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又背着我去勾引别人。”男人的声音很冷,掐住少年脖颈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看来你还没有清楚情况。”
男人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安予知道,陆时谨动了怒。
少年的小脸因喘不上气而涨的通红,眼眶中盈满了泪,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一个“没”。
“没想到我送你的礼物这么快就用到了。”
男人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松开了掐着安予脖子的手,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全黑的控制器。
久而复得的空气回到肺部,安予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还没从缺氧的疼痛中缓过来,那里的金属环突然一缩,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
“啊!”
安予疼得叫出声来,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渗出冷汗,脸色更苍白了不少。
陆时谨对任何事情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唯独面对安予却乱了阵脚,安予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的心情,他几乎丧失了自我,随意地折磨着安予,这些都违背了他的准则。
仿佛安予是他生命中一个已经被钉好的楔子,一个使他激动,疯狂,充满情欲的楔子。
“对……对不起。”
少年已经顾不得辩驳,只希望男人能早点放过他,疼痛让他觉得眼前的光线开始发暗。
结束吧。
让一切都结束……
安予这么想。
也许是哀求起了作用,安予感觉到金属环在缓缓放松。
下一秒,手腕却猛地被男人抓起,生硬地扯住,往浴室拖去。
陆时谨的力道极重,让安予产生了一种手腕脱臼的错觉。
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幽深的双眸中隐隐散着幽暗的阴翳。
陆时谨看不得安予和除了他的任何人过于亲密,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男人抱起少年,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
一双大手紧紧环在少年的柔细的腰肢上,力量不大,却不容抗拒。
“安予,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的宠物,只能是我的。”
冰冷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予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就像是一件物品,任人摆布。
男人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紧接着又按下了花洒的开关,冰冷的水珠瞬间大束地淋在了安予身上。
“别……”
少年将头往一旁侧开,嗓音中隐隐带着哭腔,眼角泛着旖旎的红,被淋湿的白T恤半透着内里雪白柔嫩的皮肤,纤细脖颈上的粉底被冲掉,显露出几处青红的印迹。
但无措,脆弱的泪水只会让罪恶变本加厉。
懵懂柔弱的羔羊注定无法逃脱献祭的命运。
浴缸里的水满得要溢出,陆时谨关掉水龙头,看向安予:“宠物,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
一如既往的冰冷而优雅。
安予和别人亲蜜接触是对他的背叛,更是一种对他的侮辱,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抱起安予,将人扔到浴缸里,将少年整个人抵在水里。
水入了鼻口,堵塞着肺腔,窒息的疼痛撕扯安予的肺腔,用力挣扎挥动的双臂却被男人按住,安予几乎要失去意识时,一股力道猛地将他提出水面。
失而复得的空气冲进肺腔,安予剧烈地咳了起来,还没等他缓过来,下巴骤然被抬高,呼吸仿佛都要被掠夺。
想讲男人推开,但力量的悬殊无异于蜉蚍撼树 。
安予感觉到自己被迅速抱起,男人优美的手指划过少年白嫩的皮肤。
“唔……”
麻痹和疼痛同时入侵,安予仿佛发出了濒死前的痛苦呻吟。
触电般的一瞬间。
安予感到全身都僵直了,耳边的声音变得恍惚,渐渐陷入了黑暗。
陆时谨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变化,少年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异常苍白,秀气的眉头蹙在一起,手臂无力地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生机的人偶。
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惊,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总是这么弱,可不行啊。
——————
冰冷顺着腰身往上攀升,少年瘦削的身体止不住微微战栗,眼前肮脏的画面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尖锐的毒牙咬穿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脸上浮现出那抹惯有的冷笑。
“你逃不掉的。”
安予的身体猛然颤抖,双眼骤然睁开,大喘着气许久未反应过来,惊慌地看向四周。
才好是梦。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四周是洁白的墙壁,安予却并不惊讶,这里是陆家的私人医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因为陆时谨进医院了。
护士看见他醒过来,就去通知了其他人,没过多久,陆时谨就进来了。
看见陆时谨进来,安予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仿佛是将自己与陆时谨隔绝开。
男人扼住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看着他。
“训练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扛不住。”
优雅冰冷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虐。
“看来得加大训练力度了,既然这样,从明天起,别去学校了。”
刚被卖给陆时谨时,陆时谨每天都会给他注射药物,每次都将他弄到昏厥,就这样,为了将他调教得听话并能成熟住陆时谨的进攻,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内,他每天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为了不受到更多的折磨,他必须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动作,来迎合陆时谨的动作。
安予本就病态苍白的脸色变得毫无血色,对着男人具有绝对优越感的视线,瑰丽的红在少年的眼尾晕开,透着不甘和倔强。
为什么偏偏是他……
少年死死攥紧了床单,右手的手背上插了针头,因为手上的动作,针头处的回血升了一大截。
陆时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瞳孔深处映射出一丝玩弄的意味,仿佛猎人在欣赏着猎物的慌乱。
没一会,少年白嫩手背上的针眼已经发青发紫,鲜血顺着纤细的手腕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刺目的像是一朵凋零的玫瑰花瓣。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男人走进了病房,模样英俊微微带着些野性,与身上温和的白大卦有些违和,右脸上有一道疤痕,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友善。
男人看见安予这副模样,眉头微蹙了一下,但并未开口说话。
男人和陆时谨认识,给陆家当了好几年家庭医生。
季苛走过来,用消过毒的棉球将血液擦拭干净,随后换了新的输液器,把针头扎进了血管。
随着药液的再次输入,安予却觉得眼前越来越沉,随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医生办公室内。
“长期营养不良而导致晕倒,以后多补一补就好了。”季苛看着手中的化验报告单。
“时谨,你真的喜欢安予吗?”
季苛抬眸,认真的问。
换做别人最多在陆时谨身边待一两个月,而安予却在他身边待了整整三年,安予对于陆时谨来说,已经远远不是无聊时的消遣那么简单了。
未等陆时谨说话,办公室内突兀地响起了电话铃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陆总,已经接到沈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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