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囚牢内,只有白枭一个人。
他不知道这是他被关起来的第几天了,只有寒冷与饥饿如影随行。
那些人像训狗一样,只是偶尔投喂一些食物,以保证他不被饿死。
至于疾病,根本没有人关心,因为他们认为,只有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人才会乖乖投降。
死了?无碍。
世界上还有千万只可怜的黑猫。
或许白枭是其中特别的一个,但也并非唯他不可。
白枭觉得好冷,意识萎靡,他依稀觉得自己可能要撑不过去了。
他眼神不聚焦的望着黑暗中的某处,眼皮越来越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闭上,然后就再也睁不开了。
白枭(我不能睡……)
白枭的手缓缓攀上了一旁的铁链……
乌木行:“看起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刚打开门,乌木行就看见白枭拿着一根铁链紧紧勒住自己的脖子,单看那触目惊心的红痕,就知道有多疼。
白枭脱力松开了铁链,人体本身的求生意识不会允许他勒死自己的。
白枭“咳咳咳……”
白枭咳出了几口血,他不在意的用手擦了擦,却是越擦越脏。
窒息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有力气与乌木行继续对峙。
乌木行叹了一口气,挑起白枭的下巴。
乌木行:“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
乌木行:“真难堪。”
白枭“还不是……拜你所赐……”
白枭说话时,混着血水,吐出一个个不大清晰的字来。
乌木行笑了,是,这都是他做的,但那又如何?
他是一个为答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会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愧疚。
当初将自己的亲弟弟送进监狱没有犹豫,如今,对一个陌生人心狠,更没必要犹豫,即使他是一个无辜者。
乌木行:“你看门外的阳光多么耀眼啊。”
乌木行强行把他的脑袋扳向门口那边。
许久没有接触过阳光的眼睛不禁半眯起来,白枭干脆闭上了眼睛。
只要不看,不听,不说,就可以相安无事。
乌木行:“只要你一句答应,你就可以跨过那道门,重归自由。”
乌木行:“我们乌鸟族人也将帮助你夺得族长之位。”
乌木行:“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白枭仍旧是那副不理睬的模样,他不愿做什么族长,也不想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他想要的,得不到。
乌木行:“真是难缠。”
乌木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位哥哥似乎生了一场病呢。”
乌木行:“现在白羽城的政局应该挺不好过的。”
乌木行:“只要乌鸟族现在率兵进攻,大胜,不过是时间问题。”
乌木行:“但我已经厌倦了战争,如果你能让白羽族主动将故土拱手让人……”
乌木行:“一切好说。”
乌木行职业假笑着,他在抨击白枭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乌木行:“哎呀,现在的世道真是多灾多难呐,那位对乌鸟族贡献巨大的老兵,死了哦。”
乌木行一腔玩弄生死的语调,他不在乎死的是谁,而只会反手将其当做利用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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