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拿着这些证据,到皇帝面前状告萧瑾暗通辽国,挑起战事,假冒军功,通敌叛国。
皇帝登时间勃然大怒,下令夺去萧瑾身上一切官职,打入大牢。
大牢?没错,又是那个熟悉的刑部大牢。
要动刑的又是任劳任怨两个。
任怨手里拿着一个滚烫的铁烙,道:“萧大人,你不如老老实实招了吧,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蓝姬我招了。是我勾结辽国,意图不轨。
蓝姬你们应该写好了画押书,拿来给我盖个手印,你们就可以交差了。
任劳:???!!!
任怨:???!!!
这进刑部大牢来的,哪个不是哭天喊地地喊冤,头一次碰上谁上赶着,这么配合的?
任劳道:“大人,你可要想好了,这认了罪,就逃不过一个死了!”
哪怕身处在这大牢,蓝浅风面色不改,平静道。
蓝姬我在战场上受了些伤,你们如再要对我动刑,我恐怕一个不慎,就一命呜呼了。
蓝姬人总是贪生怕死的,我也不例外,早死不如晚死些。
确确实实看着蓝浅风在画押书上印了手印,任劳任怨还有点懵。
蓝浅风这么配合,任劳任怨破天荒没和她为难,把她关在牢房里,然后拿了供词就走。
任劳和任怨说着:“这世道,还真是可怕,覆雨翻云如尚书大人,说死就死了,位高权重如萧瑾,还不是说倒台就倒台?还有,先前那个曾惑曾大人悄无声息地在巷子里就身首异处了,不知道谁干的。”
连这些大人物都是这样,更不敢想他们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样了?
任劳一看,平时一贯比他还要凶狠得多的任怨这时在发呆呢。
任劳拍了拍任怨:“你在想什么呢?”
任怨道:“我在想,白愁飞真是可怕。萧瑾对他有知遇之恩,有救命之恩,他跟着萧瑾,有多维护萧瑾啊,结果一转头,为了攀附相爷,他就毫不犹豫地把萧瑾卖了。”
任劳唏嘘道:“是啊,谁说不是?枢密使对白愁飞难道不好?他对枢密使都这样,我们俩跟着他,能有好下场?”
他们未必是为萧瑾惋惜,只是想到了他们自己。
*
金风细雨楼。
白愁飞在处理楼主的事务,王小石就闯了进来。
白愁飞:小石头。你怎么来了?
王小石:大白,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不知道蔡京什么人啊,你怎么可以帮着他害枢密使啊?
王小石:我们是兄弟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说啊。
白愁飞站了起来,他负着手,冷笑道。
白愁飞:哪有什么苦衷?这世道就是弱肉强食,萧瑾斗不过蔡京,怎么能怪我?我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
白愁飞:萧瑾是枢密使又怎么样?我倒想看看她深陷囹圄,傲骨会不会折?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
这时候的白愁飞身上透着股邪气,像是歧路亡羊,明珠暗投。
王小石不敢置信着退后,痛心疾首道。
王小石:大白!你变了!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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