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冷冷清清,一整个袋子的艳红摇晃,最外层的冰渣在他慢丝条理地磨合之下产生道道剔透的裂缝。
彻底碎开的脆响惊得梧桐枝上的小雏鸟裹紧羽毛。
漫天的乌云终究还是未曾落雨。
煞白的雷鸣不息,大部分有眼见力的小贩都早早的收了摊,以免一会儿被猝不及防浇个透心凉。
好不容易在某个偏僻小巷找到个匆匆往回赶的和蔼的老爷爷。
森鸥外非常果断,财大气粗直接全款将他没卖出去的冰糖葫芦全部买下。
太宰治的心情在那一瞬间肉眼可见好了不少。
虽然这东西和和他挚爱的蟹类关系不大,但总比什么那些什么粥啊养生汤啊要好的多。
之前留下的病根导致在武侦为后后他三天两头皆食清汤寡水。
隐忍多日未见有谁发觉端倪,他气的差点上书扬言要把福皇休了。
好在得知情况的福泽谕吉当即依军师所言将后厨严加教育管控。
并在夜里共处一榻的时候连连给他的皇后道歉顺毛,不然还不知究竟会闹到什么地步。
当然,后面根据某人匿名的一纸诉状查出来那个厨师心怀不轨,就是后话了。
他似乎是某家小姐强行贿赂塞进来给新后下绊子的倒霉家伙。
最后和那个氏族一同被流放到边境,再继续的下场便不得而知。
反正不可能是好的方面,毕竟,边境的生存法则可比城内要残忍千倍万倍。
“皇上……原来您还知道要回来啊。”
深色的衣摆随混乱的风潮起伏跌宕,中原中也冻的瑟瑟发抖。
咬牙切齿看着好整以暇啃零嘴准备看好戏的太宰治,满腔怒火瞬间堵上喉咙。
尾崎红叶秉持着杀意腾腾的微笑站在他身后,隐藏于刘海,弯下的眼角看不到眸中阴晴。
静默不语执长刀的金色夜叉在又一声天上炸响的轰鸣之中熠熠生辉。
只光顾着注意太宰先生的话,忘记了两位前辈吩咐的事情,正亦步亦行当着太宰治的影子的芥川龙之介身子一僵。
他默默把伸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
别误会,他真的只是不想在他喜爱且尊敬的太宰先生面前丢脸。
……被打成猪头有损他的形象。
他后面会找时间私下跑去请罪的。
“你是说,你们这次翻遍了整座城都没找着太宰他人,不是,都没找到皇后陛下?!”
数不清已经是第多少支毛笔折成两半,忙碌了一晚上处理突然增多的书简。
本来以为这次又是那家伙兴起惹出来的恶作剧,应该没多大事。
结果现在突然得到噩耗,一口气没上来,国木田独步一掌硬是震碎了离他半米远的瓷杯。
“太师大人,别激动。”
抱着余粮和国库汇总的宫泽贤治在门口差点儿没被里面歇斯底里的怒吼吓得把怀中的东西扔出去。
急忙掀开竹帘拍拍可怜弱小无助的侍从让他告退。
当今最小的御史大夫手忙脚乱拿扫帚和抹布将桌上扩散的滚烫茶水清理干净。
他转而望向气的冒烟的国木田,小心将竹木堆到安然无恙的公文上方。
“出什么事儿了吗?”
香炉的檀意邃而浓厚,国木田独步撑手抵住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
四下无外人,他叹道。
“太宰抛下陛下和森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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