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才回到酒店,严继的房间在走廊里面的位置,走过陈择星的房间时他便跟人说了晚安,而后继续往里走。陈择星取出房卡正准备开门,半空的手顿了顿又放回兜里,快步走到了严继跟前。
以为他还有什么事,严继握着门框没进去,“择星?”
片刻后陈择星挨近他,放低了些声音,却异常直白地问道,“你想要我给你口吗?”
严继差点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摔地上,登时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可陈择星的面色毫无变化,这事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得仿佛在问你想要汽水吗?
“先……不要吧。”
陈择星没说什么,爽快地应了声好,掉头回了自己房间。
实则是落荒而逃,进去他就沿着门蹲坐在了地上,怀疑自己那瞬间是傻了吗,还是喝多了,可那瓶酒没有酒精啊,刚刚不是自己,一定不是!!
亲手将颜面扫地。
听见砰的一声关门,严继才进屋,狂乱的心跳得极快。
如何一句话让一个男人彻夜失眠,第二天起来严继都有了黑眼圈,脑子都一片混沌,还有些水喝多了的浮肿。
程梨梨奇怪地看他,“严哥,你没睡好吗?”
偶然路过的陈择星:别看我我不知道。
脑袋渐渐由混沌变得清晰,严继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打了个电话出去,直到晚上剧组一收工人就不见踪影了。
神神秘秘的,陈择星想着,回了酒店。两个多小时以后正准备洗洗睡,严继敲开门说,“择星,可以了。”
陈择星愣一秒,猜到他在说什么,“口?”
“嗯。”
然后他就明白严继这两个小时去干什么了,除毛。
干干净净,光滑无比。陈择星忍不住轻快地笑了一下,抬头去看严继,“你不用这么做啊,我不介意的。”
严继抿抿唇,“我不想给你造成不好的体验。”
刚说完,陈择星已经把头埋过去了,有吞咽的声音入耳,严继下意识抬手,按住人后颈顺势向下方施力。
这个温热甜腻的过程很容易让人沉溺而失去理智,原始且坦诚,像难得触及的美梦。
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见陈择星跪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简直愧疚至极,慌慌张张去扯纸帮人温柔地擦拭嘴角,“对不起,我,总之是对不起……”
陈择星脸色慢慢地缓过来,声音含含糊糊,“撑得嘴巴痛死了。”
面前的人脸颊绯红,眼睫被水汽氤氲,碎光闪烁,看起来迷人多情,严继忍不住俯身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他的唇,心里一遍一遍地想,“好喜欢你。”
陈择星想的是,既然那么滑溜,岂有不多来几次之道理?
说干就干,起身一把将严继推在了被子里。
“择星,你……”
“别说话。”
怎么感觉掉进了盘丝洞。
近期一段日子严继的空闲时间并不是那么多了,完成剧组的拍摄就要回学校去排练自己的期末演出,每次他总会跟陈择星说一声再走。
陈择星说他好粘,快走,严继还有些不舍地上车,磨磨蹭蹭地关车门,还要拉下车窗黏糊,“我走了。”
“走吧。”
“真的走了。”
“快点走啦!”
看着车子缓缓远去陈择星才回过身,耳旁冷不丁窜出一声,“老板,如果给你一个亿让你……”
被人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但依旧当机立断,“我选一个亿。”
盛砚耸耸肩,“我还没说完呢。”
“拜托,那可是一个亿啊。”陈择星抱着双臂边往回走边呵一声,钞票值得十二分尊重好不好。
“一个亿和严继,你选哪个?”
他拖着音调说,“这个……就有点难选哎,这很难办,能加到十个亿吗?”
盛砚啧啧,“你真的是。”
“行啦盛儿,你有话想说吧,怎么了?”陈择星眼睛一瞪,瞄了他一眼,“你捅娄子了?还是说难道你发现你有个有钱老爹所以来找我辞职不干了?”
“我是想跟你分享,我谈恋爱了。”
听闻这个消息陈择星顿然大幅度地偏过头,眼见着盛砚刚毅的脸上莫名多了一丝猛男的羞涩,惊呼,“什么?!盛砚!你竟然比你老板我快一步?”
盛砚眼睛微闭,撇清道,“这得怪你自己。”谁让你作,不然你不就比我先咯。
陈择星又一脸八卦样,问,“谁啊,我认识吗?”
脸颊上两抹诡异的红飘了又退,盛砚朝着一个方向挥手,“哦她来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迎面而来的女孩乌黑的头发随着傍晚微风轻轻地飘起,陈择星再次惊呼,“梨梨?”
只觉人生真是奇妙,世事无比洞明,本人实在大条,比如他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好助理怎么就跟人姑娘对上了眼。
什么时候的事?
陈择星抱着胳膊翘着腿,被围坐在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旁边的两个人:“你们俩真是行啊,多久了?”
程梨梨轻轻挽起头发,“没多久的哥,其实今天才刚在一起。”
“严继知道了吗?“
她摇摇头,盛砚伸手拍了拍陈择星的肩膀,“老板,现在是这么回事,你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就回去休息吧,我们想去约会,挺急的,谢谢老板。”
陈择星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只能和善亲切地微笑:“去吧,玩得开心。”
“放心吧,一定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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