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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没吭声,这么打量着还在记东西的张真源。张真源不是他的医生,但是应该和那个给他包扎的医生关系不错,医生就让他来这里咨询一下事后如何。
刘耀文:“你为什么要离开马嘉祺,嗯?”
刘耀文:“你知道马嘉祺经历了什么吗,啊?”
刘耀文:“你当然厉害,可以一走了之,那你想过他吗,啊?”
刘耀文用力到嗓子都喊破了音,撞在人潮涌动的出发口晃悠悠地坠在张真源心上,穿出一道道细密的缝隙,向外渗着汩汩热血。
张真源曾以为,和马嘉祺分别很轻易。轻易到和喻祁在后面的时间里,满脑子都住着马嘉祺的影子。
他也曾在无数辗转反侧的夜里突然醒来,空旷的房间是只有自己的微弱呼吸和零星他的印记。
他也曾在看到很瘦的男高的时候上前去拉他,最后却只能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自己的手心,渗透过肌肤带着些难以言喻的酸涩。
仿佛拧开了生锈已久的水龙头,那些郁在心中的死结都化作液体喷涌而出,濡湿了一片衣襟。
张真源“我想过。”
刘耀文:“那你怎么蠢到连他喜欢你都不知道?!”
刘耀文情绪有些失控,手上狠狠地捏着张真源办公桌的桌角,眼里泛红。
张真源“我知道。”
张真源的口吻仿佛从来不会变一样,不平不淡的,听得刘耀文窝了一肚子的火。
张真源“你腿上的伤,别溅水,别碰别剧烈运动,记得按时服用消炎药。”
张真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注意事项都在医嘱里了。”
刘耀文:“没了。”
刘耀文笑得凄凉,拿医嘱的手都有些不稳。
刘耀文:“你很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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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男人扭过头,避开直射的光线,随手将烟掐灭在玻璃缸里,细碎的烟灰被碾开,盖住了玻璃反射出的一点模糊轮廓。隐约能折射出舞台上的人影,但最终被烟灰缸的纹路分割成不同的色块,最突出的蓝色映在眼里,就镶了一圈抹不开的雾。
宋亚轩.“张真源还没来?”
他面上端的温和慈善,宋亚轩却觉得一颗心脏被玻璃切成了冰冷的碎片,汩汩往外涌着血。
他是和刘耀文一起见到张真源的,也在张真源办公室外听到了刘耀文和他的争吵,心里不甘和落寞愈发浓烈。
张真源这么个样,就因为比他主动,比他先占领了先觉条件,分了手还让马嘉祺念念不忘这么久。
“没有。您手臂上…”
宋亚轩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开口道:
宋亚轩.“无伤大雅。”
宋亚轩.“我先睡会,等他来了叫我。”
宋亚轩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睡着,还做了一个不太可能发生的梦。马嘉祺身边空无一人,所有的人不知道是走散了还是逃走了,只有宋亚轩站在他面前,捧住他止不住发抖的下颌,温声将他从噩梦中拉出来,然后低下头,触碰过白皙柔软的侧脸。
然后就是张真源落座的声音将宋亚轩从美梦中叫醒,起来的时候他嘴角还漾着恬淡的笑容。
张真源:“打扰你美梦了?”
宋亚轩.“你还爱着他吧。”
张真源放自己衣服的手一滞,然后整个人僵住了。听到马嘉祺最亲近的人问,他不知道为何没有底气。
张真源:“没有。”
宋亚轩.“那就好。我们在一起了。”
张真源好像是掏空了所有的力气才不至于因为缺氧而就此失去知觉,他的指尖颤抖着刻进掌心一寸又一寸,却压不住那份肝肠寸断的痛。
他恍惚间摸向自己突然酸疼的心脏,像是缺了一块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张真源:“那…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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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感谢会员,最近阳了不太舒服。”
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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