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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丁程鑫,你真的要这么对我么?”
马嘉祺眼尾上挑,末端的一抹红像一条绮丽的金鱼,泛着轻佻的,艳丽的,摇摇欲坠的暧昧梦魇,就这么勾勒出片片精致梦幻的鳞。
丁程鑫无声的低下头,下唇被紧咬的牙尖刺出更为鲜明的红,几秒钟之后他艰难的尝试呼吸,继而开始急促的喘气,如同在岸边搁浅的,一尾溃败的鱼。
最后马嘉祺走了,单薄的背影融化于某个深夏的阴影,不再那么锋利了。
丁程鑫有时候会攥着一罐冰啤酒,跳进马嘉祺的家里,不关窗户,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望着被晚风裹挟的纯白薄纱。他多想说,多想告诉马嘉祺,马嘉祺,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丁程鑫:“…”
他喘着粗气,然后再也无言。这么僵持了一会,丁程鑫才把被子给马嘉祺拉上,然后自己默默地坐到了床边。
他心里有团火在烧,他好几次都梦到,要是那个一身白衣带着高贵的项链配饰坐在钢琴旁的少年在自己身//下//承//欢,该是多么美的景象。
马嘉祺是真的好看,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让丁程鑫更想狠狠地碾碎他。如果一场感情,注定有一个结局只能破碎收尾,是否还有遇见的必要。
马嘉祺“你刚刚是…被下//药//了吗?”
他以为马嘉祺会打他一巴掌,或者是让他滚出他的房间,丁程鑫觉得自己还能清醒,谁知道马嘉祺只能关切地问他这句话。
他偏头看过去,少年的侧脸被昏暗的灯光勾勒得像是泼墨山水线条,锋利,柔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交融,又刺眼,又令人钦羡。
马嘉祺身上应该是发着光的。后来少年的光芒不再,丁程鑫举着火把,来追逐年少时的一缕朝阳。可是这把火却愈演愈烈,似乎要把太阳的光芒遮过。
马嘉祺“你要是真的被…我…”
丁程鑫瞬间来了兴致。于是有些人敏感又心软,凭着那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死心,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丁程鑫:“所以…所以你…”
丁程鑫:“想要满足我?”
马嘉祺眼皮跳了跳,抿着唇沉默了会儿,脑子里的利益链和情感链滚了一圈,然而手比脑子识相些,已经缓缓放进了人的掌心里。
丁程鑫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实没人知道他伸出的手也在颤抖,甚至从某方面来说抖得更为厉害,他清楚马嘉祺对于这种事情的抗拒,清楚他恬淡笑容背后血淋淋的疤,却又摸不准他能接受的底线,以及自己这些个日子来愈发浓厚的心疼到底是怜悯,还是什么其他不愿深究的东西。
马嘉祺垂眼看向柔柔握住自己掌心的手,那点紧张带来的战栗缓缓退出血液,最终稳稳被那点余温包围。
马嘉祺“我…我去帮你找…卖的人…”
丁程鑫觉得好玩,伸手拍了拍人的背脊。
丁程鑫:“不用。今天,谢谢你了。”
周遭属于丁程鑫的气息逐渐散去,房间里一时安静的过分,马嘉祺在雪白的床褥上滚了一圈,眯眼看向同样没有色彩的天花板,心跳估计有点快,掌心被触碰过的地方也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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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这么晚来他家做什么。”
贺峻霖在楼下,正准备上楼,刚好看到丁程鑫顺着水管滑了下来,不由得蹙了蹙眉。
丁程鑫:“我们不一样?”
丁程鑫扬了扬眼睛,皮笑肉不笑,狐狸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突然楼上冲下来一个身影,是马嘉祺。他跑得不算慢,于是衣袂翻飞着,露出一小段白到晃眼的腰线,然后被T恤再次包裹,像是振翅的蝶,最终化作一个白点,嵌进了两人心脏的瓣膜。
马嘉祺“我刚刚突然想到,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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