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清晨,法医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除了那四个人的尸检报告,还有其他的警察人员伤亡也包括在内刚刚整理完。
法医看了窗外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法医:哈欠~算了,还是不睡了。
法医喝了口凉咖啡,瘫在椅子上。
法医:这都过去几天了,几个月有了吧。又或者……是几年了……
他看了看窗外,正好能看到监狱的顶部,天还不太亮,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的火光,以及乌黑的浓烟。法医笑了笑,一口饮尽杯中剩下的咖啡,还有残留没有溶解的咖啡粉团,一块咽下。
法医:呵,看来那个渣男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法医放下咖啡杯,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与此同时,郊外的公寓内,阿卡多不出所料,等来了他想等到的人。
鹤渊我把他带来了。
鹤渊的肩膀上扛着傀赤胤,他浑身用被单给绑得结结实实,鹤渊用手臂圈着他的腰稳定住,使他怎么也动不了,也没忘了趁机多摸两把。
阿卡多: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鹤渊将他放在沙发上,拿下他嘴里的布条,傀赤胤狠狠啐了鹤渊一口唾沫,瞪着阿卡多就怒吼道。
傀赤胤:我呸,你们俩到底商量了什么?拿我当赌注完,好意思吗你,阿卡多!
阿卡多:胤,你别太激动了,我这也是不想让你在牢里受苦。
阿卡多急忙过去给他松绑,温柔地安抚着。而鹤渊抹了把脸上的唾液,舔了舔手心,没有说什么。
阿卡多抱着傀赤胤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对着鹤渊冷冰冰地说道。
阿卡多:怎么,你还不走,难道你还想等接下来好好观赏吗?
鹤渊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阿卡多:哦,你是什么意思?
鹤渊别忘了,那里曾经是属于我,不……应该是我前辈的监狱,就算出来了,也会被发现通缉,只能风餐露宿,一直逃亡下去。
鹤渊你们之间想要长相厮守,在这个世上是不可能的。
鹤渊更何况,你们杀害那四个人的资料全都流了出来,势必会引来无穷无尽的灾祸。
阿卡多:嗯……看来是啊,毫无隐私地躲藏,在摄像头下苟且偷生,在谩骂声里入眠,是这个意思吗?
鹤渊……你这个家伙。
阿卡多:你不过是不甘心而已,这种提醒简直多此一举。
阿卡多:不过我也谢谢你的提醒,那些事我还用不着放在心上。
鹤渊你他妈真是好大的口气,就算你死不了,你还能想杀谁就杀谁吗?
阿卡多:我是做不到,可有的人想让我做到。丹顶鹤,五十年前你就来找我谈过,你想活着,凭自己的血液,凭自己的意志一直活下去杀人。
阿卡多:现在呢,你做到了。你拥有无数具年轻健康的身体,永远不会停止跳动的心脏。就和我们一样,心脏永远不会枯竭衰弱,保持年轻的活力,给下一个自己使用!
阿卡多:就凭你还妄想主持所谓的正义,消灭罪犯,戴罪立功,穿套警服跑去当个警员。你想笑死谁啊?
鹤渊够了,不要再说了!
阿卡多:还有你那好搭档白慕寒,他盼这一天也盼了好久呢,总算等到你把那个家伙给杀了!哈哈哈,丹顶鹤啊丹顶鹤,你跟我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卡多:你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你从头到尾看着为工作卖力,实际从来没有想过其他。更不会考虑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哪怕是朋友,哪怕是自己都可以拿来利用自己,无数个自己!到死都不会感觉自己有什么错!
阿卡多:你的良心,经过那么多失败的残次品,已经是个破烂了。
鹤渊呆愣着,哑口无言,嘴唇颤抖着,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阿卡多:不过,既然我的胤回来了,你的那些克隆体,也该好好处理一下了。
阿卡多:现在……
阿卡多拿出一个打火机,厨房里的煤气阀喷出带着白烟的气体。而鹤渊浑身麻木不动,瘫坐在地,不知是因为煤气还是什么。
阿卡多:永别了,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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