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自然是听他的话,一听穆寒池要带他去一个地方,想也不想就认为是什么特别好玩还有更多好吃的地方。
鹤渊:嗯嗯,好呀,叔叔带我一起去嘛,我也想出去玩。
穆寒池好,鹤渊都吃完了,没有浪费真乖。既然鹤渊这么想去,帮叔叔把碗端到洗碗机里,收拾完立马就去。
鹤渊:放心吧,叔叔交给我吧。
待鹤渊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穆寒池带着他开车来到警局。
穆寒池的家离警局算不上远,开车五分钟,拐个红绿灯就能看到警局的大门。
鹤渊趴着车窗好奇地观察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吞吐着哈气看着车玻璃或浓或淡的水雾。从外面的路过的司机,都一脸疑惑地暼过傻笑的小屁孩。
穆寒池别把脸贴车窗那么近,快下车,到地方了。
路上也没多远,关着车窗没有说。但到了地方,鹤渊还吐着舌头舔玻璃,实在是忍不了了。
鹤渊:哦,好的,叔叔。
鹤渊怏怏不乐地缩回舌头,用袖子擦了擦玻璃上的口水渍,从车上下来站好。穆寒池锁好车,牵着他的手来到解剖室门口,嘱咐他先在外面坐着等一会儿,便换上鞋套和防护服,去洗手间消好毒,用手肘开门进去,一脚踢上门。
彭宇童:呀,老大,你来了啊!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也能接你去。
穆寒池接什么接,少说那些没用的,报告呢?
彭宇童:都在桌子上了
穆寒池整理好手套,小心翼翼地翻着。
穆寒池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吗?
彭宇童:还没有,正在检验,还得等一会儿。
彭宇童:那个小鹤渊就在门口等着呢吗?
彭宇童:怎么不让他进来啊?
穆寒池急什么,把尸体的腹腔缝起来消毒,不然病菌感染了怎么办。
彭宇童:嘻嘻,还是老大考虑得周到,真是越来越像个奶爸了。
穆寒池请注意你的言辞。
彭宇童:好好好,我知道了。这就收拾好。
彭宇童用镊子夹起手术针,将尸体的腹腔缝合起来,看了看尸体血肉模糊的脸,比划了半天,说道。
彭宇童:老大,这脸皮撕得太碎了,帮我一下呗。
穆寒池好吧,把针给我。
穆寒池接过针,微微弯下腰,将一片片破碎的脸皮贴在尸体的肉上,手术线变得更加血红,而尸体的脸愈加完整。当尸体的脸皮越来越全时,彭宇童的脸可以说是狰狞扭曲,惊讶到脸部抽搐了。
穆寒池也早有所发现,毕竟DNA检验报告还没下来,也不敢下结论。可当缝满针脚的脸完成时,彭宇童怒不可遏,心里又悲痛欲绝。
彭宇童:不可能!白慕寒,这不会是白慕寒!老师他怎么可能这样!不会的!这不可能啊!他可是我老师,他不会的不会的!
彭宇童:我刚刚……我刚刚都干了什么啊!我亲手解剖了他,我解剖我自己的老师,我他妈把我老师给解剖了!这不是真的,不是!
彭宇童蹲坐在地,满脸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似乎想把刚刚看到的那张脸从脑子给甩出去。
彭宇童:不可能!我没有,我没有!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穆寒池冷静,你给我振作一点,报告还没有出来,也许是误差才看上去像也不一定,你给我清醒一点!
彭宇童:清醒?我怎么清醒,老大凭你的技术会有什么误差,我怎么清醒,我把我老师给解剖了啊!我竟然解剖完才知道,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吗?我这算什么啊,我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恋与伯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