小便如此。从前都是同我抢完了被子还要踢被子,我去看看罢。”
推门而入,遣了殿中人去休息,然后前往塌上一看,果然是把被子踢到了一旁,月邪无奈,捡起被子盖上。月隐却像是梦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翻身过来抓住了月邪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
月邪:“三妹?小隐?乖,放手,二哥回去了。”
月隐:“不,不......”
月隐继续呢喃,
月隐:“一起,不走......”
月邪试图把胳膊从月隐的手中挣脱出来,越是挣脱,月隐抓的越紧,力道大了又怕月隐醒了或是弄伤。
月邪:“罢了罢了,不走。”
月邪歪着头,靠到塌边,继而用功力隔空取来一床薄被,披到自己身上,枕着塌边便睡着了。
翌日。
月隐:“头有点疼~”
月隐从睡梦中醒来,右手揉了揉头,却觉着左手抓着什么似的。转头看到二哥正躺在塌边睡得正香,有些诧异,看到是自己的手紧抓着二哥,却又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抽出手,轻轻地起身,下床,把二哥身上滑落的被子披上,然后去桌边喝水。
月隐:“渴死我了。”
说完便咕嘟咕嘟地灌了自己几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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