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和副手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叫人把老局长推出去抢救,将两桶血收走,擦干了地面。而妇人的眼睛这才稍稍正常了些。
副手坐在她对面的桌上,翻开笔记本拿好笔,准备做笔录。鹤渊走到她的面前,用纸巾给她擦了擦汗,笑道。
鹤渊好了,女士,我们的时间很紧张,没您活得那么久。麻烦您还是长话短说吧。
妇人咽了咽口水,呼出一口气,说道。
龙套: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鹤渊你出轨的那时候吧,毕竟你出轨的对象还是我的老局长,这个瓜我真想尝个鲜。
妇人怨毒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那种事从别人口里说出来,简直比被剥了衣服凌迟还要痛苦,女人的自尊心明知自己有错,但还怪别人多嘴。
鹤渊怎么,不方便说吗?
鹤渊一脸无所谓地笑着,像个烂漫天真的孩童一般,让人发不起脾气。
妇人犹豫了一会儿,开口缓缓说了起来。
龙套:嗯,没错,我和那头肥猪的确在一起偷情过,在一起什么都做过,拿着我前夫的钱出去潇洒。
龙套:人人都道七年之痒,当初被那肥猪当年条件不错帅气的模样勾了魂儿,跟他厮通到一起。后来,我们不满足于偷偷摸摸,我也不想整日围着那个病秧子转,所以……
鹤渊所以你们做了什么?
龙套:所以,那个老家伙从解剖室拿了硝酸钠,让我给患了流感的前夫融到水里给他喝,加速他的死亡。
鹤渊看来你丈夫最后还是没有死。
龙套:是的,那天我特地加了两大勺,他应该喝完就咽气了。我就出门找那老家伙庆祝,在酒店里睡了一晚。
龙套:可没想到,回到家,他不但全好了,还生龙活虎地做完饭就去上班了,我整个人都愣了!
副手听到这里,停下了笔,抬头说道。
副手:你是指……他死而复活了?
龙套:嗯,就是这样,当初我也不相信,我还以为是那老家伙搞错了药,可这么长时间都吃了肯定没错,为什么最后却活了?这太诡异了!
鹤渊之后呢,你和老局长还有联系吗?
龙套:之后的事,我也不敢把这事告诉他,主动提了分手,不了了之,打算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过日子。
鹤渊所以你们的“新婚”生活过得怎么样?
龙套:这……跟以前差不多,但那样的他却让我感觉越来越陌生。
龙套:他变了,脾气和性格都变了。直到儿子七岁生日后,我去房间休息,我前夫还在陪儿子玩游戏。
龙套: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出来上厕所,却看到他在咬着儿子的脖子吸他的血!我吓得叫了出来,自然逃不过也被他咬了,他威胁我不许说出去,打算报复我出轨的事。
龙套:我被我前夫关了起来,趁他出差的机会找邻居求救报了警,也就是那老家伙那时候才来的。那老家伙当时正在竞争局长的职位,为了不把我和他的丑闻给闹出来,就简单当家庭暴力处理,帮我找了律师离了婚。
龙套:但儿子……还是被他给抢走了,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龙套:直至得到他逝世的消息,取走了他的尸体。回到老房子,把他的东西都拿了回来,想查出到底怎么回事?可我一个人又没有人脉,所以一直搁置到现在。
副手写完笔录,揉了揉手腕,说道。
副手:老大,七年前的案子可以结了。不过那些笔记的内容,还是一头雾水啊。
鹤渊挠了挠下巴,思索道。
鹤渊嘶……既然夫人下完毒就离开,那个日记里提到的男人只有您丈夫知道是谁。
鹤渊可是已经被他给先一步给杀了,还真是头疼。
龙套:男人?你们说我前夫日记里提到的那个男人。
鹤渊看向她,点了点头。
鹤渊嗯,是的,你见过?
龙套:我被同化成吸血鬼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副手:太好了,快说说他长什么样子,这样我就可以画出他的画像,早点儿结案了。
妇人抬起食指,指着鹤渊,冷冷地说道。
龙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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