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行:“白羽城在等待你的回归。”
乌木行的声音逐渐变得具有蛊惑力,白枭也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在这几日接连不断的心灵孤寂和肉体折磨下,白枭的意志逐渐被冲垮,他迫切的想要回家,虽然不知何处为家,而这种想法在乌木行说出白鸟病状,老兵之死时,达到了顶峰。
虽难辨真伪,可那颗仍然跳动的心依旧会急切的迸出血液。
那是滚烫的,想要冲破束缚的血液。
乌木行:“或者,你的死亡将归属于此。”
乌木行决心这是最后一次劝说,如果白枭仍是不听劝说,那么无疑可以丢弃这个败笔了。
一副完美的画卷上,总会有其它颜色替代太阳的赤红。
白枭痛苦的闭上眼睛,现在于他而言,不过是两个选项――
其一,叛族。
其二,死亡。
乌木行对于白枭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果然,脆弱展示人最真实的一面。
式苒:“乌木行!”
式苒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她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寻找白枭,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心灵感应,最终指引她找到了这里――白枭的受难地。
乌木行:“老师。”
乌木行对于这种情况显然早有预料,那可是他的老师,只有她想找,又哪会有找不到的道理?
否则,式苒可也就德不配位了。
式苒在看见白枭的惨状时,往日的嬉笑完全消失殆尽,只剩下严肃与心疼。
她的子示那么小,却遭受了许多。
是她没能保护好他,她应有责任。
乌木行:“老师要带走他吗?”
乌木行微笑且客气的询问式苒的想法。
尊重老师他是真的尊重老师,武逆老师他也是真的敢武逆老师,身前一套背后一套的笑面虎。
式苒:“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
式苒忍着怒意,一字一句的责问着他。
乌木行:“我从来不是信守承诺的人。”
式苒:“回头再找你算账。”
式苒不想和他这个无赖多加争辩,耽误之急是为白枭疗伤。
她慢慢扶起白枭,轻声道:
式苒:“自己可以走吗?”
白枭无力的点点头,被困许久,走路都变得陌生。
乌木行:“老师。”
乌木行拦住了她。
式苒:“让开。”
乌木行:“他只是一个与你无关的陌生人,不要太过了。”
式苒:“他不是……”
乌木行:“你的儿子已经死了。”
乌木行言辞犀利的一针见血。
乌木行:“你没必要为一个陌生人舍弃你以及我们的计划。”
乌木行再次强调。
式苒:“我以为我看你够透彻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式苒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说道,仿佛这一切只是重演。
式苒:“首先,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式苒:“其次,你也不应该为了私利伤害别人,即使是一个普通人。”
式苒:“否则,你与他们有何区别?”
式苒不再多说,她略过乌木行,强硬的带着白枭走了。
白枭听到她那些话,忽的有些木然,什么叫“重要的人”?他……值得吗?
他竟觉得乌木行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误闯此地的过客,不值得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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