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做出选择

和川春子：这件事没有人犯错，如果非要硬挑出一个错了的人，那也会是我，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春子柔声细语，两人的鼻息相互缠绕，无惨伸手握住了春子的手，感受她皮肤的温度，萦绕在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细软的手背，春子的一切简直让他着迷的快入了魔。

怒气渐渐消去，而且俯额相依，春子微微抖动的睫毛近在咫尺，这个距离足以让两人的心跳同频。

鬼舞辻无惨：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愿意……？

久远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中，千年前，自己似乎也问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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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留在这里呢？

尚未变成鬼，只有十三岁的无惨，此刻坐在榻榻米上，午后的阳光照进房间，地上映着两个人背靠背的影子。

小春：嗯……并不是我不愿意啦，只是、如果我突然被你家买走，可能会给我父母造成困扰。

鬼舞辻无惨：那就连他们一起……

小春：我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

女孩回答得干脆，没有让无惨继续说下去。

鬼舞辻无惨：可是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嘛……

年少的无惨语气里透着委屈，自己许下的承诺他是一直都记得的。

自从知道小春是附近的山民后，无惨便想方设法地要把她留在自己的宅院里。或为仆或为……妻，为妻的事虽然自己还没开过口，但是无惨觉得，以她的软性子，多半是不会拒绝自己的，不过自己不会强迫她就是了。两人相熟相知，是她一直陪着脾气不好又病怏怏的他，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可以理解自己了吧。

在无惨发呆之际，小春已经站到了他眼前，伸出手将他拉了起来。紧接着，无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小春拉着手快步走到了檐廊上，两人往左边走了两步，无惨立即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傍晚的太阳被夹在两山之间，霞光满天，整个庭院被照得金灿灿的，镀上金衣的矮松，波光粼粼的池塘，连身边的女孩都在闪闪发光。

小春：别担心，我一直都相信你。

只是我已无法履行陪伴你的诺言了。

各有心事的两人在霞光下紧紧牵着手。

那光一下又晃的人晕乎乎的，下一刻，所有的景色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浮着幽幽蓝光的漆黑之地。

待眼睛适应黑暗后，能看见前方有一个小小的台，似乎使用青石板搭建起来的。而台的左下方，一个小身影蜷缩在黑暗里，她的身边有一根疑似熄灭了的火把。

一股揪心的痛瞬间席卷了无惨的所有思绪，三个心脏让这份痛苦难以忍受，但却无法逃脱，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钳住了自己，强制自己去回忆起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苦。

红白配色的婚服在黑暗里变得异常刺眼，蜷在角落里的身影无疑是自己曾经最在乎的人。少年时辜负了她，无论如何都寻不见的她。最终导致自己只想一心一意只想活下去。

那刚变成鬼时，为什么自己又没有去找她？

猫猫呀（作者）：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屑老板有三颗心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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