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蓁蓁平日出门也就带个侍女而已,今日不仅她平时身边的小钊跟着,卢夫人身边的珍珠也跟了一起。
卢蓁蓁和袁则走在前面,小钊和珍珠挽着手走在后面。
“珍珠姐姐,平日里你都不怎么出府,难得今天你居然跟想出来玩,这次我带你好好的玩!”
珍珠看着小钊一副姐我罩着你的模样,心想果然是傻子欢乐多!
她看着前面一对璧人的背影拍拍旁边小钊的袖子。
“小钊,姑娘和这位袁公子一起逛街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情形吗?”
小钊有些懵:“什么情形?”
珍珠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小钊一眼。
“你看姑娘和这位袁公子走在一起像什么?”
“啊?”
小钊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实在是不明白珍珠的意思。
珍珠无声的叹了口气,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她伸出伸手掰着小钊的脑袋让她看着前面一对人,然后再掰着她的脑袋看向路边另外一对青年男女。
“看出差别了吗?”
小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
“真看出来了?”
小钊头点的更厉害了!
“那你说说!”
珍珠放开了小钊。
小钊捧着揉了揉被她捏疼的地方,鼓着腮帮子说:“咱们姑娘和袁公子逛街就像是女土匪抓了个山脚下的书生,然后某日女土匪高兴了就带着书生下山逛街。女土匪逛的兴致盎然,而书生走的战战兢兢!”
居然还有情节设计,不亏是跟着姑娘的,平日里话本恐怕是没少看。
“所以平日里姑娘就是这样和袁公子一起逛街的?你也不觉得奇怪?”
小钊挠挠头:“我也没有见过姑娘和其他人走路啊?”
珍珠想想也觉得是,她家姑娘从前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除了府上的几位公子之外也没有跟其他的男子一起逛过街!
她到底比小钊年长几岁,又跟着卢夫人出入过各大世家,听过也见识过世家公子如何的讨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欢心,虽然这位袁公子也表现的很喜欢她家姑娘,可是她却总觉这位袁公子怎么都有些别扭!
街上人来人往,忽然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不小心撞到了袁则。袁则见她没有站稳,立刻伸手拉住了她,那姑娘趁机就扑进了袁则的怀中。
小钊和珍珠在一边瞪大了眼睛,而站在袁则右侧的卢蓁蓁手里还拿着一只草编的蝴蝶,看着被人抱住很是局促的想要推开又怕自己手碰到女子身体的袁则,嘴角居然还带上了笑意。
袁则好不容易的和那女子拉开距离,有些紧张的瞄了瞄卢蓁蓁,在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不高兴的神色,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高挑的姑娘苍白着一张脸对着袁则说抱歉,然后慌慌张张的走了。
卢蓁蓁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故意投怀送抱的戏码,可是现在看那姑娘慌慌张张的脚步,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太多了。这姑娘的腿估计是刚装上去的吧,这样子走下去,一路上不摔上个七八次恐怕也熟练不起来!
这只是卢袁两人逛街的一个小插曲,那姑娘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两人也继续闲逛。
而那位高挑的女子在远离人群之后便闪进了一处巷子,一进巷子她便想将那碍事的裙摆提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向巷子中的一户人家,刚一进院子,便看到两个憋笑的暗炎卫。
“笑什么笑,没有见过姑娘啊!”
李沅觉得暗炎卫这个男扮女装的不良作风自从夏夜之后就再也刹不住了!
他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左脚迈进了暗炎卫所大门,而被纪肆要求扮成女装去从袁则身上摸件东西,可是明明这件事不扮成女人也是可以的啊!
“东西拿到了吗?”
纪肆站在办差房里,双手抱胸,依旧如平常冷着一张脸,但是熟悉他的人却都知道,他此刻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开心的东西。
“幼稚!”
李沅低声说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章来,他将小章递给纪肆。
“的确如李焦所交代的那样,上面有个吴字,这个袁则,我们可以抓了!”
纪肆举起那枚小印章,仔细的看了两眼,然后对着李沅点头。
“你带着几个兄弟去吧,不要惊扰到卢家姑娘!”
“那我去换一身!”李沅指了指自己这一身女装。
纪肆摆摆手:“不用,正好,你这一身也是掩护,可以当做是那个袁则始乱终弃,女子不甘受辱,带着家族兄弟前来寻仇,这不就是很好的掩人耳目吗?”
李沅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纪肆。
他耸耸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是头,你说了算!”
于是和卢蓁蓁分开之后,袁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一个女子指责为负心汉,紧接着女子的家人便上前将他给五花大绑的给拉走了。女子一直掩面哭泣,路上的行人不由的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袁则被绑了手脚,蒙了眼睛,他想要挣扎大叫,可是他的颈后被插入了一支细针,之后他便怎么也喊叫不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被塞上了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就被带入了一处院子,然后进了一处阴暗潮湿,而充满了陈旧血腥气的地方。
他感觉面前站了好几个人,等到眼上的黑巾被摘了下来的时候,他适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此刻居然在一处牢房之中。
“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
袁则的声音很平静,被捆绑住的手暗暗用力,想要挣脱开来。
纪肆冷冷的笑了笑,示意一边的狱卒将袁则松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你们到底是何人?”袁则被松开之后,又问了一次。
纪肆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印章,当袁则看到的时候瞳孔都不由的缩了缩,他的手不着痕迹的在衣袋里摸了摸,不出意外的没有摸到。
“是在找这个吗?”
纪肆将手掌伸到袁则的面前,而手掌上赫然就躺着那枚印章。
袁则看着面前的那枚章,然后抬头注视着纪肆。
第三次问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纪肆收回手:“我是何人不重要,关键是接下来你会见到熟人!带上来!”
李焦被暗炎卫带了过来,经历了暗炎卫几轮的审讯,现在的他已经全身没有一丝好肉,只是一块会喘气的烂肉而已。
“袁公子,这位你可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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