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主持中馈多年,人情练达,在未知情况下对着安浅也是客客气气,聊天技术也是杠杠的,该问的光明正大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不提,让人如沐春风,有种宾至如归之感。
安浅领了这份情,跟着她派出双儿的丫鬟一同去到客房。
虽为客房,摆放措施还是非常不错,双儿蒙管心中作何想法,还是非常客气的让安浅缺什么少什么一定要告诉她,府中定不会亏了贵客。
说完事情,又道,“姑娘容禀,委实今日天色已晚,姑娘且等一日,明日午时便有绣娘来为姑娘量体裁衣,柜子里有两件按照姑娘身形拿的,姑娘且宽宥一日。”
“夫人甚至是太客气了,双儿姑娘,请务必与夫人道一句感激。”
送走双儿,安浅倚靠凭栏,此刻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主,她不怕,但是却也不想招惹麻烦,而且这里的事情让她很疑惑 。
那个公主看着她的目光冰冷刺骨,可是问题来了,她之前未曾见过公主,何处得罪了她?
晚间时分,宋子安是被搀扶着回来的,身上衣衫已换,新衣如雪,血色隐隐浸出,如雪中寒梅独放。
安浅也听说了,仿佛事情很严重,家里被惊动了,很快府中亮起灯火。
宋家请来了下班打卡回家的老太医来看诊。
一番诊断后,只能以最委婉的言辞说道,“驸马爷此前本身中了迷魂香,此香极为伤及元气,且还药性未解,如今又添新伤……”
宋夫人主持中馈多年,历经三代朝廷变换,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此刻听到自己儿子的情况,掩于袖下的手不由得握紧,眸光更是一瞬间变得危险。
压下沸腾的思绪,宋夫人掐住手掌让自己冷静,波澜不起的看着老太医。
“老太医,我儿究竟是什么情况,你就实话实说吧,放心,宋氏还不至于这般不讲道理。”
老太医斟酌道,“驸马爷性命无碍,只是日后可能留下一些后遗症,这个老夫也不敢肯定。”
脑子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啊,现代都不一定全部了解,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研究也只是一小部分。
老太医不会给出准确的答案,这件事显然牵扯到了他惹不起的人,而想到驸马爷与公主之间的坊间传闻,老太医深觉自己来这里不是时候。
这个时候他恨不得自己就是瞎子聋子,可惜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屁股决定位置,不是一个级别的,两方人马他都惹不起,只能装聋作哑等着宋夫人的裁决。
宋夫人指尖微动,缓缓露出一个轻笑,“太医,本夫人呢,很是看重你的能力,这样吧,你不是有一个弱冠之年的孙儿吗?明日让他来我儿身边做一个书童吧!”
老太医瞳孔一震,嗫嚅着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老人的身体微微打晃,“多谢夫人抬举,只是……”
宋夫人摆摆手,笑容可掬的看着老太医,“老太医,本夫人近来心情好,去戏院听了一场叫什么的戏来着,哦,仿佛什么吃酒不吃酒的,老太医见识广搏,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老太医身子颤抖了一下,话锋一转,磕头哀求道,“如此,便请夫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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