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哈哈,我是个叛徒,我是个叛徒……
法医干笑着,瘫倒在沙发上,忍不住继续笑道。
法医:我……我是个叛徒,原来我就是个叛徒……
傀赤胤他怎么了?
阿卡多一个得了痴心疯的可怜人。
法医:我呸,去你大爷的,我都是听你的,听你的安排和吩咐走到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叛徒!
阿卡多笑了笑,轻抚着怀里傀赤胤的头发。
阿卡多对呀,我是指使的你,可你不也拿到你想要的报酬了吗?
法医:我……
阿卡多你出脑子,我出钱,在雇佣关系里合情合理,连强迫都搭不上边。
阿卡多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自己那可怜的良心找借口吗?
阿卡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种种丧心病狂的破事,简直抖落出其中随便一件微不足道的都足以让你牢底坐穿,还只是其中一件而已。
阿卡多不得不说,你到底是可恨呢,还是更可恨呢。
法医:我……我…你……你们……
法医:就算如此,那又怎样!钥匙我是不会交出来的,我不拿出来,我看你怎么去炸!那锈铁门早就翻新了,我看你怎么解决!
法医:我告诉你,现在研究所怎么样,钥匙还是在我手里,别以为你一句话就可以完事!
阿卡多瞥了他一眼,看着傀赤胤。
阿卡多怎么样,这个好喝吗?
傀赤胤嗯,还挺好喝的。给,喝完了。
阿卡多接过袋子,和桌上的血浆袋放在一起。
法医:喂,你什么意思?无视我吗?
阿卡多是懒得和你废话,没有必要。
阿卡多我既然决定要炸,就没想过要经过你这个叛徒的意见。
法医:你……你他妈!你这个怪物,怪物!
法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霸占了李泽言多少的钱财,又背地里黑吃黑干了多少!白起、许墨、周棋洛,哪个你没有染指过!
法医:阿卡多,你就是个吸食他人养分的吸血鬼,不折不扣的怪物!在我眼里,你什么都算不上!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堆骨灰而已!
法医说完,大口地喘息着,因为愤怒和激动,脸颊充血通红。
傀赤胤你说完了。
法医: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吗?
傀赤胤呵,的确轮不到我。
傀赤胤但你觉得,你离死还有多远呢?
法医一听,忍不住浑身哆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法医:那又怎样,我不拿出来你们也开不开门,不还是得需要钥匙,我死了你们想也别想。
傀赤胤嘻,谁说需要你同意了。
阿卡多对啊,为什么要……一个死人的同意。
法医不屑,站起身想要离开。可刚起身,普通一声扑倒在玻璃茶几上,鼻子不偏不倚正好贴着那两个血浆袋,差点儿背过气去。
法医:你……你干了什么,靠!
法医尝试用胳膊撑起身子,但腿却使不上劲。他拼劲力气向自己的下身看去,不见自己的双脚,只有血淋淋的白骨。
傀赤胤现在,该好好惩罚你刚才的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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