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陛下自然不能失信于一女子,到了晚间掌灯时分,自然早早依约前来。
“觅儿!你这是怎么了?”润玉一见锦觅表面强颜欢笑,实则一脸倦色的模样,十分关切:“觅儿,是不是又睡不太好?我给你输些灵力可好?”
“小鱼仙倌,不用麻烦你了,你的灵力快省着些用吧。”
锦觅如今比呆在昙花里时更自由些,就连那本从前只能偶然一瞥的梦陀经,如今也是唾手可得。今日她再度翻阅,发现自己眼神委实不太好,竟将修炼之法错记漏记了好多,气得她葡萄皮、葡萄肉、葡萄籽跟着一起疼,合着自己受了多一倍的罪,竟然收效甚微?
自从那日她修炼时令天界变色,她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天界灵力纯净,不适合这种邪术修炼,因此这两日多往魔界,虽然炼化起来费事,但数量也能更多一些。
现在虽然高枕无忧,但未来并不明朗,她重拾两生诀,一是要挽回润玉所受使用血灵子留下的苦楚,二是担心那场避无可避的天魔之战,她有一种预感,哪怕自己此次不会逃婚,天魔大战也在所难免。润玉已损半生寿命修为,再这般对她予取予求,怎能应对日后之战?
只是没想到,润玉听了之后非但不高兴于她的一番体贴心思,神情落寞了许多。
从前润玉就百般依着她,锦觅答应成婚后,润玉对她去魔界的事情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去魔界多次,润玉岂会不知?虽说锦觅并没有去见旭凤让他稍感宽慰,但觅儿的客气还是让他心中伤痛。
“觅儿何必这么客气,我们是夫妻啊,我给你灵力也是应当的。”润玉声音微低,莫非她还嫌弃自己灵力低微?
“小鱼仙倌,我不是客气。”锦觅一把拉起小鱼仙倌伤痕早愈的手,慢慢摩挲着。
“我虽然灵力低微,但也是一只正正经经修炼的果子精,怎么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你那里要灵力呢?”
“有来有往,我也得了觅儿许多东西,以灵力来换,并不算亏。”润玉知道锦觅虽然的确想要,但是不好意思白拿他的灵力,也就顺着她说:“觅儿前几日画的衣服不错,我喜欢得很。”
“啊?”锦觅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慌忙把脸捂了起来:“我……我什么也没干!”
想想不对,复又改口:“我原先只是觉得你的衣服色彩单调了些,一时兴起,没想到画坏了……”她前几日心血来潮,在润玉衣服上挥毫泼墨,以她那半吊子的画技,天帝朝服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还有不少诸如此类色彩单调的衣服,以后怕是要劳烦觅儿为我多画几件了。”润玉把锦觅紧捂在脸上的手放下捧在怀里:“觅儿画的,我很喜欢,倘若觅儿不嫌麻烦,我那里还有几套衣服,明日拿来可好?”
“小鱼仙倌”锦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你听没听说过人间帝王有的为博美人一笑,裂帛取乐的故事?”
“如何?”
“陛下不觉得有异曲同工之处?”
“哦?”润玉一声浅笑:“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们是以天下之力奉一人,博爱妃一笑,而本座愿以六界之力,供天后娘娘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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