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跟普通的“告御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方法别出心裁而已。
殿外的乔玄院内走来走去,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溜走,无奈耳朵一动,似乎不远处一大波脚步声正朝这个地方赶来。
“今晚的事儿,真不少!”
“王上,王上呢?”
或许没哪个国家的嫡君子能像自己这般被自然无视,而且中途还被人踩了一脚,他就这么瞅着那一帮疯女人闯入尚阳殿,结果……可想而知。
“滚——”嘭嘭嘭几下,乔玄不可控制地笑了起来,如果萧楠蔷在这,他定会叫她好好欣赏这女体满天飞如落鸡的场景。
“你笑什——”
“放肆,敢直视君子天颜?”
清风明月正准备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本君说过什么,忘了么?”
其实,他自己说过什么已全然不记得,且这内宫的妃子宫人从不知晓自己的真容,所谓不知者不罪,这种事没必要。乔玄对他二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往院外走去。
“淑妃张氏,擅闯尚阳殿,按律,废黜!”对不住了父王,就先让你的妃子去冷宫待一段时间吧!
“遵令!”
任何人都得为了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不论她是何种身份,是因何高贵或不得已的理由。既错了,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乔玄一路出了王宫只直奔蔷薇山庄,至于身后如何“饶命”的字眼,他当真是懒得听。因为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求饶,除了耳朵有些微的震动,余下的便只是一身麻木。
他安然回到琴阁,起开窗户,遥望雕花楼的那一抹灯光,奏响了今夜的安眠之曲。
翌日午时。
萧楠蔷正在吃午饭,魅影便送来一条消息,说昨晚,王上管东倾正式封了景梧为北国天女,说神女此番“来人间一趟”是为了造福万民,可谓功德无量。
萧楠蔷放下碗筷,“你猜猜,现在,景梧在哪呢?”
魅影摸了摸鼻子,随意笑了笑,“不管她在哪,但我知晓,她现在,一定很快活!”
没错!景梧,去为你不甘的人生画下完美的终结符号吧。这一日的时间,对你来说,或许已经足够了,也是管东倾能做的最大让步。你曾经缺失的,已无法填满;但你现在想要做的,任何人将无法阻止!包括那个人。
“从此刻开始,丞相府将不复存在了!”
来到这个充满大家官员气息的街道,景梧觉得浑身的肌肉尽数收缩弹跳,叠加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双眼已经开始起血丝。原来过了那么久,只要执念还在,该痛的仍旧会痛,该有的阴暗面仍旧阴暗。是上天从未给过自己一束阳光,还是自己不愿接受艳阳的美好?
“禀天女,丞相府邸到了!”
“嗯!”阔别五年,当我再次站在这个烫金文字的牌匾下时,内心的恨意竟丝毫未减。是啊,怎么可能忘得了?是他,亲手将自己推入了深渊;是他,让自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是他,让自己身陷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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