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听了此话,心中虽然欢喜,但也微苦。
锦觅:小鱼仙倌,我问你,我不过是少了一点灵力,你就这样心疼,那当日……当日你以血灵子救我,若你灵力散尽仍救不得我,可会有谁来心疼你?
润玉没想到锦觅会突然这么郑重其事地问他,神色蓦的转换,但是不过一瞬,就又愈发柔和,任由锦觅抚摸他的伤疤。
润玉:若是没有你,我要这些灵力又有什么用?可我也想赌,若散去这些灵力,万一,万一能换得你回头呢?
润玉舍不得瞧锦觅自责内疚的模样
润玉:其实我自幼孤寂惯了,何须旁人心疼?
说完润玉素来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生出些许期盼。
润玉:那觅儿呢?觅儿既如此说,可是心疼了?
锦觅:我自己的夫君,我自然是心疼的。
锦觅嘴角不好意思地扬起,手上摩挲伤疤的动作不停
锦觅:小鱼仙倌,对不起。
应龙愈合伤口能力极强,这才几日,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但锦觅依旧有些难受,身伤可愈,心伤难医。当初霜花正是知道润玉深爱自己,但又不愿意复活旭凤,遂孤注一掷,来了个先斩后奏,霜花赌赢了,小鱼仙倌没有。
润玉:觅儿,高处不胜寒,这天界之中,唯觅儿与我方能携手并立、俯瞰众生,天帝是至高无上的,区区旁人,又有何资格心疼天帝?天帝只要天后一个心疼也就够了。你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更无须自责挂怀,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一体同心,只要你还在意我,我为你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锦觅: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我的小鱼仙倌现在是至高至明的日月,旁人自然只有仰望的份儿,唯有我这个……这个不知害臊的葡萄精会心疼了。
锦觅做圣女的时候,除却圣贤书,乱七八糟的书也读了不少,书读多了,哄起人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虽则那句至亲夫妻她张不开嘴,但小鱼仙倌书读的那么多,肯定也能领会一二。
润玉得了锦觅这句话,已是胜饮琼浆百杯,纵是血灵子断经割脉之痛,他也甘之如饴!他忍不住想拥她入怀,想听她说一遍又一遍心疼在意。但他瞧锦觅今日实在疲乏得紧,又舍不得一直逗引她多说话。
润玉:觅儿不是说夜里不得安枕,叫我过来陪你入睡的吗?怎的我这把驱邪的桃木剑都挂上了,天后娘娘反而不睡了?
润玉之言正中锦觅下怀,她谎称自己夜不能寐,可不就是为了现在?
锦觅忙不迭地点头,顺带打了个哈欠。
锦觅:我方才不困,现在忽然就想睡了。最近几日总是梦魇,须得小鱼仙倌陪着,方能入睡。
润玉:那觅儿便安寝吧。
润玉对着床榻挥了挥手,施法铺好了床铺。
润玉:我陪着觅儿。
锦觅依言乖乖上榻躺下,特地在床外侧留出了一大片地方,也不知道小鱼仙倌睡觉老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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