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给简唯送回家后,回去的路上,朱老师责怪了我很久。他告诉我在我走后简唯哭成了什么样,他说我太狠了,我说着和简唯是朋友,可哪有这么出口伤害朋友的呢。明明可以好好的做朋友,为什么非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呢。这件事该是让朱老师感到气愤了,他足有两天没找我吃过饭。”
“可如果简唯再问我一次同样的问题,我依旧会那样回答。”
趁着现在她还未向你迈步,拒绝了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若是等到她已经走完了那99步,你再离开,那才会令她落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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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夜宵喝酒那事儿,简唯有三四天没给周九良发信息了。
九良天天的脸色也不好,因为他已经被这些个师兄轮轴数落过好几遍了。
“社里师兄弟间互相传话是常事。数落就数落吧,倒也犯不上生气,就是听多了,就觉着烦了。”
在后台,孟哥说
在宿舍,朱鹤松叨叨
在微信上,饼哥发来贺电
说来说句就那几句话:“多好的姑娘啊,你怎么不珍惜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还有就是:“这年头能有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这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知的大道理。
周九良:孟哥,您跟大宝姐那会儿,你俩谁追的谁
孟鹤堂:我…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这会在后台刚对完活,准备理理大褂上场呢。九良凑过来的这一句,倒是给孟鹤堂问懵了。
和郝舒涵都离婚了,现在都和乔楠在一块儿了,这孩子怎么还问他和郝舒涵的事儿呢。这问题可多少有点儿欠啊。
周九良:就问问呗,是…她追的您?
孟鹤堂:我追的她啊
孟鹤堂:那时候她是咱们社最好看的主持人
周九良:哦,那那时候有追您吗?
孟鹤堂:有啊,追我的可多了,诶不是,你瞎扫听这个干嘛
周九良:那些追您的姑娘,您觉着都是真心喜欢您的吗?
孟鹤堂:应该是吧
孟鹤堂:可我那会儿就只喜欢你大宝姐,都注意不到其他姑娘的心意。
越问越不明白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以前从没听九良问过,就是离婚那会儿他也很少过问,这会儿倒是打听上了。
周九良:哦,那您不是也辜负了那些喜欢您的么
周九良:有个爱您的人不容易
周九良:那您怎么还非选择大宝姐,非去费劲追这个您爱的,不回头去挑那些更爱您的呢。
这些天大道理九良听了太多了,什么谈恋爱就是要选个爱自己的,而不是自己爱的,他和简唯在一起,往后日子不会差的…
可你瞧瞧,道理谁都会说,但实际上呢,有几个能照着做呢。孟哥道理一大堆,不还是选择了自己爱的。
孟鹤堂:嘿,不是,你搁这点我呢
领口的扣子不知觉的就觉着紧了。
孟鹤堂OS:别看这孩子闷不呲声的,其实犟的很,也硬气,不是他的错就是打死他,估计他都不得认。这是被说道了几天,觉着委屈,搁这憋着劲的反将呢。
周九良:没点您,就是您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儿,就别说我了
孟鹤堂:不是,哥哥们是真盼着你好,少在感情上走弯路,我跟你大宝姐我俩不…
周九良:行了,我就随口和您这么一说
周九良:上台了
孟鹤堂:我俩到最后不是离婚了吗
周九良:那我也愿意选个我所爱的。不愿意找个更爱我而我不爱的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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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台下聊了什么,这几天有多不高兴。上了台,站到了观众面前,你就得露笑脸,还得想着法的逗大家笑。
孟鹤堂:哎谢谢,谢谢
上台了,九良直径的往桌子里走,站定了就在那等着孟鹤堂收完礼物道完谢回来。
孟鹤堂:我说您各位啊,别老送礼物来
周九良:嗯,来听相声就行
孟鹤堂:就是,别老破费买这些娃娃啊,水杯啊,抱枕什么的
孟鹤堂:你说这抱枕
孟鹤堂:你送给我,我放哪
周九良:您想放哪放哪啊
孟鹤堂:想放哪放哪
孟鹤堂:说的轻巧,我这…我放床上,你睡哪?
这两年磕孟周CP的磕的本就厉害。孟鹤堂这个话一说,原本不温不火的场子,一下炸了锅。
观众:“咦~~”
“九良睡我家。”
“我家有床。”
孟鹤堂:哎呀,你看看你们这帮姑娘,一提到睡觉,你们那个精神头
周九良:瞬间醒盹了
周九良:我睡我自个家啊我睡哪
在孟哥自抛自翻跟观众一块儿闹的时候,周九良多数都是站一旁看着这群人的。他总是不喜不怒的抿着嘴看台下观众的表情。这些人,有的被逗笑,有的磕CP跟着起哄,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没乐抱着胳膊在那听…
喜剧演员最怕的就是那些个不爱笑的观众了,周九良也不例外。他每翻一个包袱就会观察台下的反响。相对于被逗笑了的观众,那是在意料之内的。反倒不笑的,更会引起演员的注意。他会琢磨啊,琢磨这么好的包袱你怎么没跟着一块笑呢。
“说相声最怕的就是遇着那种来视察工作的观众。你在台上演的热火朝天,他在台底下抱着个胳膊拉着脸眼神审视你,甭管你说什么人都不给反应。”
孟鹤堂:哦,你睡你自己家,你…有家…吗?
周九良:你废话
周九良:合着我这些年净睡桥洞了我
孟鹤堂:哦~有家,你有家
周九良:多新鲜啊
孟鹤堂:嗯…还住的以前那八平米的房?
周九良:八平米像话么
孟鹤堂:换十平的了?
周九良:合着就进步那两平米
孟鹤堂:多了也买不起不是,北京这寸土寸金的
孟鹤堂:再者说,你家也不富裕啊,跟你打小玩到大,我能不知道的么
周九良:哦,您都知道?
孟鹤堂:是啊,哦,这个您各位可能不知道啊,我俩啊,是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
孟鹤堂:小时候我老跟他在一块儿玩
周九良:发小
孟鹤堂:我俩小时候,那话怎么说的,就天天长在一块儿,是吧?
周九良:嗯…形影不离
孟鹤堂:是这话吧,天天长在一块儿
周九良:对
孟鹤堂:后来通过一场大手术,我们哥俩才算分开
周九良:是,好,咱俩怎么着了这是
孟鹤堂:连衣婴儿么
周九良:有什么毛病这是
孟鹤堂:不是什么毛病,小时候淘气
周九良:淘气…
孟鹤堂:淘气,弄那个小铁管儿
周九良:昂
孟鹤堂:这么大的小铁管儿
周九良:昂
孟鹤堂:这么细
周九良:嗯
孟鹤堂:俩人好奇,把手指头,就塞进去了
周九良:嚯,你瞧瞧
孟鹤堂:他塞这头,我塞这头
周九良:嗯?
孟鹤堂:俩人一塞
孟鹤堂:完了
周九良:你看看
孟鹤堂:拔不出来了
孟鹤堂:俩人天天就连一块儿,也不好上厕所,就这样天天牵着
周九良:嗯,钢铁侠合体了这是
孟鹤堂:这…怎么办呢,你得给弄开啊
周九良:怎么办
孟鹤堂:找大夫啊,找大夫给想法子啊
周九良:哦~要寻求医生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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