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车的警笛声随着太阳的升起,吵醒了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公寓的火势冲天,等消防车赶到的时候,只留下焦黑的墙壁,里面的住户没有一个活着,都变成焦黑蜷缩硬邦邦的石头人。
在警戒线外,阿卡多抱着傀赤胤,衣冠整洁,事不关己地看着那凄惨的破败房屋,笑道。
阿卡多:呵,看来,我又杀了不少无辜的人,真是可怜啊。
傀赤胤:你还知道啊,还在这里看什么,还觉得事情被你闹得不够大,赶紧走吧。
阿卡多转身离开,看着怀里的人。
阿卡多:嗯,走吧,这里浪费的时间也够多了。
傀赤胤:不是才刚过了一天吗?你也没做什么,就光顾着和那个家伙讲故事。
阿卡多:哼,策略,这叫策略懂不懂。
傀赤胤:嘁,强词夺理。还不是那座监狱你进不去。
阿卡多:我当然进不去,没有人类的邀请我连大门都迈不进去,你的邀请又不能作数。
傀赤胤:行了,别耍嘴皮子了,接下来那些备用的冒牌货怎么处理?
阿卡多:当然是去找看管的人啊,估计正在等我呢。
与此同时,法医正在警局的解剖室里吃早餐。没吃几口,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好大的红衣男子。
法医:嗯?是你啊,阿卡多大人。
#阿卡多:嗯,好久不见。
法医:也没有好久,不过还是挺想念您的。
法医放下手里的油条,把沙发上的外套和白大褂拿走,整理干净。
法医:来,先坐,我给你们拿血浆。
阿卡多也不客气,坐在沙发上,大手紧紧箍住傀赤胤的腰,一刻也不愿放下来。
很快,法医拿来两袋用医疗袋包装好的血浆,双手递了过去。
法医:阿卡多大人,请享用吧。
#阿卡多:嗯,这血看上去挺不错的。
法医:哪里哪里,您喜欢就好。
傀赤胤看着他谄媚的笑脸,胃里一阵恶心。阿卡多帮傀赤胤咬开血浆袋,放在他的手里,贴心地抽出里面原本输血自带的“吸管”,自己嘴里喝着另一袋。
法医:大人,这么早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吩咐啊?
#阿卡多:啊,的确有事是来找你解决的。
#阿卡多:“BR”研究所的钥匙,你还有呢吧。
法医:瞧您说的,那当然是丢不了的,那么伟大有趣的研究,我怎么舍得把那么重要的钥匙给忘了。
法医:怎么,要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吗?
阿卡多喝完血浆,把袋子往桌上一丢,摇了摇头。
#阿卡多:不是,是开门,把里面全部炸掉。
法医:炸……炸炸炸炸炸掉!你开……不不不,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这是老鹤渊的心血啊,都过了这么多年,说炸就炸,总得有个理由吧。
#阿卡多:没必要让他继续活着了,现在我说的算。
#阿卡多:我想炸就炸,这个就是理由。
法医:大人啊,这研究这么重要,说不定以后还能靠这个大赚一笔呢。
法医:可您这……这一句话就给炸了,我怎么办啊?没了这个研究所,我靠什么活下去,您不能连我的命也不管啊。
法医:您当初承诺我,让我有一番事业和成果,拥有数不清的财富。
法医:我甚至为了您,连对我最好的老大隐瞒了十多年,欺骗他,诱导他,七年前我在帖子里散布研究所的信息,让他过去完成你想要的实验。这也有我一份功劳啊。
法医:您不能就这样临门一脚,把我当皮球就给踹了,说炸就炸,那里也有我的心血啊!
#阿卡多:所以,你跟我说这么多,关我屁事。
法医:你!你个吸血的怪物!真他妈觉得自己很牛逼是不是!
#阿卡多:呵,你也配活着,一个叛徒,当初赚那么多,从我这里捞到油水不想吐,这么多屁话,真是够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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