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永远都会记得那一天,因为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故事也由此展开了…
安妈妈:暖暖,今天你萧伯伯一家会来我们家玩哦,开不开心?
五岁的安暖皱起小小的眉头,他想,萧伯伯?哪来的这一家子?哪来的这一号亲戚?叫他怎么开心呀?
妈妈一边在厨房里准备着盛大的晚餐,一边监督着站在一边准备随时偷吃的暖暖,她在桌子上放好了亮闪闪的餐具碗筷之后,看了看时钟,满脸期待
安妈妈:萧家的小孩真是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暖暖,你还记得阿煜吗?你们两岁的时候感情真是好得不得了,大人们都说你们肯定是出生之前就认识了,你这爱哭鬼,只有看到阿煜的时候才会笑。
五岁的暖暖实在记不起两岁时自己看见什么会发笑,到了她十几岁的时候再度回想起妈妈不停的重复她儿时这个诡异的情景时,她就猜萧煜小朋友一定长得超好吃的样子,因为以她口碑良好的记忆力,她记得自己只有在看见好吃的东西时,才会流着口水傻笑个不停。
馋嘴的暖暖趁着妈妈一个闪神就伸出胖胖的手腕去够厨桌上的点心,妈妈转过身来的时候,轻轻地拍掉了她的手,还拉着她走到大厅里,拿出陈年老照片,像迫不及待地要对她进行优先审美教育似的,指着照片细心地对她说
安妈妈:暖暖还记不记得啊?你看,这个就是萧伯伯,这个是良子姐姐,这边这个就是咱们可爱的小暖暖。
暖暖瞪着一对大而无畏的眼睛去分辨照片上面的人,五岁的她,那优生的视觉系统仿佛持有特异攻能般让她直接忽略掉上面一堆符号化的脸。照片上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有眼耳口鼻,然后妈妈玉指一点,对女儿说道:
安妈妈:暖暖记不记得站在你身边的这个小男生?他就是阿煜
事实上当时暖暖在照片上也看不到阿煜,就像所有两岁的孩童特有的婴儿胖,这个小男孩长得一团面粉似的完全不觉有何特别,小柔觉得这只长得跟叉烧包有几分相似的男孩有种香香的味道,她捞起照片那香味就更浓了,暖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就把照片往嘴里塞。
安妈妈:我的天!暖暖,照片是不能吃的!你都五岁了怎么还改不掉这习惯啊?
安妈妈:妈妈一脸哭笑不得,半带生气地一把将硕果仅存的照片从暖暖满是口水的小嘴里抢救出来,“藤伯伯他们快到了,小柔在客人面前可不能这样丢脸。饿了的话就先吃一点饼干吧?你这小馋猫。”
妈妈一脸哭笑不得,半带生气地一把将硕果仅存的照片从暖暖满是口水的小嘴里抢救出来
安妈妈:萧伯伯他们快到了,暖暖在客人面前可不能这样丢脸。饿了的话就先吃一点饼干吧?你这小馋猫。
妈妈捧出亲手烘烤的曲奇饼,放在暖暖面前。
还有什么美食能比得上暖暖妈妈的曲奇饼?暖暖妈妈做点心的超高艺在这附近一带可是有口皆碑的好。
暖暖跟其它同龄的孩子有一点点不同,她不太爱说话,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总是三分钟也不转动一下,她老是表现得有点呆呆的,常常反应比别人慢上一两拍。但是她却对可以吃进嘴里的漂亮东西感应尤其敏捷,而且总能准确地追踪食物飘送香气的方向。
当时暖暖就是这样一个笨笨的,仿佛有点智障的小孩子。说起来暖暖的确比同龄的孩子们脑部发育更缓慢,而且我们不能对一个孩子有太高要求,虽然住在隔壁陈师奶那个同样五岁的孩子已经过了钢琴二级,又会吹笛子跳芭蕾,但这都不关她的事。暖暖就是暖暖,是妈妈最痛爱的小宝贝,是安家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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