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队,有新的命案。”一个坏消息,高靖南心想。
“案发地点在市郊的一个老旧小区的背后,是一个晨练的大爷发现的,给人吓了个够呛。”汪洋在警车上给高靖南讲了一下现在已知的情况
“老人没事吧?”高靖南倒是没先急着问案情。
“人没事,现在在医院了呢。媛媛在哪儿陪着呢。”
媛媛的外表就有极高的迷惑性,安抚能力也很强,所以一般队里类似的工作都会交给媛媛。
“行,死者确定是谁了吗?”高靖南闭着眼睛恢复精神,接连的睡眠不足让高靖南眼底一片乌青。
“确定了,叫孔儒勇,是个赌徒。但玩的不大,就在附近的麻将馆里泡着。有输有赢的,好像还挺有钱,时不时地请客吃饭什么的。”
“没有欠债?”高靖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
“好像没有,但我估计不可能是追债的干的。是的挺惨的,像是仇杀....”
汪洋回想照片里死者的样子都感觉心底一凉。
“死者的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可能是被砸死的。”昨天还下了雨,血在雨水里化开,看上去好大一片,视觉冲击感老强了,当场就给老大爷吓毁了
“你自己猜的还是乐乐说的。”
高靖南的话让汪洋一噎,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我自己猜的,你说头被砸成那样了还有可能是别的死因啊?”
汪洋从后视镜里看到高靖南的想要说话,一瞬间就截住了话头“我知道办案得将证据但先猜猜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你就别说我了啊?”
高靖南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汪洋的性格就没改过,虽说这几年稳重了不少但还是话多。车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青市刑警大队,“老孔,老孔.....你让我们娘俩怎么活啊?.....啊?呜呜呜....”孔母哭的撕心裂肺的,瘫坐在地上。
曹媛看着眼前哭的惨烈的女人心里不免唏嘘,真的是这种生离死别的情况无论看多少遍都没办法习惯。
旁边的少年看着像是十五六的样子,红着眼眶,但又死死的绷着,不哭出声来只是低着头。
汪洋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少年半蹲在哭的停不下来妇女,看了看在一边安慰的曹媛,揉揉头又出去了,这一看就哭的停不下来,基本上啥也问不出来,自己又不擅长安慰人留下来也是添乱。
好不容易等娘俩哭的差不多都一上午过去了。
“孔儒勇昨天晚上几点离开家的?”
“大概是下午一点。他每天下午都去打牌。”孔母手里的抽纸又在眼睛附近抹了一下。
“下午一点离开就一直没回去?”汪洋点了点头,跟报案人说的没什么出入。
“一直没回家,以往天也不会去,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还让小杰去找他来着,那时候人还好好地,怎么一会儿就出事了呢?”紧接着就是一阵哭。
汪洋的太阳穴跳了跳,但没办法,默默地把放在桌子上的抽纸递了过去。
孔杰握着他妈妈的手,似乎想给母亲力量,低着头显得有些阴郁。
“大概几点去的?见到人了吗?”见孔母哭的完全停不下来,汪洋转向低着头的孔杰发问。
“大概7点半吧,我没见到人,就看见他在打麻将,我没敢过去。”汪洋皱了皱眉,孔杰说话声音很低,感觉畏畏缩缩的,没道理这么大的小伙子还怕生啊。
“也就是说你没见到你父亲正脸,对吗?”孔杰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接下来的问询都顺顺利利的,跟事先掌握的情报一样。
线索对不上!高靖南烦躁的扒拉着头发,麻将馆门口的监控显示孔儒勇7:05就离开了而孔杰的口供显示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孔儒勇还在麻将局上玩儿的起劲。
孔杰看到的是谁?总不能是认错人了吧?很显然监控是不可能骗人的,而孔杰作为受害者的儿子也没理由骗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
案子再一次的陷入了僵局,全刑警队的人眼底都泛着乌青,警察局里气压低的吓人。
“有新的线索,大家快来看!”惊喜的声音响起,一群人的眼睛一瞬间亮的像狼一样。
“大家看,孔杰大概在7:25进入巷子,那个巷子大概只有500米左右,就算他走得慢20分钟也够他来回的了,但你们看他大概8:20的时候才出来,这和他昨天说的可不一样。”
汪洋跳转监控视屏的进度给围在身后的一群人看,大家都也看过昨天的笔录,孔杰说自己进去见过自己的父亲就回去了。
他在说谎!一群人都意识到了,但为什么?
“孔杰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他在害怕。”
汪洋看着显示器里的视屏对大家说“孔杰虽然是走着出来的,但他在不停的回头看。而且他走的太快了。”
汪洋把进度跳转到孔杰进巷子的时候让大家看,很明显速度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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