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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卷起后头的长碎发,露出一截平坦光滑的,毫无掩饰的脖颈。
马嘉祺见到贺峻霖也在顿时噤了声,像是做错了事的小猫咪,然后闭上嘴再也没说话。
丁程鑫:“想了什么?”
马嘉祺“我…”
马嘉祺涨红了脸,根本难以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敢说话。
贺峻霖:“…你们?”
贺峻霖终于察觉到不对,疑惑开口,然后被马嘉祺迅速地打断辟谣澄清了。
马嘉祺“没什么。”
马嘉祺“这么晚了,我先上楼了。”
马嘉祺的出现把贺峻霖最后一丝兴致磨没了,耐心消耗殆尽的结果就就是需要和丁程鑫敞开了来谈马嘉祺的事情。
丁程鑫却是一脸吊儿郎当,似乎根本不在意贺峻霖的想法,反倒是自己笑了起来,在夜色里显得魅惑且迷人。
可是贺峻霖没有心情去看丁程鑫的模样,他快被怒火焚烧,处于暴怒的易感期,除了马嘉祺这种能碰到他最柔软地方的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贺峻霖:“跟我过来。”
丁程鑫:“为什么要听你的?”
贺峻霖没吭声,抬头看着马嘉祺的房间。没熄灯,让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可耻的梦。
马嘉祺在梦里很烫,温度要烧伤贺峻霖,他抱得很紧,额头碎发贴在自己的脖颈,恍惚让他有种两个人融在一起的感觉。
是亲吻,亲在下巴上,后来转变成啃咬,落在那颗痣上,雨水涨潮,被自己蒸腾虚无,他哑了嗓,只听得到粗重喘息。
他又失笑,到头来还是推不掉,暗处滋长的情愫更为浓烈。
所有人都喜欢他对他好,他简直就是象牙塔里的小王子。梦里面,贺峻霖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过来,闻他的脖颈,又使劲咬下去直到渗出血。
马嘉祺抓着白衬衫的衣角,犹豫了一会摁着自己的腹肌轻轻坐了下去。他闪着泪光的眼睛看向贺峻霖,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马嘉祺脖子上的红痕淡了些,在白皙的皮肤上依旧明显。
贺峻霖:“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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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发丝一颠一颠地晃,自行车慢悠悠地等着旁边的人,竭力控制它的歪歪扭扭。车轱辘碾过红砖,有几块消失或者碎裂露出光秃秃的灰色水泥,缝隙里生长着微小的绿,看似不起眼,却是生机勃勃的风来过的影子。
马嘉祺嗓音轻软,像是引诱和尚堕入红尘的妖精。
刘耀文:“学长?”
马嘉祺“耀文也补课吗?”
马嘉祺清澈的视线透过无辜的上目线直直望过来,跟梅花鹿似的泪汪汪。
刘耀文:“啊…我就出来运动运动。”
刘耀文:“大学的话,应该是考不上的,但是体育应该是可以的。”
马嘉祺整个人在夏天都是柔软温和的,像是一捧刚出锅的棉花糖,看得刘耀文满心欢喜,不由得后退两步,在马嘉祺没注意的时候勾了一下彼此的小指,聊以慰藉自己心中被掀起的惊天骇浪。
马嘉祺对这种小动作更多的是包容。所以他骑着马嘉祺的纵容虎虎生威,却忘了是马嘉祺在给所有人有恃无恐的资格。
他清醒又热烈,就像囚于冬日的玫瑰。
马嘉祺“那你加油?”
刘耀文:“嗯。那学长我就…先走了?学长在等谁?”
马嘉祺“好啊。那耀文拜拜。”
马嘉祺“在等丁程鑫。”
刘耀文就知道丁程鑫…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又不知道牵动了哪根神经,整张脸莫名其妙疼得皱巴成一团。
他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刘耀文:“那我…额…”
热气打在鼻尖,熏得刘耀文脸有些红,但还是凭着一点犟劲儿高扬起头。
刘耀文:“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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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回来更新啦!”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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