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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蹙着眉,清晰感受到掌心里的温度不断流逝,凉到骨子里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呼吸一滞,恍若又撕开了那条横在岁月清河里的伤疤,猛然跌入那个寥落星辰、混着马嘉祺有些压抑的哭声的夜晚。
然后他再也无言,看着宋亚轩的眸子,漆黑得看不清情愫。
宋亚轩.“刚刚骗你的。”
宋亚轩.“承认吧张真源,你和我们一样,都忘不掉他。”
张真源:“…是。”
张真源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是竟然听到宋亚轩这么说还有些庆幸。马嘉祺竟然还没有忘记他,还没有放弃他。
宋亚轩的唇角勾起笑容,然后径自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笑得肆意且张扬。
宋亚轩.“联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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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问了许多人,天黑了也没有问出来马嘉祺这一身是怎么搞的。
直到回到了马嘉祺的房间,看着马嘉祺认认真真给自己的身上处理,整个人像是暴怒的野兽,再也遏制不住。
丁程鑫:“马嘉祺,谁弄的,啊?”
马嘉祺“…”
马嘉祺的确不想牵扯丁程鑫进来,淡淡扫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不再搭理。丁程鑫蔫蔫的趴在他身边,心潮澎湃。马嘉祺这副模样让他更是在发作的边缘蠢蠢欲动。
丁程鑫觉得自己在崩溃的边缘,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所有人对他这么做他都不会反抗吗?马嘉祺是他的玫瑰,只能是他的,是他连碰都不敢碰的易碎品。
窗外的野鸟不合时宜地叫唤,将丁程鑫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扯断。他被欲望和嫉妒掌控,变成属于黑夜的怪物。
丁程鑫锁住马嘉祺的手腕,让他陷在纯白的棉絮里。马嘉祺低垂着眼,纤长的睫毛给眼下打上一片阴影。丁程鑫吻了吻心上人的眼角,直至这只美丽的蝴蝶被近在咫尺的温热闷得沁出点点水光。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丁程鑫:“马嘉祺…”
要是你迟早要被人占有,那这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后面的话被丁程鑫自己堵在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俯下身子,捏住马嘉祺的下巴,用小指轻轻摩挲着滑嫩的皮肤,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在卧室的灯光下格外诱人。丁程鑫在心里无数次描摹马嘉祺的模样,一寸一寸的肌肤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于是他凑近了,一点点舔舐那颗痣,温柔又怜惜。
肌肤的接触让马嘉祺瞬间战栗,然后他瑟缩着,希望能够唤醒丁程鑫的意识。可是丁程鑫要么是被气到了要么是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根本没有放松禁锢。
窗户没有合上,窗帘拉了一半。空荡的房间里,狂乱的风肆意钻进纯白薄纱的每一处缝隙。马嘉祺缓缓闭上眼,薄薄的眼皮掩埋混沌的一切,世界暗下来,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像是一首晦涩的歌谣,上面布满朦胧的雾气。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瞧见马嘉祺出神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俯身干脆利落的一口咬在他锁骨,牙齿与骨骼相抵相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泛着红的印子。像在雪地里落下一滴指尖血,融化又默默的渗透,诡谲的闪烁。
马嘉祺“做什么…丁程鑫你想做什么…”
他躺在凌乱的被褥里,仿佛仰躺在一片翻涌的海域,男人以一种优雅的姿势轻轻舔舐他指尖,有点疼,于是他眨了眨眼,漫无目的地望着被风淹没的纯白薄纱。它开始与风共舞,摇曳生姿,破碎的下摆只留下那么一点点泛着橘红色的余烬。
丁程鑫充耳不闻的。马嘉祺觉得悲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是眼眶酸涩,他依旧看着丁程鑫,看得很认真,半晌后陡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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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闲了更新一下,*****!信我!”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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