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点多,两个女孩子的家里,灯还亮着。
森莉试一试呢?
森莉相信我,会顺利的。
森莉捏着崎文的手,反复的摩挲,好似乞求。
崎文: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你家里认同,又能怎样呢,又改变不了我家的现状。
森莉我想给我外婆一个交代。
崎文苦笑,抽出自己的手,背对着森莉躺下,拉上了被子,蒙起自己。
崎文:森莉,你心眼可真坏…
森莉我吗?
崎文:见了家长,可就不好反悔了。
森莉那你也够渣的。
森莉骗了我的心,却什么都不肯留下。
崎文:去你的!
森莉我承认是我太着急了,没考虑周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森莉可我真的向往你口中的未来,我们两个人的未来。
崎文:……那万一我只是说着玩玩呢,你这么当真,还堂堂俱乐部会长,随意交付真心岂不是太可笑。
森莉如果你真的骗了我…
森莉苦笑。
森莉我又能如何呢。
被子里很闷,崎文透不过气,心情跌入谷底,彻夜难眠。
崎文又想起了阁卿,想起阁卿本不该去世的母亲。
这件事,崎文一直不敢向阁卿坦白,本想着这么多年过去,愧疚会减轻,可那缠着金丝的彩绳再次回到手中时,恐惧还是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当年,阁卿的母亲确实病重,可不致死,是崎文的父母暗箱操作,随着一纸造假病危下来的,是心里压力与经济压力,直接送走了阁卿母亲。
在阁卿母亲并不体面的葬礼结束后,崎文得知了这件事,还是由自己母亲亲口告知。
理由很简单,他们不允许他们优秀的女儿谈恋爱,更不准与一个女孩子谈恋爱,这让他们蒙羞。
………………
她对森莉的悸动不假,爱恋不假,期冀不假。
可恐惧不假,担忧不假,退缩也不假。
………………
天边翻起肚白,城市正在苏醒,崎文才沉沉睡去。
崎文做了很长很累的梦,再睁眼,太阳已西斜。
她打开手机看了时间,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睡了一天。
森莉终于起来了。
森莉还以为你病了。
森莉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粥,拉她起身,坐在她一旁的床边。
不知是那热气熏眼,还是惊梦未醒,眼眶忽然湿润起来。
森莉自顾自念叨着,一切如初,平静温柔。
森莉今天你有课,不过我替你上了,老师还点了名,也是我替你答的到。
说着,她舀起一勺银耳粥,轻轻吹温后,才递到崎文嘴边。
森莉你们历史文学课真的挺无聊,就是念课件,我都不知道重点该写哪儿。
崎文:森莉,我们去吧,去见你外婆。
森莉一愣。
森莉还早,考研结束后,元旦有时间。
崎文:明天就去。
森莉你怎么了?明天我们都有课。
崎文:那就请假!
森莉那至少得请两天。
崎文:好,两天。
崎文抓住森莉的胳膊,急迫得恨不得立马出发。这反常的状态让森莉有些迟疑。
森莉怎么了崎文,比我还着急。
崎文:我…得给你个回应吧。
森莉真的?真想和我回去见外婆?
崎文:嗯,去见。
森莉抚上崎文的头顶,安慰孩子一般轻声说到。
森莉那我们周末去,这周俱乐部有事,我脱不开身。
森莉对了,你那个朋友
崎文:她叫阁卿。
森莉阁卿她留在了梅姐的les bar工作。
崎文:不走了?
崎文:我劝她好半天都不肯,怎么突然就愿意留在这儿了?
森莉梅姐劝的。
森莉不过,看你挺兴奋啊。
崎文:她在之前的城市过得不好,我们又是老朋友了,当然不愿看她过得艰难。
森莉我让梅姐好好照料,给她安排了一处租房,放心吧。
崎文:森莉…你不介意了吗。
森莉你希望我和她过不去吗?
崎文:不希望,她也不容易…
森莉那时候我见你们俩相谈甚欢,挨得那么近,还是在les bar,我当然会多想。
崎文:不就是吃醋了吗…
森莉对,吃醋。
————SONDER————
森莉和高崇名整理好俱乐部这两周的资料,正准备从三楼办公室出来,忽然,门被敲响。
高崇名:师姐,你约人了吗?
森莉没有。
高崇名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式那戴着白色面具的“卧底”。
白先生:高会长。
高崇名:白先生?你怎么来了。
森莉里面请吧。
………………
白先生从外面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气。
森莉白先生,今晚不请自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白先生:我打听到一些关于SEREIN前任魏会长儿子的消息。
高崇名将一杯热茶推到白先生面前,森莉轻笑。
森莉是嘛,他们把这人藏的很深呢,想必白先生想要探听,可是很不容易。
白先生:森莉小姐,
森莉叫会长。
森莉不愠不怒的语调一字一顿,显出几分霸气,从容地纠正白先生对自己的称谓。
白先生:…森会长,SEREIN会长的身份像个迷,对于他是不是魏会长的公子,B市的人也是众说纷纭。
森莉兼听则明,你多看看旁人,也是好的。不过,我更想听一听你的见解。
白先生:前任魏会长有野心也有胆量,可现任会长“寻澈”在处理SEREIN事务上却是瞻前顾后,以至于这么多年,他们俱乐部的发展止步不前。
白先生:而且,他从不约实践,自打上任就是如此。
高崇名:不约实践倒是没什么稀奇,万一他根本就不入圈呢。
高崇名:一个不涉圈的人,怎么可能会精心管理一个圈内会所,不给转型就不错了。
高崇名:你来不仅仅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些的吧?
白先生:高会长,我今天来,也是听说了您调教的魏京辰训诫师出了些…丑闻?
高崇名:怎么传到你们耳朵里,竟然就成了丑闻?
高崇名:我且问一句,是什么样的丑闻,会让白先生您特意询问?
白先生:无非是说魏训诫师想取代您百里公子的位置,不择手段。
高崇名心头一跳,皱起了眉头,眼神划过森莉,她脸上还是不着颜色。
高崇名:白先生这是想为百里公子申不平,还是想为魏训诫师辩白几句?
白先生:本来想着有机会体验一次魏训诫师的实践,现在他停约一周的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高会长不管不顾,是也认定了他品行不端吗?
森莉我师弟自有他的考量,请白先生静等,这事会有个定论,不管最后如何,我SONDER保证给你一次极佳的实践体验。
白先生:不了,两位会长,我不会再来了,至于两位交代我的事情,我也不能再继续了。
森莉遇到什么难处了?
白先生:能帮的,我尽力了,我过够了提心吊胆的生活,想淡出这样的日子。
白先生:一周之内,SEREIN会有动作,两位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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