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一起去过悉尼。
他出差要到澳洲,是挺大的一笔生意,来回差不多要两个月,还不一定够谈拢。便说让我一道去好了,顺便玩几天。
我心里想是要怎么玩?我去了给你玩吗?嘴上却说,
安年“好啊,我帮你收拾行李。”
他凑过来亲亲我的脸颊,笑得蛮和善,
伯远:“谢谢年年。”
最后不过是王阿姨来给他装行李箱时,我在旁边看两眼,说几句话罢了。
王阿姨给伯远做了很多年的保姆,她对伯远比我熟悉多了,自然有点感情。我原本不爱跟她打交道,怕她拉着我讲关于伯远的话,要我对他好一点,再给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或者说他多不容易多忙什么的。
时间久了却发现她话少,有问必答,不问不答的样子,便也不躲着她了。
伯远同我讲说,她阿姨年纪大了,不大爱关心年轻人怎么过,她只管好自己的事,连对他好也只是当工作来做。
我想也是,他最不缺对他好的人。
看王阿姨叠衣服,放点瓶瓶罐罐进去,我随口问道,
安年“不是说要去两个月,只要给他带一个箱子吗?”
王阿姨:“先生说去了再买就好。”
安年“哦,原来这样。”
结果走那天伯远一个行李箱,我却有四个。
我拉着伯远问他,
安年“王阿姨怎么给我装这么多衣服?”
伯远:“还有你的护肤品什么的,这些去了不好买。还带了些书,或许你会看。”
他有点嗔怪地点我鼻尖,
伯远:“怎么连自己箱子里有什么都不知道?”
我随口胡诌,
安年“只顾着给你收拾行李了。”
他凑过来亲我的嘴唇一下,只当我是真爱他,笑得蛮和善,
伯远:“是吗?谢谢年年。”
然后他就去看文件了。
下了飞机以后他便去谈工作,留给我三个保镖,教他们陪我去餐厅,看我吃过饭再教我自由活动。
安年“飞机上不是吃过了吗?”
他捏捏我的脸又摸我头发,安抚小猫小狗一样,
伯远:“你才吃了多少?乖,我晚上就回来了。”
我便兴趣焉焉地一个人吃了一顿晚饭,觉得这餐比机餐还难吃。
出门又见月亮挂在天上,这才想起来在飞机上躺了足足十一个小时,只觉得累,回酒店去了。
晚上同他抱怨餐食难以下咽,他想了想道,
伯远:“王阿姨年纪大了,不好让她来。我这几天工作忙,恐怕也没办法给你做饭。”
伯远:“倒是有请中餐师傅同来,明天就到了。”
伯远:“现在饿吗?现在可以给你做点吃的。”
安年“想吃酸奶碗,加蓝莓和草莓,不要果酱。”
做好了给我拿过来,看我吃两口就放下勺子,也只是挑挑眉毛,
伯远:“吃太少了。回国以后还是该找中医给你调养调养。”
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一些貌似是关心我的话。我拿着勺子戳蓝莓,左耳进右耳出,最后抱一下他,
安年“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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