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
看着大春被那几个假倭带着离去后,刘头领就拿着书信走到了原来坐着的位置,浅饮一杯酒后看向另外两人。
小池平三郎点了点头:“有事,你滴说。”
另一个假倭头领看了看刘头领手里的信,皱了皱眉道:“刘兄,你手里的信,可否让兄弟我看一下?”
刘头领面色一冷,并没有理会那人,转头对着小池平三郎说道:“小池将军,在下想在登岸后去其他地方劫掠”
“不行。”
没等小池平三郎说话,那个假倭头领先一步断然拒绝,并且面色严肃地说道:“刘兄,你那封信不给我看一看,我是不会同意你的提议的。”
小池平三郎也是点头道:“对,大家,坦开胸脯,说话。”
“好,想看就去看。”
刘头领愤然地点了点头,将那封信抛给了那个假倭头领,然后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酒。
看似不满的表现下,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真实的想法。
那封信,是他故意没有收起来的,原本就是要给这两人看的。因为他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的话,是根本不可能单独带人去太平县劫掠的,那自然就无法按照信上的指示去做。
因此那封信,最终肯定是要给这两人看的,只不过他不能主动拿去给对方看。
而且信上面的内容,也没有什么不能被眼前两人知道的信息。
心里冷笑了一声,等那个假倭头领看完后,他冷声道:“看完了吗?”
“看是看完了,但刘兄想去这太平县,还是需要商讨一番,才能下这个决定啊。”
那个假倭头领笑了笑,将信折叠好后交还给了刘头领,然后侧头给小池平三郎说起了信上的内容。
半晌后,小池平三郎终于缕清了信里面的内容,皱着眉说道:“太平县,在哪里?富不富?银子女人多不多?”
“太平县,好像是在滨南县上面?富应该是挺富的,天明省首屈一指的大县。”没给刘头领说话的机会,那个假倭头领立即做出了回答。
刘头领瞪了一眼对方后,看着小池平三郎说道:“小池将军你看如何?我只需要一千人手就行,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最后的收益也不会少。”
“我觉得不好,太平县对我们而言,已经算是有些深入内陆了,不能冒险。”依旧是那个假倭头领抢先一步拒绝刘头领的请求。
“你踏马......”
三番两次被打断,就算是泥人也要有三分火性,更何况刘头领很清楚事关重大,心中的急迫尤甚以往,所以瞬间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用手指着那人。
“坐,大家和气发财。”
小池平三郎面色一冷,伸出手抓住刘头领的手腕,往下一带,将刘头领压回了座位上。
刘头领冷哼了一声,看了眼对面那张自得的脸后,气愤地拿起酒坛倒了一杯酒,大口地喝起了闷酒。
而后将喝干的酒碗一摔,冷声说道:“两位应该很清楚,这条船队之所以能组建起来,几乎全靠我家王爷出力。如果现在这个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那大家不如分道扬镳!”
“八嘎!”
小池平三郎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不满刘头领的态度,等刘头领话声刚一落地时,他就猛然一拍桌子,冷声道:“大家滴,兄弟,有话,慢慢说。”
“哼。”
刘头领冷哼了一声,点头道:“好,那我要带一千人去太平县,你们同意还是反对?”
“这......”
那个假倭头领犹豫了一下,刘头领拿船队组建来说事,他也确实不好再断然拒绝。但他也不想放刘头领去单独行动,毕竟还有着一场富贵,需要刘头领的帮忙才行。
想了想后,眼前突然一亮,看着小池平三郎说道:“小池将军,不如就由您亲自带人去一趟太平县。而我和刘兄,则依旧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劫掠福建行省。”
“这怎么行?”
刘头领楞了一下,而后立即摇头拒绝。信上有特殊的标注,这一次针对太平县的计划,显然不止信上所说的那么简单,后续肯定会有变化。如果他不能亲自去的话,那一旦计划有变,可就没有人能立即做出改变的决定了。
“怎么不行?小池将军觉得这计划怎么样?”
那假倭头领笑了笑,说着话看向一旁的小池平三郎。说到底这里能做主的,就只有小池平三郎了。只要小池平三郎能同意他的计划,那刘头领就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行动!
而根据他对小池平三郎的了解,他的这个提议大概率会被小池平三郎采纳。
“我觉得,可以。可行的计划!”
果然,小池平三郎思考了片刻后就点了点头。
一旁的刘头领连忙要出声阻止,不过小池平三郎却是提前一步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沉声说道:“刘君,要相信我,我,一定把所有人,都杀光。太平县,全都杀光。”
刘头领张了张嘴,看着小池平三郎凶狠的脸,最后无奈点了点头。
“这不就对了。”
那假倭头领见状立即露出了笑容,又取了酒碗,给三人都倒满了酒:“来,大家干一杯,预祝这次劫掠,能够满载而归。”
“满载而归!”
小池平三郎也满意地点了点头,举起了酒碗。
刘头领看了看两人后,也无奈地举起了酒碗,但并没有说话。脑海中思索着上岸后,如何把这个信息传递给王爷。
“のそし,むょゎてす。”
就在三人满饮手中的那碗酒,气氛略有融洽时,一个真倭小跑着过来,嘴里叽叽咕咕地说着。
小池平三郎听后,点了点头,站起身朝着一旁走去。同时不忘回头对两人说道:“发现一具尸体,我,去看看。”
“好,小池将军您去忙。”
那个假倭首领拱了拱手当做送行,等小池平三郎走远后,看着刘头领说道:“刘兄,现在咋们可以仔细聊一聊,我刚才跟你提过的那一场富贵。”
刘头领冷着脸看了眼对方一样,虽然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出言拒绝。
那个假倭首领笑了笑,压低声音便说了起来。
......
林宋走到公堂上就坐后,还未来得及详细地了解情况,眼中首先看到的,却是桌子上的一张纸。
一张,被金质梅花花瓣压着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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