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白愁飞,你跟了萧瑾,做了楼主,不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吗?怎么要来投靠我?
白愁飞:我憎恶苏梦枕,更憎恶萧瑾,为什么他们给了我什么,我就得拿着,受着,然后像个低贱的乞丐一样感激涕零?
白愁飞:他们不给我的,难道我就不能有吗?我要的东西,我会自己亲手夺过来,不需要他们这样施舍!
蔡京:好啊。不过,你难道不怕我因为傅宗书的事找你算账?
白愁飞:一个傅宗书死了,还可以有千千万万的傅宗书。
白愁飞:比起一个死了的傅宗书,我对相爷来说,更有用。
蔡京:你不妨说说你对我有什么用?
白愁飞:我手里掌管着金风细雨楼,可以和投靠了萧瑾的六分半堂一分高下。
白愁飞拿出了一封空白信封,里面装着一张信纸。
这信纸上一字都没有,但左下方的位置印着枢密使的印章。什么都没写,但写什么都可以。
白愁飞: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有一计策,可以帮助相爷扳倒政敌萧瑾。
另一边,元十三限跟踪着曾惑,竟然发现曾惑真要往着枢密使府的方向去。
元十三限就一掌拍死了曾惑,拖进巷子里,然后对曾惑的尸体进行搜身,果真发现曾惑衣襟里藏着一块令牌,刻着枢密使的标识。
看来这个曾惑真是枢密使的人不假,元十三限就拿着令牌回去跟蔡京复命了。
*
冬末。宋辽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枢密使萧瑾出战,而后,辽军很快败去。
京都。深夜。一处密林。
白愁飞:是相爷让我来取东西的。
白愁飞一袭白衣,他面前来的是一个戴着斗篷的人,拿下了斗篷,这一见,却是个辽人模样。
这正是辽国大王派来的信使。
他从胸口的衣襟拿出一封信,道:“这就是相爷让我家大王写好的构陷萧瑾的信,只要萧瑾一死,大王除了心头大患,一定少不得蔡相的好处。”
白愁飞点点头,接了信,将信揣进了怀里,道。
白愁飞:我回去之后,会把你的话转告相爷的。
接着,白愁飞又道。
白愁飞:你要走了?
“是,京都对我来说,是个大有威胁的地方,我在这里留得越久,就越危险。”信使道。
白愁飞叹道。
白愁飞:可惜,你来容易,走就难了。
信使瞳孔一缩,道:“你什么意思?”
白愁飞:我说,你走不了。
*
回去禀告的时候,白愁飞对蔡京说,那个信使已经走了。
蔡京让辽国大王写了一封信,盖上印信,上面的大致内容写的正是辽国大王和萧瑾相互勾结。
辽军时不时去边关掠夺,萧瑾适时出来和他们打上一仗,他们佯装败走,他们抢了他们要抢的,萧瑾则是步步高升。
另一张空白着,却盖着萧瑾印章的信上,如何写,全凭着他们了。
这一来一往两封信,更显得逼真,再加上那一块萧瑾的令牌,那就是证据确凿了。
蔡京笑了起来,道。
蔡京:好啊,我看这一次,萧瑾不死,谁死?
蔡京:白愁飞,你果真是给我出了个好计策。
白愁飞:多谢相爷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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