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坐在椅子上无聊地哼着,解剖室不比其他的地方,隔音非常好。管你里面的人如何,外面该怎样还是啥样。
穆寒池摘下手套,将彭宇童从地上拉起来按到椅子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穆寒池够了!你现在闹管什么用?闹完白慕寒就会活过来吗?凶手就会来自首吗?给我好好打起精神来,白慕寒可不是光教你那些道上可有可无的东西!你身为法医的素养呢?!喂狗去了吗?
话音落完,彭宇童抬起脸,鼻涕眼泪一大把流得口罩上都是,眼圈红得血丝都多了起来。按道理来说,换成是谁也接受不了,头骨碎裂的无头尸体,突然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人,这种心理伤痛根本不是能不能承受来解释的。
彭宇童:老……老大,我刚才……对不起,我刚才真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白老师他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就算有仇人也早就清了,我想象不到他会落得这个下场,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穆寒池既然无法接受就想办法查明真相,替死者申冤,让逝者安息,这不就是你老师一直教的吗?
彭宇童:也许吧,不过过去更多时候更在意尸体能换几个钱。
穆寒池行了,那种黑账本就别翻了。去看看报告下来了没,看看血液里有没有毒,品什么的。
彭宇童:好的,老大。
彭宇童推门走出解剖室,就看到门口正在晃腿哼歌的鹤渊。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鹤渊憨憨地冲他咧嘴一笑,彭宇童冲他点了下头,就去拿报告了。
等彭宇童拿着报告回来,鹤渊还在椅子上,不过已经侧躺着两个椅子睡着了。彭宇童轻轻用手肘压下门把手走了进去,带上门。
解剖室内,穆寒池正摆弄着手里的单反相机,正一张张翻着拍好的尸体照片。听到脚步声,穆寒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穆寒池你回来了,报告上怎么说?
彭宇童:死亡时间早上七点到八点,警察五分钟内到达,死者已经死亡。
彭宇童:死因是失血过多休克性死亡,血液样本对比,证实死者是白慕寒。脸部皮肤指纹只有死者一人指纹,双腿无明显机械工具摩擦的痕迹,暂时无法确认凶器。
彭宇童:案发现场发现两个空输血袋,均被撕开口,不知何为。现场血液均是死者血液,不符合血袋里的血型。
彭宇童:在两个输血袋的撕开口发现唾液样本,这是其中一个唾液DNA查到的人,另一个还在基因库进行对比,但还没有发现,猜测不是本地人。
穆寒池拿给我看看。
穆寒池接过薄薄的一张A4纸,上面正是傀赤胤的身份信息,黑发红眸的身份照看上去十分诡异。
穆寒池这个人……好像之前听说过?
彭宇童:嗯,这个人鹤渊之前追查过,听说这个家伙杀了四个人,都是当时的风云人物。唉,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抓住关牢里好好的,却给放了出来,把自己弄了个死无全尸。
慕寒池看着手里的资料若有所思,指尖敲击桌面,不一会儿说道。
穆寒池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做个实验。
穆寒池也许现在的鹤渊,还能想起来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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